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得好死!」
夏嫣嫣捂著臉偏頭看著她,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
「不得好死?姐姐從我跟別的男人睡,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開始,我就已經走上這條不歸路了,我們是好姐妹,怎麼能夠讓我一個人承受呢?你也活該吃吃我自己受的苦。」
「為什麼所有的東西,明明本該是我的,就活該被你搶!我的丈夫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還有名聲地位!你都要跟我搶!」
「你說既然我已經這副身子都髒了,我不該拖你下水嗎?」
夏嫣嫣笑著陰狠了臉色,「來人!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送到沈老的房間!」
「夏嫣嫣你敢!」夏笙兒罵道,一下被兩個粗壯的女僕摁倒在沙發上,伸手要解她的衣服。
夏嫣嫣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看著那張不施脂粉,仍然完美無瑕的臉,眼底越發瘋狂。
「姐姐,我們這麼久才見一面,我被你追得這麼緊,你一見面就罵我,我可傷心了。」
「你瞧瞧我這張臉,不化妝都不能見人了,可是你呢,還是那麼的青春漂亮,妹妹我好嫉妒呀!」夏嫣嫣說著手指輕輕撫上夏笙兒的臉。
尖利的指甲劃出一道紅痕。
夏笙兒猛的甩開臉上,氣急。
南宮茗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好了,差不多就得了,別在我面前嚷嚷,我煩得很。」
夏嫣嫣撇了他眼,「南宮先生是什麼意思?你想救她?」
這人說好了和她合作,難不成想變卦?
「救不救倒是無所謂,只是你脫人家衣服,倒也不大合適,既然你想勾引權二少,有我的攝魂術幫忙,難道你信不過我、還要穿她的衣服,你也太沒自信了吧。」
南宮茗揮開兩個粗壯的奴僕,一把抓著夏笙兒的手拉了過來。
夏嫣嫣眼神不散的盯著南宮茗。
「好,我不脫她的衣服,那我可以把她帶走了吧,讓我的人把他帶出去。」夏嫣嫣立眼神瘋狂,「南宮先生,你不會忘了我們之間的合作吧?要是我說不動你,我不如叫其他人來?」
南宮茗笑了一下,擺擺手兩個粗壯的奴僕抓著夏笙兒,要帶出門。
順手就把膠布貼到夏笙兒的嘴上,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姐姐,好好伺候沈老,說不定他一高興了,就能答應你的要求,放了你呢,」夏嫣嫣輕輕的俯身,靠近夏笙兒。
「只要你們都死了,就沒有人再跟我爭王位了!」
沒錯,就是王位,而不是儲君之位。
「夏笙兒瞪大眼睛,一瞬間意識到夏嫣嫣到底想幹什麼。
她的心已經大到想要坐上王座了!
夏笙兒即便想罵她兩句也來不及,嘴巴被毒根本說不出話。
「姐姐,勸你不要掙扎了,只要權璽上了我的床,我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就不敢拿我怎麼樣,即便他不承認我,我也還是為權家生下了後代,我不會讓你們恩恩愛愛如願的生活在一塊兒!」
瘋子!這個瘋子!
夏笙兒掙扎的要去撕夏嫣嫣,因為力道過大,還真被她掙脫了一邊的手。
一下子撕開貼在嘴上的膠布。
「你不要臉!你告訴我辰辰在哪裡,他是你的孩子,你居然對他不聞不問,他到底在哪?!」
夏嫣嫣猛的後退幾步,躲過夏笙兒的廝打。
「我的兒子在哪就不勞你關心了,他現在很安全,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命都沒了還有心思問別人的兒子,把她帶走!」
夏嫣嫣臉色一厲,兩個女僕壓著夏笙兒就出了門。
一轉身。夏嫣嫣眉眼帶笑的靠近南宮茗。
「南宮先生,這是心疼我姐姐了?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呀?是不是生病了?"
夏嫣嫣一伸手,朝南宮茗看了過去,正要接觸到他臉頰的時候,被南宮茗退後一步,皮笑肉不笑.
「二公主請自重,不用在我面前裝了,你我二人是合作關係,我不需要二公主付出什麼?」
夏嫣嫣被他說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隨後轉變了神色。
「南宮先生真會說笑,我不過是關心關心你而已,你們出雲國不是氣候宜人嘛,這穆國天氣炎熱,我怕你一時不適應,所以……」
「好了二公主就別說了,沒得讓人噁心,你那玩意兒我一點也看不上,不過是順手幫了你一個忙而已,可別把她給我玩死了,我拿她還有用。」南宮冥涼涼道。
也不看她,直接推門要走。
「等等!南宮先生去哪?不是說要替我把權璽弄上手嗎?你現在走了我怎麼辦?」
南宮茗對這噁心的女人,一點都不待見,反笑道,」二公主手段通天,還有你做不成的事,我不過是想去外面透透氣,這屋裡頭的空氣都髒了,我嫌膩味的慌,放心好了,答應的事我會幹的。」
說著轉身出了門,果然是站在走廊外面,一刻也不想和夏嫣嫣待在同一個地方。
夏嫣嫣氣得拽緊了手,又鬆開,連陌生的男人都覺得她髒,看今天過後,她那個好姐姐還能幹淨的到哪裡!
夏笙兒被迫被身後的兩個奴僕推到房間裡,進門一看,果然看到沈在山那樣子坐在吧檯前,倒了杯酒,明顯就是要等著她來的。
她站在門口遲遲不過去,沈在山的目光上下的打量了夏笙兒一眼。
那個眼神讓夏笙兒有一種如芒在背,噁心的差點就衝過去把那男人給敲死了。
「還真是看不出來,大公主如果不是這身打扮,我還真以為是夏嫣嫣換了身衣服來見我呢。」沈在山端著酒杯朝夏笙兒走了過來,夏笙兒往後移步退了一步,貼在門上。
「你別過來!」
沈在山停下腳步,喝了一口紅酒,蒼老的眼一刻也不停的盯著她。
「大公主別擔心,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吹吹風而已。」
這話可差點沒讓夏笙兒直接吐了。
出來吹吹風?聊聊天?
「我和沈老沒什麼好聊的,趕緊把我給放了!否則權璽找到你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沈在山喝了口酒,臉上的摺子皮笑得更深了。
「大公主瞧你緊張的,我怎麼也是權氏集團的長老,在權家不說說一不二,倒也沒幾個人能違逆我的意思,連權二少也得給我幾分薄面呢,我就是睡了你又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