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是王妃了,真好,請大公主和權先生務必要留下來參加我的加冕禮。」詩麗婉娜夫人話鋒一轉,原本一個持重端莊的人,在達成執念的時候,會是如此模樣。
「我可要恭喜你了,終於得償所願,一定很開心吧,不知道耿將軍什麼時候回來?」夏笙接口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既然國王沒能夠讓我朋友遠嫁她國,不知道接下來會讓哪位公主嫁過去?」
話音一落,詩麗婉娜夫人眼神鄙夷,「誰嫁過去都跟我沒關係,我只要我的兒子好好的繼承儲君的位置,那麼就是我贏了,大公主也不必要操心這些事。」
「我來告訴你,是希望你以後有機會的話,務必要轉告石卉心一聲,就說我感謝她,如果她不來,我可能要等得更久。」
夏笙兒點點頭,只見詩麗婉娜夫人又道,「那些不會下蛋的雞,只會生女兒,憑什麼和我斗,如今我看她們還能翻上天去!」
詩麗婉娜夫人轉頭握住夏笙兒的手,那眼神可算不上多和善。
夏笙兒一個機靈,如果耿戰成了儲君,那麼就是未來的國王,鑑於穆國和a國長期的交惡,怕是耿戰會對自己下手。
即便不向自己開刀,那麼自己帶來的那些朋友,可不就要遭殃了。
看著詩麗婉娜夫人遠去的背影,夏笙兒更加擔心了。
「權璽,我們趕緊讓佳音他們回去吧,穆國有大事要發生!」
說完打開手機,撥通顧佳音的電話。
她總感覺沒啥好事,私底下傳言,穆國的耿戰將軍手底下能打的人多,難保有朝一日篡了他老子的位。
夏笙兒可不是多想耿尚隆能大度讓位,保不准一朝天子一朝臣,耿戰手底下那麼多的兵,難保不想做太子,想噹噹國王的癮。
電話很快就接了,顧佳音的聲音傳來。
「你別說話,也別問,趕緊收拾東西,帶著和顧阿姨趕緊離開梵斯卡,回a國去。」
夏笙兒直接就下了命令,她極少用這種聲音和朋友說話,只在最緊急的時候才會露出些許。
電話那頭的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們在冬宮怎麼樣?怎麼忽然就叫走了,你們不是困在冬宮了嗎?我們要是走了,那你們怎麼辦?」
「我不能走!咱們是一起來的,只能一起走!」
夏笙兒皺著眉頭,苦口婆心的說了好些話,顧佳音硬是不走。
「你把電話給權御,他肯定在你身邊,我來跟他說。」
權御在旁邊,從始至終都聽著兩人的說話,鬧不明白夏笙兒怎麼忽然就要讓他們走了呢。
沒錯,穆國如今的局勢很不明朗,得益於權家在穆國的周旋,如今已經漸漸顯露出一絲頹勢。
a國那邊因為有他家老爺子的出手,國王回宮穩定大局,已經漸漸的平息下來。
權御不敢耽擱,接過電話,他得把權璽和夏笙兒那兩個不要命的傢伙,給完完整整的弄回a國去。
「你讓我們先走?女人,你是不是腦子有坑?」權御可不客氣,「這怎麼可能。」
「總之我沒辦法跟你們說太多,我感覺到穆國的情形不太對,好端端就這麼大陣仗,權御,你必須把佳音和顧阿姨帶走,不能繼續留在穆國了!」
「詩麗婉娜看起來已經有別的計劃,我們如果再不行動,就被動挨打了。」
鑑於今天看到詩麗婉娜夫人肆無忌憚的模樣,夏笙兒就一刻沒有停止過轉動腦子,生怕詩麗婉娜夫人一朝得勢,更加肆無忌憚,欺負那些她曾經想要狠狠踩在腳下的人。
而石卉心就是其中一個。
權御皺著眉,聽夏笙兒扒拉的一通,沒見得有多高興,反而是眉頭深鎖,聽她的意思匆匆忙忙應了,沒說帶也沒說不帶。
掛了電話之後,權御抬頭,看對面肆無忌憚打量他的男人。
「你現在該告訴我,事情是怎麼樣的了吧,你跟耿尚隆談了什麼?讓你幫他做事,不過看樣子你們的合作也沒有多牢不可破。」
南宮茗字打東宮回來了之後,已經讓古堡的醫生替他檢查了一番,說是有輕微的腦震盪,此時正躺在病床。
在權御看來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不過這些人他可清楚的很,命硬的跟蟑螂一樣打都打不死。
這會兒他就是來套消息的,雙方要合作總得給點誠意不是/
南宮茗臉上有些蒼白,虛弱的笑了笑.
「有沒有人說過,你們權家的兄弟很奸詐啊,我一個傷殘病號,你們也想榨出點價值來。」
權御一腳踢上病床架,睨著他,「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誰讓你們之前跟我們作對!找了耿尚隆那不靠譜的,既然現在想投誠,總得拿出點誠意的東西。」
「我問你,孩子在哪?」
「就這個?」南宮茗問。
「不止這個,你和耿尚隆談了什麼好處,能夠讓他介入你們和東方家的爭鬥,我看耿尚隆也不是個願意吃虧的主,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
說完這些話之後,權御看見跟上南宮茗緩緩地笑了,目光落在權御的胸前。
權御被他這眼神看得一陣惡寒,連忙後退兩步。
「你看著我做什麼,老子對男人可不感興趣!」
「我問你,你脖子上的玉扳指是從哪裡得到的?我從來不知道,有人能夠拿著那東西抵禦我們南宮家的攝魂術,即便在我得到它的那段日子,仔細研究也沒搞出個所以然來。」
「我想要知道這件事,你告訴我,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等價交換,很公平。
權御左邊眉毛挑了起來,痞痞的樣子,「敢情你和我討價還價呢?」
邊上的顧佳音看著兩人,誰也不讓誰,有心想要勸說南宮茗。
既然已經投誠,那兒不光明正大的合作,倒也不必費這些小心思。
不過現在成了這副局面,顧佳音道也不好再插嘴了。
她有預感,權御想要知道這些東西,一定適合營救權璽和夏笙兒有關。
權御沉吟了許久,南宮茗似乎也不急,靜靜的躺在床上休養。
「是我們權家一位長輩,年輕時遊歷出雲國得到的東西,至於他在出雲國有什麼經歷,我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