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盯著面前這張美艷動人的臉晃了晃神,他回神,看著她微微搖了搖頭:「我不收徒。」
余歌微微抿了抿唇,她眼睛忽而沾染了一些水汽氤氳在眼眶,漂亮的眼眸帶著一些哀求:「我贏了這麼多籌碼,別人肯定都得盯著我,我害怕。」
余歌放低身段,雙手合十,楚楚可憐的說道:「要是師傅護我回家的話,我肯定會安全一些。」
程木往她身後看了一眼,一堆男人如狼似虎又貪婪的目光盯在她一個柔弱小姑娘身上,心裏面都打著鬼主意。
程木心中一動,看著面前苦苦哀求的小姑娘臉上露出一些惶恐和不安,他心底忽然就浮現出一些身為男人的正義責任感。
程木覺得面前的小姑娘單純無害,柔弱的像水中的浮萍沒有依靠,孤零零的飄零。
直到許久之後,程木凝視著那腹黑扮豬吃老虎,嘴角露出小牙齒,笑的一臉無害的人,他沉默良久,他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騙。
因為余歌演技太精湛了。
她長了一張可塑造,美艷不可方物的臉。
人對漂亮又柔弱的事物,總會下意識到柔軟下來。
就這樣,余歌贏了錢在程木的保護下踏出了名鶴堂。
陸北塵看程木是塊好料子,說不定以後營銷一下,給他鍛鍊一下,還能打造出第二代世界拳王出來。
第一代世界拳王也是出自名鶴堂。
程木接過了陸北塵的名片,沒有立刻答應,也沒拒絕,因為他確實需要錢。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他不會走上這條路。
回去的路上,余歌找了個塑膠袋把那一疊疊紅色的人民幣裝了進去,程木看她提的費勁,主動要求道:「我給你提?」
余歌看了他一眼,他解釋道:「你放心,我送你到家。」
余歌嘴角勾出一抹笑,把裝有大量現金的塑膠袋丟給了程木,她看著程木說道:「你教我武功吧?」
程木提著袋子目視前方:「我不收徒。」
余歌挑眉:「因為我是女人?」
程木搖頭:「我為這規矩。」那是程家的規矩,程家不收女徒弟。
「程木,做個交易。」
程木偏頭看她,兩人走出了那個小巷子,身後跟著幾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兩人誰都沒有把身後的人放在心上。
「什麼交易?」
余歌看著他道:「我知道你缺錢。」
余歌看著他疑惑警惕的面容解釋道:「要不然也不會來這打拳。」
「我給你錢,也不用你當我師傅,你教我幾招防身。」
說來慚愧,她是從小學了點跆拳道,但真要跟專業的殺手真刀真槍的對上,余歌不一定能應付得了。
別人捏死她,就跟捏死雞崽子似的。
她可憐的連傅景辰都打不過。
余歌看著他說道:「你護我平安,這袋子中的錢,都歸你。」
站在這長長的小巷子中,兩人對視著,程木很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他真的很需要錢,哪怕這條命不要了,他也要錢。
「你為何」
余歌笑著打斷他:「原因很簡單,看你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