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逆見她不吭聲,不悅地瞪她,「你那是什麼眼神,不願意!」
「怎麼會!」俞思綿訕訕一笑,「殿下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願意伺候殿下的!」
「就知道你是這個目的!」封玄逆十分不客氣,走到床邊,趴了下來,「來吧!」
俞思綿磨了磨後牙槽,任命地拿出金瘡藥,塗抹在他的後背上,「殿下,你這傷口需要躺著靜養,別亂動,免得傷上加傷!」
封玄逆的唇角向上揚了揚,「你可真是囉嗦!」
俞思綿不說話了,她確實管的有點多了。
封玄逆很享受俞思綿柔軟的小手在自己的後背上緩緩地撫摸的感覺,酥酥麻麻的,有種別樣的蘇爽,若是她能用這雙小手給他……
封玄逆的耳根突然有些紅,他不止一次夢到過那樣的事,夢裡的俞思綿半跪在他身前,賣力的摸著他,那種感覺真是太刺激了,夢境太真實,搞得他有點懷疑這樣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發生過。
換好藥後,俞思綿貼心地伺候他更衣,封玄逆看著細心地給他繫著扣子的女人,嬌俏又嫵媚,封玄逆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下口水。
「好了!」俞思綿如釋重負地抬眸,恰好撞入那雙慾念極深的烏瞳中,愣了愣。
封玄逆忽然傾身,快速地在她唇上啄了下,一笑間仿佛能顛倒眾生臉讓俞思綿心尖一顫,連忙錯開目光。
「想要的獎勵給你了,別得寸進尺!」封玄逆傲嬌地仰著頭,一副看我多懂你的架勢。
俞思綿無語了。
我謝謝你啊,這樣的獎勵,下次能給她免了嗎!妖孽!
「你那金瘡藥還有嗎?」封玄逆想給魏舒要一瓶。
「沒了,都給殿下用了!」
有也不給他,不僅要伺候他,還得給他占便宜,她虧大了。
「配這藥費時間嗎?」封玄逆問道。
「不費時間,費錢!」俞思綿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多少錢一瓶?」
俞思綿眼珠子一轉,想著不宰白不宰,「一百兩!」
封玄逆被她給氣笑了,「你看老子像冤大頭是不是?你家金瘡藥是金子做的?」
俞思綿想了想外面的金瘡藥,好的也就二兩,她這個價確實貴了。
她連忙說道:「賣別人一百兩,賣殿下,買一送一,兩瓶!」
封玄逆冷笑,「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啊!」
「不用客氣!」俞思綿笑的甜美至極。
「你倒是會做生意!」封玄逆從兜了掏出一百兩銀票扔在桌子上。
「好嘞!」俞思綿樂呵呵地接過銀票。
這時,下人稟告,尚書府大人帶著東西來求玄王府放人。
俞思綿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東西,突然有些恍惚,她自己都不記得,她居然送過蘇婉兒這麼多東西,還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她對她那麼好,她居然還會那樣對她。
「娘娘,王爺,尚書府大人說要見你們,當面道歉!」下人說道。
「要見嗎?」封玄逆看向俞思綿。
俞思綿搖了搖頭,「算了!不見了!」
過去的人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封玄逆瞧著她平淡如水的模樣,挑了挑眉,要不說小綿羊就是小綿羊呢,這敵人啊,就得狠狠地將他打趴下,若是給他喘息的機會,保不齊哪天又會騎到你的頭上。
有些人,你給他多少次機會,都會不會醒悟的。
好歹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負了哪能行呢。
於是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本王出去一下!」
封玄逆出了這房門,臉上的笑意瞬間轉冷,悠哉地去了前院。
蘇州見出來的是封玄逆,瞬間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去,連忙走了過去,「下官參見玄王殿下!」
「呦,這不是蘇尚書嗎?」封玄逆笑著坐在了王管家特意給他搬來的太師椅上,悠哉地翹起了二郎腿,「尚書大人怎麼這麼有空,來我府里做客!」
蘇州是太子的人,向來自詡清高,立的是剛正不阿的人設,他父皇可是十分喜歡這個敢於直言的刑部尚書。
這些肱骨大臣專門喜歡與他過不去,往日裡參奏他的,可沒少了這位尚書大人。
蘇州一臉尷尬地看著封玄逆,「是小女不懂事,惹王妃娘娘不高興,下官在這代小女給殿下賠個不是!」
蘇州連忙給蘇婉兒使了眼色,蘇婉兒趕緊爬了過來,跪在封玄逆的腳邊,「殿下,民女知錯了,以後絕對不敢再來叨擾娘娘!」
封玄逆掃了蘇婉兒一眼,冷嗤一聲,他家小綿羊真是瞎了眼睛,這麼奴膝婢骨的小人嘴臉,也能做朋友,果然大小姐就是被保護的太好了,沒經過社會毒打。
「嘴上說知道錯了就行了嗎?」封玄逆嗖地拔出腰間的紅色匕首,在手指上翻來覆去的玩,冰冷的刀鋒帶著凜冽的寒光,看的蘇婉兒渾身一寒。
封玄逆突然盯上蘇婉兒那張髒兮兮的小臉,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看出封玄逆的意圖的蘇州,心中大驚,連忙擋在蘇婉兒的面前,回身甩了她一巴掌,「孽畜,今天本官就要給你一個教訓!」
蘇州命人折了一根柳條,啪啪地打在蘇婉兒的身上,柳條不結實,沒幾下就打斷了。
蘇婉兒哪裡受過這樣的苦,當即哭的嗷嗷叫。
「殿下,都是下官教女無方,下官這就將這孽畜拉回家拷打!」蘇州說著就拉著蘇婉兒的胳膊向外走去。
封玄逆漫不經心地看著他們父女演戲,冷笑一聲,「蘇大人,聽說你女兒偷了御賜的東西呢,就想這麼走了!」
蘇州聽了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蘇婉兒連忙拉住他的袖子,「爹,我沒偷,是她送我的,我真的沒偷!」蘇婉兒慌亂地看向封玄逆,「殿下,娘娘說不追究了!」
蘇州眉間緊鎖,若是他的女兒被扣上偷盜的罪名,那他勢必也是要遭受牽連的。
蘇州連忙跪在地上,「求殿下放我一條生路!一定是誤會,小女不會幹這樣的事情!」
封玄逆挑了挑眉,笑了,「蘇大人,你說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封玄逆捻了捻手指,那架勢不言而喻了。
蘇州嘴角一抽,「殿下,下官明白了!」
「嗯!」不愧是官場上的老油條子了,挺懂事,「還好蘇大人明事理,你也知道,我娶這王妃虧死了,她家那個情況,她連個嫁妝都沒有,你是知道的,我又是個敗家子,我那點俸祿哪裡夠我玩的,這錢一天天的都不夠花呀!」
蘇州眼皮子跳了跳,聽的心都在滴血。
「你女兒與本王的王妃交好,你也算是她半個娘家人,聽說就連你這尚書的職位都是本王岳父提拔的,要不你替俞國公出份嫁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