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兒知道自己這番話,他是不會聽的,說了也白說,可為了好朋友,她必須為她爭一爭,能爭到多少就聽天由命了。
權御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渾不在意,半靠的後腦勺靠在沙發上,忽然睜開眼,也不看他們轉身就要走了。
夏笙兒氣不過,噌的一下站起來,三兩步的擋在權御的面前。
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好朋友,尤其是顧佳音那樣敏感脆弱的女孩子,她都知道權御的手段,足以讓任何一個女孩子陷進去而出不來。
她不想閨蜜也是那樣的遭遇。
「權御,我再一次的警告你!你不喜歡她就不要再碰她,也不要跟她接觸了,我把你們的一切都看在眼裡,你連給他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更別說愛護她了!」
夏笙兒想小母雞護崽,站在權御的對立面。
「你瞧瞧你和席氏財團的那女人,既然無心就不要做讓她誤會的事。」
權御雙手背在身後,猛的朝前跨了一步,兩人靠的極近。
夏笙兒梗著脖子不後退,就這麼看著他。
「你這麼害怕我傷害他,那倒不如你先去說服她,讓她不要來靠近我,如何?」
「你怎麼知道是我不放過她,還是她捨不得離開我?」權御說的自信極了。
「女人,在向別人說教之前,先管好你自己的男人,你越是在我面前咄咄逼人,我越是喜歡你,你說該怎麼辦?」
說著猛然俯身,低頭就要去吻面前的女人。
倏然一陣腳步聲在身後響起,呼嘯的而來的拳風,擦著他的耳邊碎發閃過一道拳影。
權御一個轉身,躲開權璽的拳頭,只差毫釐之間,權御就被自己的弟弟給揍了。
「這就生氣了?我不過是調戲一下而已,這就不行了?」
權御閃的快,臉上得意,「這女人怎麼說也是我看上的,反正你們又沒結婚,我怎麼就不能動動心思了?」
權璽長手勾著將人摁進懷裡,凌厲的眸子和權御不相上下,甚至更顯陰沉。
「大哥若是不想逼我動手的話,最好現在離開,我絕對不會因為你是我大哥而留情。」
「我要是不走呢,這個女人我還不想放手,你難道要把她拴在褲腰帶上,總有一天我會單獨遇見她,到那時……」
「閉嘴……」夏笙兒怒吼道,對權御的無恥簡直想拿把刀砍了他。
如果殺人不犯法,權御估計死了無數遍!
夏笙兒臉色青黑,直接抄起邊上的花瓶猛的揚起來,朝權御的臉上摔過去。
突如其來的動作連權璽都愣了一下,幸好權御反應及時躲了過去,被花葉上的枝差點滑到臉而已。
權御震驚看著夏笙兒這副彪悍的模樣,非但沒生氣,臉上的笑容居然肉眼可見的大了。
「這性子就跟小野貓似的,我喜歡!你這貓爪子要是再張牙舞爪的,說不定我還真就收了,你太可愛了!」
權御難道抖M?!
原本對這女人只是覺得有趣而已,越是深入的發現,覺得跟別的女人越來越不一樣,這會兒都直接動手了,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膽子。
哦,對了人家可是公主,對他一個平民動手怎麼就不可以?
夏笙兒看著對面三米開外的男人,那張臉氣得無可奈何。
為什麼每次對上他們兄弟倆,自己只有吃鱉的份,每每都能逼得自己動手打人。
權御摸了摸臉,幸好沒傷到。
拍了拍手背上的水漬,權御突然涼涼道,「你要是毀了我這張臉之後,我真的把你給上了,你可別哭著喊求饒。」
權御說完話瞬間往後退了兩步,果然見他的弟弟氣得上前揍他。
權御豎起食指搖了搖,「好弟弟,你可別生氣,你要是把我惹火了,席氏財團的事,你就自己去辦吧。」
「席家的那個女人現在很饞我這張臉,還有我這身材,我想換成弟弟你,說不定效果也是一樣的。」
美色誤人哪!
權御說完,呵呵一笑轉身上樓,樓下的兩人差點把他的後背盯出個窟窿。
權御上樓一路哼著小曲兒,那身段簡直是個人都知道此時的權大少心情很好。
一轉過樓梯,猛然看到客房裡一個女人穿著睡裙走出門,似乎正在拿東西放到外面。
權御左眉毛一勾,走進去一把摟住她的腰肢。
「就穿成這樣出來,也不怕被別人瞧見?是故意給我看的?」
顧佳音嚇了一跳,正想喊出聲就聽到她日思夜想的聲音,偏頭一看,果然是權御那張妖孽的臉,負在脖頸間。
輕聲低語,姿態親昵,讓他忍不住紅了臉。
「你……你先放開我,我要回房休息了。」
顧佳音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掌控,權御一個翻轉直接將人摁在牆壁上,雙手撐在她的耳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這麼久沒見我,難道就不想我?不想在床上和我重新認識認識?」
「你……你胡說什麼啊?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了。」
顧佳音偏過頭,極力的壓縮自己不要去看那張臉。
可惜權御並不如她所願,俯身輕輕嗅著頸項間的馨香,微微的勾起笑臉。
「你膽子越發大了,不僅敢掛我的電話,也敢拒絕我了,剛剛我還說你這性子乖巧,這才多久,你就敢跟我說不了?
「轉過來!看著我!」權御猛然間冷了神色,顧佳音害怕極了。
這個古堡雖然大,可有來往的眾人,生怕在這走廊里碰到古堡的傭人,或許會有人以為她故意穿成這樣勾引權御。
他不想從別人的耳朵中,聽到那些不好聽的風言風語。
尤其是母親還跟她在一牆之隔的隔壁,如果母親打開門,就能看到她和權御的模樣。
「你趕緊走吧,我真的要回去了,你想怎麼樣等回a國以後好不好?我……」
「不好,我現在就想要你,」說著劃下手,抓著顧佳音的手腕,轉身就走,方向是不是顧佳音的臥室,而是樓梯。
「你幹什麼呀?你要帶我去哪裡?別這樣,我……我還沒換衣服呢。」
權御冷凝的瞧著她,那件若隱若現的絲質睡裙,真想現在就撕爛,然後把這個女人帶進房裡。
瞧瞧這哀求的眼神,生怕他吃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