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閱讀
雲川剛端著一碗麵條從廚房出來,還沒吃兩口,陳潔和白月就回來了。
陳潔來不及扔下手裡的包包,一把拉住雲川的手:「苒苒,你跟靳總是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我看他對你態度不一般,你老實告訴我,前天晚上你徹夜不歸,是不是跟靳總發生了關係?」
雲川還來不及說話,一旁的白坤震驚的站起身:「老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
陳潔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半杯後將晚上在傅家的是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白坤面色漲紅,不是羞恥,是興奮。
他滿心歡喜的看向雲川:「苒苒,你媽說的是真的?你跟我說說靳總跟你說了什麼,那句『明天來接你』是什麼意思?不過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靳承哲這人眼光可高著呢,你做了什麼讓他對你如此感興趣?」
話問的很直白,一旁的陳潔和白月同樣目光灼灼盯著雲川,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雲川三兩口吃完面,臉上閃過一抹冷意,直接點名白坤的算計:「我跟他沒什麼關係,你也別想利用我為公司牟利了,不可能。」
說完,起身快步離開。
陳潔想拉住她,被雲川巧妙的躲開了。
白坤此時哪管得了雲川的臭脾氣,他摩拳擦掌興奮不已:「明天靳總要來,白家的機會來了。老婆,明天你好好準備,無比讓靳總如至賓歸。」
陳潔無語:「我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來。」
「那就二十四小時準備著。」白坤語氣很沉,不容陳潔拒絕。
陳潔倒也沒反駁,只有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她看了眼一旁從回來開始就沒說過話的白月,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心想,如果靳承哲看上的是白月就好了。
她心中直覺白苒是個不好掌控的女兒。
而此時的白月一臉茫然的看著空蕩蕩的樓梯,有點懵逼,還有點後悔。
早知道前天晚上就不算計白苒了,不算計,白苒就遇不到靳承哲啊!
雲川一夜未眠,直到天亮時才堪堪睡著。
沒睡多久,就被陳潔打開門,強行打扮了一番,拉下樓。
樓下,白坤正畢恭畢敬的拍靳承哲的馬屁。
雲川見此,冷笑一聲。
靳承哲見到雲川,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苒苒,我來接你了。」
「靳總,我說你昨天是耳聾嗎?我說了不要招惹我,你堂堂靳氏總裁,要什麼秘書沒有,幹嘛非要找我。」
「苒苒,你怎麼跟靳總說話呢。」白坤瞪了雲川一眼,轉身對靳承哲討好一笑:「靳總別介意,苒苒還小,她就是小孩脾氣。」
「我當然不介意。」
白坤給陳潔使個了眼色。
陳潔推著雲川勸道:「你不是更靳總約好要出去嘛,趕緊下去。」
「我不去!」雲川的目光落在白月身上:「你們讓白月去,她會很高興的。」
靳承哲看了白月一眼,那眼中的冷漠,凍得白月渾身發抖。
她敢肯定,她要是敢說一句願意,這個男人一定會弄死她。
白月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就不必了!」她原本還嫉妒白苒的,但近距離接觸到靳承哲這個男人後,對方眼中看她如看螻蟻一般的眼神,嚇得她膽寒。
也不明白白苒這丫頭怎麼就不怕?
靳承哲,明明就很可怕!
靳承哲的視線壓根就沒從雲川身上離開,他緩緩道:「苒苒,你毀了我的清……」
「住口!」
雲川頭皮一緊,趕忙打斷他的話。
她忍著氣,蹬蹬跑下樓,氣鼓鼓的往門外走去。
靳承哲:「苒苒,你去哪兒?」
雲川額頭青筋暴起,聞言停下腳步,咬牙切齒瞪著靳承哲一字一頓的說:「不是你說要出去嗎!還不走!」
聞言,靳承哲紆尊降貴朝白坤微微點了點頭,踏步跟著雲川離開了。
白家別墅外的一輛保時捷上。
靳承哲坐在后座,看著副駕駛上的雲川:「做後面來。」
雲川挑眉:「我坐這裡挺好的。」她現在可不想跟這廝又什麼過度接觸。
靳承哲輕輕嘆氣,他推開車門,下車後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拉住雲川下了車。
見雲川掙扎,他皺了皺眉:「你再亂動,我現在就親你。」
雲川:「……」
她掙脫開靳承哲的禁錮,面無表情上了后座。
車裡啟動,緩緩離開。
雲川緊貼著車門,試圖里靳承哲遠點。
奈何車裡就這麼點空間,她若不想有半分接觸,只有跳車的份。
雲川看著陌生的道路,側頭看向靳承哲,卻不料剛一轉頭就對上靳承哲的視線。
「小傻子,你終於看我了。」
「!!!」
雲川:「你才小傻子。」她按下揍人的衝動:「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上班。」
「上班?你腦子沒病吧?」
靳承哲挑眉:「昨天我們不是說好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貼身秘書嗎?」
「吱!」
突如其來的剎車,輪胎與地面發生刺耳的摩擦聲。
雲川猝不及防往前撞去,靳承哲下意識拉她入懷,護著她。
他冰冷的目光看向開車的靳樺:「怎麼回事?」
靳樺:「抱歉大少,前面突然竄出了一個小孩。」
這是,車子前方一個女人衝過來抱著孩子離開,歉意的朝他們道歉認錯。
靳承哲皺了皺眉,吩咐道:「開車。」
「是。」
車子緩緩啟動離開。
后座,男人雙臂有力的緊緊抱著雲川,無論她如何掙扎,也掙脫不開。
半響後,雲川氣喘吁吁的盯著靳承哲:「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靳承哲一本正經:「你還是呆在我懷裡比較好,我怕你受傷。」
雲川:「……」
受傷你大爺!
「我現在很安全。」她咬牙切齒:「不需要你保護。」
「好吧。」靳承哲遺憾的鬆開手。
雲川迫不及待的挪動身邊,拼盡全力貼著車門。
見她這幅嫌棄的模樣,靳承哲也不惱。
反而言笑晏晏的貼近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道:「前天晚上的你可是熱情如火,不似現在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溫熱的呼吸掃在她的耳尖上,引起陣陣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