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怎麼這麼久不來找老娘了?」
「你可小聲點,這回你差點將你親閨女打死的事情,村里鬧得人人知道,我都不敢往你家來了。」
「我看是你婆娘看得緊吧,她哪有我厲害,又瘦又丑,只有我這樣的,才能滿足你那點死鬼心思。」
「那是自然,我不是來找你了嗎。」
許芹娘屋子裡傳來調笑聲,還有令人羞恥的男女糾纏的聲音。
讓門外的村長聽得臉色又青又紫,旁邊還有一個身材消瘦的,臉頰兩側的肉都凹陷了進去的女人,目露憤怒。
她恨恨地將房門踹開,看到裡面許芹娘和自家男人不堪的一幕,地上散亂的衣裳,還有他們令人噁心的動作。
讓瘦女人怒不可遏,她氣得隨手抄起許芹娘家的鐵鍬,朝許芹娘狠狠打去,「好啊你個騷狐狸,死賤人,一天天罵那個罵這個,原來最賤的人竟然是你。」
「喜歡勾搭男人是吧,看我不打死你,看你怎麼勾搭!」
瘦女人看起來消瘦,但實際手上的力氣很大,三兩下就把許芹娘打得渾身是血。
許芹娘便向方才同她糾纏的男人伸出手求助,「救救我,你婆娘快把我打死了。」
男人嚇得不輕,他平日裡最是畏懼自家媳婦兒,忙不迭就跑了。
卻被村長一臉鐵青地攔了下來。
「你還想跑,你看看你做的醜事!」
男人抬頭一看,發現屋外圍滿了村里人,頓時心生絕望,呆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村長也沒打算放過他,同身後的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道:「將這個不知廉恥的綁了!」
男人原想掙扎,但年輕的男人們個個都不是吃素的,憤恨幾個拳頭將他打得門牙掉落,輕鬆地將他綁了。
許芹娘自然看到這一幕,心生絕望。
她大聲嚷嚷道:「都是這個男人強迫我的,我是冤枉的!」
瘦女人聽了她這話,嗤笑了一聲,「當我是聾子嗎?我方才就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你是如何勾搭我男人的。」
啪的一聲,瘦女人狠狠一耳光,將許芹娘扇倒在地。
她看到許芹娘在地上驚恐得渾身抽搐,對著她沒有衣裳蔽體的身子,狠狠踹了下去。
許芹娘頓時痛得嗷嗷叫。
瘦女人也是個心狠手辣的,拽著許芹娘的頭髮狠狠地拽著,她直接將許芹娘的頭髮連著頭皮直接扯了下來。
啊!!!
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從許芹娘屋裡傳來。
雲藥躲在草叢裡都嚇了一跳,她回頭對徐海浪道:「你是怎麼找到這麼個狠人的,這簡直就是下死手啊。」
徐海浪冷哼,「自從你說這臭女人和好幾個姘頭苟且,我便調查了一番,這個嬸嬸是所有男人媳婦兒里最很辣的。」
「我便收集了證據,拿給她,她就二話不說帶著村長和村里人來收拾她男人和許芹娘了,你看看這手段,這速度,簡直絕了。」
他說完還一臉佩服。
雲藥吸了一口冷氣,好傢夥,她這徒弟也是個狠人啊。
不過,看到許芹娘淪落到如此下場,她滿意地笑了笑。
拍了拍徐海浪的肩膀,「好徒弟,幹得不錯。」
徐海浪驕傲地抬了抬下巴,「師傅,好戲還在後頭呢,等著瞧吧。」
雲藥有些好奇,便朝著許芹娘屋裡看去,發現許芹娘也怕的不行,她也顧不上穿衣裳,直接推開瘦女人逃跑了。
村里人不少人見了都捂住了眼睛。
紛紛噁心道:「這麼個賤人,真是丟咱們銀杏村的臉。」
「村長,趕緊把她抓回來吧,不然她又勾搭更多男人怎麼辦?」
村長點了點頭,準備上前去追。
結果被瘦女人叫住,「村長,她勾搭的可不止我男人,我知道還有好幾個,我給你們帶路。」
「她肯定去找那幾個人了。」
村長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難看,完全麼有想到許芹娘竟然如此不檢點。
便在瘦女人的帶路下,又去了一戶人家。
他們隔老遠就看到許芹娘纏著一個老頭撒嬌,「快給我找一件衣服,我快冷死了。」
老頭沒反應過來,一臉疼惜,「哎喲我滴個乖乖,你這是咋地了,怎麼出門連個衣服都不穿?」
許芹娘哭得一抽一抽的,「我被人欺負了,你得替我報仇!」
看到了這一幕的村里人,各個的臉色都難看到不行。
尤其是這老頭的兒子,大喊道:「爹!你竟然也和這個不要臉的寡婦苟且!」
老頭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自己正被一群人圍觀。
他連忙解釋,「我不知道,我剛剛只是可憐她,以為發生了什麼。」
老頭趕緊將自己撇清。
瘦女人直接冷笑,「你們摟摟抱抱的樣子,我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這個賤女人,竟然一點都不忌口,是個男人都勾搭。」
老頭難堪不已,趕緊將許芹娘推開。
許芹娘躲躲閃閃,她急忙躲在了老頭身後。
老頭想要和她分開,一時間卻被許芹娘牢牢抓著,竟然還分不開。
跟過來,在人群後面雲藥看著笑得不行,「好徒弟,你這一招真是絕,你竟然聯合受害的女子,逼得許芹娘那女人完全沒了退路。」
徐海浪冷哼,「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自然不能讓她好過。」
「她一個人,便嚯嚯了不少人家,這種人便是剝皮抽筋拔骨也不為過。」
「師傅你且等著看吧,後面有她好受的。」
他話音剛落,就見那瘦女人繼續說道,「不止這個老頭子呢,還有好幾個男人,我看一併抓了吧。」
村長也有心整頓一下村里敗壞的風氣,加上村里人不少人氣憤得不行,便順著瘦女人將其餘幾個男人找到,把許芹娘和那幾個男人都捆起來好生教訓了一下。
現在村里人只要一提起許芹娘,人人的憤怒得不行。
「那個賤人,就不配做咱們村裡的人。」
「上次被她逃了,日後看到這個騷狐狸,定要抓起來沉塘!」
「可不是,這種女人害了多少好媳婦!」
一時間,許芹娘就成了過節喊打的老鼠,人人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