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綿綿你可算來了,快管管你家這傻狍子吧!在這虐狗呢!」長公主笑著喊道。
俞思綿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過去。
二人都穿了紅色,倒是有種新婚夫妻的感覺,俊男美女,珠聯璧合,般配的緊。
俞思綿微微頷首,「讓皇姐笑話了!」
「笑話什麼,她那是嫉妒!」封玄逆笑著摟過俞思綿肩膀,得意洋洋的說道。
「哎呀!」大家哀嚎一聲,「我牙好酸!」
「去去去!」封玄逆笑罵道。
所有賓客全都到齊了,封玄逆的生辰,除了邵洋,請的都是平日裡玩的好的紈絝,幾乎沒有朝中重臣,封玄逆也不講究排場,就是好友聚聚,喝喝酒而已。
喝的太晚了,直到天黑才結束,俞思綿懷著身孕,封玄逆怕她累著,早早的便叫人將她送回房中,俞思綿沐浴後,擦乾了頭髮,剛要上床,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撞開!
封玄逆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蕭七歉疚地看了俞思綿一眼,「抱歉,娘娘,殿下喝多了,非要來這住,我也攔不住!」
「沒事!」俞思綿走了過去,扶著他坐了下來,「叫廚房煮一碗醒酒湯!」
「哎!好!」蕭七趕緊走了過去。
封玄逆雙頰通紅,眼神迷離,撅著嘴,垂眸不知在想什麼!
俞思綿轉身洗了個布巾走了過來,「怎么喝這麼多!」
她只見過他喝醉過兩次,一次大婚,一次是今天。
「高興!」封玄逆笑著揚起臉,傻兮兮地看著她。
俞思綿瞧他這傻樣,沒忍住笑出了聲,溫熱的帕子落在了他的臉上,「擦擦臉!」
封玄逆乖巧地仰著脖子,聽話地任由她在臉上擦來擦去,纖長的睫毛,沾染了水汽,濕漉漉的,好看至極,俞思綿站在他雙腿之間,捧著他的臉細細的擦著,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描摹著他俊美的輪廓。
封玄逆舒服的閉上眼睛,乖的像只大狼狗,可愛極了!
俞思綿擦著擦著,突然情不自禁地低頭,在那殷紅的唇上親了一口氣。
封玄逆緩緩地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她。
俞思綿渾身一僵,愣住了。
她剛才幹什麼了?
臉騰的下紅了,果然是美色誤人,她剛才竟然被他蠱惑了。
丟人!
不過想想,封玄逆有斷片的毛病,俞思綿瞬間不怕了。
反正他也記不住!
喝多了的封玄逆,果然像是換了一個人,目光單純無害,直勾勾地盯著她,俞思綿尷尬地錯開目光,「好了!」
「沒好!」封玄逆說著便開始解衣扣,「身上也要擦擦!」
俞思綿:「……」
擦你個大頭鬼。
這時蕭七走了進來,剛好看到衣衫半解的封玄逆,俞思綿慌亂地將衣服給他拉上。
蕭七嘿嘿一笑,迅速垂下眸子,將藥碗放在桌子上,轉身向外走去。
關門時,看見封玄逆不悅地又將衣服向下拉,「擦擦嘛!」
蕭七渾身打了個寒顫,關上了門,今晚他看到了主子撒嬌,明天還能見到太陽嗎?
「擦什麼擦!先喝解酒湯!」
俞思綿一回身,便見他將自己脫個乾淨,哭笑不得。
「要擦擦!」封玄逆看著她,咯咯地笑著,「媳婦擦的舒服!」
俞思綿白了他一眼,耳根通紅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蓋在他身上,「別鬧,喝了解酒燙,在擦,好不好!」
「那成!」封玄逆一聽給擦,瞬間美滋滋地答應了。
俞思綿哭笑不得地端過藥碗,遞到他嘴邊,他卻不喝,將頭扭到一邊。
「又怎麼了?」俞思綿問道。
「你餵我!」封玄逆撒嬌地說道。
「好好好,我餵你!」俞思綿無奈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遞給他。
「不是這樣的!」封玄逆再此拒絕。
俞思綿狠狠地磨了磨牙,想一晚藥扣他頭上,這麼難伺候。
「又怎麼了?」俞思綿咬牙切齒的問道。
封玄逆眨著天真無害的眸子,「我聽說你餵藥,都是嘴對嘴一口一口的!」
俞思綿:「……」
這都是聽誰說的。
俞思綿突然想到在西峽鎮時的情景,瞬間有些臉紅,小翠這個大嘴巴!
「別鬧了,快點喝,都什麼時辰了,該睡覺了!」俞思綿哄道。
「哼!」喝醉酒的封玄逆極為難哄,氣哼哼的,「你不餵我,我就不喝!」
俞思綿:「……」
造孽啊,都是她給他慣得。
「你可真是!」嫁夫君怎麼跟養孩子一樣,俞思綿無可奈何,只好,端起藥碗,霸道的捏著他的下巴,皺著眉,將解酒燙渡給他。
解酒燙不難喝,酸酸甜甜的,喝一口,還能舔舔媳婦的嘴唇,封玄逆十分享受這種感覺,美滋滋的。
就是這解酒燙太少,沒幾口,就喝完了,有點不高興。
「好了,喝完了,趕緊上床睡覺!」俞思綿命令道。
「還沒擦身子呢!」封玄逆扯開身上的蓋著的衣服,扔在地上。
俞思綿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寬肩窄腰,八塊腹肌,身材好到爆的封玄逆,無語了。
「好,我給你擦!」老夫老妻了,誰怕誰!
俞思綿拿著布巾用力地招呼在他身上,狠勁的擦,恨不得擦禿嚕皮了。
「嗯!」封玄逆悶哼一聲,叫那叫一個魅,俞思綿渾身一顫,老臉一紅。
妖孽啊!
「行了!」胡亂糊弄一遍,拿過寢衣,套在他身上,拉他進了被窩,「乖乖睡覺!」
耐心用盡,想抽他!
封玄逆在被窩裡鼓鼓秋秋的,就是不睡,氣的俞思綿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反正他明天也會斷片,不記得,她還不趁機揍他。
「你幹什麼呢,睡不睡了!」
封玄逆唰地老實了,委屈巴巴地抬眸看向她,看著看著,眼圈就紅了,「媳婦你不愛我了,你打我!」
俞思綿:「……」
啊啊啊,大狼狗又變小奶狗,這誰能忍得住!
「不聽話,我還打你!」
俞思綿兇巴巴的,想到曾經他對自己的壓榨,要不要趁著他喝醉了,報復回來呢!
天天奴役她,還掐過她脖子,嚇唬她,用公雞代替他拜堂,一樁樁一件件,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聽話!」封玄逆捂著頭,可憐兮兮地說道。
「聽話是吧!」俞思綿狐疑地看著他,想試試,真聽話,假聽話,「床角跪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