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月卻認為嬌月是狗仗人勢,滿心怒氣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對象,一雙眼惡狠狠盯著她,「賤人,竟然敢踢我,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先是勾搭白書生,現在又傍上我哥哥……」
啪!
嬌月輕鬆一巴掌讓她閉嘴,「記住,你是我的丫鬟,就要聽我的!如果你再鬧,就是死在這個院子裡也沒人給你收屍!」
嬌月這話說得巧妙,提醒之意大於羞辱。
蕭清月反應過來後,默默退了出去。
嬌月看著她那不甘的背影,覺得很是疲累,軟軟地就要滑到腳踏上,蕭亭淵卻伸手一拉,將她拉到懷裡,「今晚睡床上。」
嬌月轉身想要推他,卻被他逮住機會將她調過來坐在他身前,伸手摸到床頭的柜子里,拽出了一件粉色薄衫,和蕭清月的那件款式一樣,只不過這件用料更加高級,也更加——輕和薄。
嬌月穿上後,幾乎可以用「皇帝新裝」來形容。
一襲粉紗勾勒出嬌月玲瓏的體態,隱約間香氣襲襲飄入鼻尖,身上一覽無餘,但臉上卻罩著一層銀色面紗,卻不是為了遮住羞紅的臉,而是為了那更撩人的風情——清亮的眸子被遮住,別有一份引人探尋的誘惑。
蕭亭淵乾脆將翻了個身,換成自己在上面,強烈的壓迫感令嬌月咬著嘴要起來,蕭亭淵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伸手向前包裹住那份柔軟,嬌月趕緊將身體往床下沉了沉,蕭亭淵順勢手一探,已經放在了她的脖頸前側。
手掌微微一轉,低頭銜住他早已期盼已久芬芳,如花間采蜜般纏繞,但這對於蕭亭淵也就是飲鴆止渴,遠遠不夠,他伸手拔掉她的簪子,髮髻散落,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半掩住坨紅的臉頰,別有萬種風情。
靜謐的寢室內,只能聽到二人的呼吸聲,蕭亭淵極力控制自己發瘋的衝動,將棉被一拉,輕輕的覆蓋在嬌月的身上。
嬌月的神思尚未歸位,眼中的迷離之色愈發誘人,看著身上的棉被,疑惑的看向蕭亭淵。
蕭亭淵看著如貓兒般的女子,往日不苟言笑的臉上閃現一抹柔意:「來日方長,我想…...我想給你一個名分。」
說完,大掌不忘揉搓了一下那細軟的長髮。
嬌月眼眸微垂,心中不由一顫,哪裡出了問題,他,竟與上一世有如此大的差距。
在她的印象中,蕭亭淵雖不過多關注這方面,但卻也不會委屈自己。
她記得前一世,每次都是她先告饒,第二天也是她起不來。
如今,他竟肯為了給她一個名分而委屈自己,嬌月心中一時五味陳雜。
喜的是也算名正言順,悲的是兩世的天花板都是妾室。
雖然對於她這種身份,妾室已經是抬舉她了,可是既然重生回來,她為什麼不能活出自己,而是一定要依附男人。
她就不能縱橫四海,馳騁疆場麼。
蕭亭淵看著嬌月默不作聲,只當她是女兒般的嬌羞,安慰道:「不要擔心,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委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