越師笑罵地扭了她的臉頰一下。
「又是那個女人?別理她,左右不過一起長大玩了幾年,後來我看她不是事,就不想和她來往了,以後你見了她也不用留面子,實在是太不好相處,東方游不知比她強了多少倍。」
「那個女人的確有些囂張跋扈。」
「好,那可是你說的,一會兒到了宴會上,她要是再敢惹我啊,我可就不客氣了。」夏笙兒看著她一身的禮服笑道。
「要是她看到你這副模樣,不知道一顆心得碎成多少瓣了。」
這兩人相視一笑,漸漸的越發大聲了。
顧楚從外內室走出來,換了一身筆挺的西裝,直把越師看得面紅耳赤。
夏笙兒在一旁撞了下她的胳膊,「幹啥呢?還不趕緊的,都快要開始了。」
夏笙兒率先走出後院的門。
權璽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沒有一絲的焦急,手上還拿著一本出雲國的書。
夏笙兒遠遠的看著有些發愣,「你居然還能看得懂出雲國的古文字?可真厲害!」
權璽的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隨手將書放回書架上。
「走吧。」
被自己的喜歡的女人稱讚,權璽如今心神氣爽。
後面是顧楚和越師,雙方需要走的路不一樣,除了越師的宮門就要分開走了。
眼見夏笙兒和權璽由侍女帶著,往另一邊走去,越師斜睨著顧楚。
「你剛剛說那話,是真的沒有騙我?」
顧楚抬頭看了下湛藍的天,兩手放在她的肩上,將人轉過來正對著自己。
周圍的侍女們識趣的往後退了幾步。
顧楚靠近越師的耳畔,「你今天真漂亮,我很喜歡你。」
越師氣息忽然就有些不穩了,從一開始她作為女扮男裝。因為一些事和顧楚越走越近,以治病的名義跟這個男人有了來往。
在遇到顧楚之前,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遇上喜歡的人。
可是現在他真的遇到了。
越師頓時紅了臉,呆呆的看著他。
顧楚見他如此模樣,不由得好笑。
「走吧,一會兒你可不能退縮。」
兩人目光正在一起,堅定的握著彼此的手,一路上不少看到越師,差點沒嚇死,還有一些護衛看到越師,領著一個男人往皇宮後殿去了,全都聚在一塊竊竊私語起來。
越師的身份並沒有公布,越天明想趁著這個機會,公布越師的身份。
夏笙兒挽著權璽進皇宮宴會廳,本以為沒多少人認識,沒成想那些豐城貴族,個個都是人精,就沒有他們不認識的人。
一個兩個都來和夏笙兒打招呼。
他們已經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到夏笙兒,連身邊的權璽都沒放過。
宴會還沒開始,整個宴會大廳已經熱鬧非凡,尤其是夏笙兒的身邊,已經聚著不少讓你,機會都是皇宮貴族。
在要塞的權天翌,忽然接到司禮的電話,得知權御已經出發,直接去出雲國。
權天翌就氣不打一出來,那個臭小子竟然敢就這麼跑了?
家裡的公司集團還要不要啦?
權天翌氣沖沖的掛電話,真想把那兩兄弟提溜出來,好好的說一頓。
怎麼能夠說放手就放手呢?
權天翌發了一通邪火,直接打電話到權御手機上,劈頭蓋臉就把兒子罵了一頓。
等權天翌罵夠了,權御才悠悠揚揚開口。
「父親說夠了吧,說夠了那我就掛電話了。」
「兔崽子!你敢!你想氣死我是不是?為什麼不在集團好好看著!偏偏要出來!」
權御不滿,「我又不是狗,為什麼一天到晚把我拴在公司,以前我沒幹的時候,也不見得公司會破產,你那破公司愛看不看!」
權天翌氣得差點心臟病都氣出來了,眼睜睜看著大兒子把電話給掛了。
權御將手機一扔,副駕上的司禮差點沒把自己的頭髮給薅掉。
「大少爺您這麼說話,老爺子氣病了該怎麼辦?」
「他這邊身體好的很呢,」權御冷笑,「否則看哪裡有心情去追別的女人,眼看著就要把女人追到手了,他自己在風流快活。」
難不成他自己不能去找女人嗎?
合著一老一小都在外頭鬼混,就他一個人在集團賣命呢,哪有這麼好的事?
司禮再也不敢說話,只能默默跟著權御一路往出雲國。
司禮里心底默默祈禱,希望顧小姐見到大少爺之後,能聽話一些,要不然還是他們這些下人吃不了兜著走。
權天翌起呼呼在營帳外來回走動,黛茜見他這副模樣,親自過去瞧著,問了問。
「還能有什麼事!還不是那個老大,氣死我了!居然私自的跑了,公司也不要了,這一個兩個的兔崽子想氣死我是不是?」
「好啦,你也別生氣了,他們還不都是想給你找兒媳婦回來嗎?你在這罵也沒用,如今你集團里沒人,你總得回去吧。」
這段時日,從來到軍營,黛茜就不斷的讓他回去,權天翌說什麼都不可能,一定要跟著黛茜兩個人一起回。
「你一個人在要塞我不放心,說什麼我們也要一塊回去,好不好?」
黛茜笑了笑,「我可能在等一兩天才能回去,等我要等的人找到了,我就跟你一塊兒走。」
「你要找誰?為什麼神神秘秘的。」
「你知道安文斌一直以為,威廉不是他的兒子,可我偏偏的想要問個清楚,搞個明白,不想自己背著這麼大的一條黑鍋,我讓普斯侯爵到出雲國的南部,替我把產婆找回來,她是最清楚我懷孕生產的。」
「我必須讓那人在安文斌的面前,把這問題解釋清楚。」
權天翌不明白了,「這多簡單的事,兩人抽血驗了DNA不就知道了,還有必要讓別人親自過來一趟?」
誰知黛茜搖頭,「不,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兒子和安文斌做檢驗,這種做法在哪都有記號,真要是出了這種事,即便最後威廉真的認出來,是安文斌的孩子,那威廉的身上就多了一個洗不淨的污點,而我也會被別人懷疑對皇室不忠,我不允許人生有這樣的黑點!」
權天翌眉頭皺的越緊,「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