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那就是柳公子懷疑此人同瑞王有某些關係,認為瑞王給此人提供了保護傘?」蕭亭淵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柳雲州,隨即緩緩說道,說出的話字字如驚雷。
柳雲州聽著額頭頻頻冒汗,雖說在河元地區別說是皇親國戚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得給柳家幾分薄面這是事實,但是如今讓蕭亭淵這麼當眾戳破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柳雲州連忙陪笑:「蕭公子,您真是說笑了!瑞王金枝玉葉,不遠萬里來到河元地區,我們怎麼能不顧及瑞王的安危。」
吳語翻了個白眼:不就想進來搜查看看人藏沒藏在裡面麼,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既然柳公子懷疑此事,若如阻攔那豈不是有辱瑞王的名譽!既然如此,你就請吧!」說完,蕭亭淵身子一側,擺出一個「請」的手勢。
柳雲州尷尬的笑了笑,但此是事關重要,如果此圖傳出去,那將會使柳家陷入非常被動的局面。
「給我仔仔細細的搜,且不能讓這賊子危害瑞王的安危!」柳雲州眼睛不停掃著每一處角落,嘴裡不停提點著搜查的士兵。
一時間院落內,鬧鬧哄哄!
嬌月聽著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狐疑的看向賴在她床上不走的沈雲洛,疑惑的開口:「他們不會是要抓你吧?」
沈雲洛嘴角一揚,眼帘輕挑的看著嬌月,似笑非笑的問:「你說呢?」
如果說蕭亭淵是清冷如月,那沈雲洛就是艷如驕陽。
這一笑如陽光初升,絢爛無比,就讓見慣美男的嬌月,都感覺微微刺眼。
「報告公子,這裡沒有!」
「報告公子,這裡也沒有!」
搜查的士兵一個個空手而歸,像柳雲州匯報。
接二連三的匯報沒有找到人,令柳雲州的眉頭不禁往一塊聚攏,明明看到那人走到這裡消失了,鬧了那麼大的動靜,甚至不惜得罪瑞王進了這個院子,不想卻什麼都沒有!
「都仔仔細細的搜查過了麼?」柳雲州低聲詢問站在身邊的統領。
「就差瑞王的房間和一名女眷的房間了!,他們說瑞王在休息,也沒人敢去打擾,女眷那邊我們確實也不方便!」士兵統領壓低聲音小聲的同柳雲州匯報著,說完還不忘指了指那三間屋子!
柳雲州看著那三間屋子忖度著如何能尋個藉口進去瞧一瞧。
吳語看出柳雲州的盤算,上前「好心」的提醒:「柳公子,咱們這兩個女眷,一個可是昌伯侯府之女,蕭清月,待字閨中,聽說今日意欲同皇家議親;另一位跟咱們昌伯侯府也有點淵源,但現在是皇后最為倚重的女官,此次來河元地區那也是奉了皇命的;第三個你也知道了,就是瑞王,瑞王那可是長年行軍打仗,脾氣是出了名的不好,他在休息,你去打擾他要搜他屋子,你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能同意麼?」
柳雲州越聽心情越低落,感覺這是上天派給他一個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