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不服氣了,他氣呼呼的扔掉奶,雙手抱胸,鼓著腮幫子怒氣沖沖的坐在椅子上,一臉傲嬌和怒氣。
青年嘴角又是一抽,隨手掏給了少年一瓶旺仔牛奶:「三哥錯了,三哥再也不說你傻了。」
少年扭頭怒瞪著他,伸手搶過他手中的旺仔牛奶,兇悍無比:「本來就不傻!」
「啊是是是!」
說完,青年揮手開始趕人,看著余歌一臉不耐煩:「趕緊走,別影響我做生意。」
余歌目光穿梭在兩人之間,她站在那沒動,只是清冷的開口道:「只是想見那位一面,不會給他帶來任何麻煩。」
青年冷笑一聲:「誰都說不會找麻煩,結果」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余歌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這一面確實不會麻煩他什麼,後面確實要拜託他一些事情。
余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心虛:「我都會給錢的。」
「就是請他保護兩個人。」
閻王威名在外,余家要是跟他搭上了線,也可以受到庇佑,給閻王帶來的影響就是要他提前入世,暴露在人前,至少,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大多數都得知道他。
余歌不信警方能保護到她爸媽。
青年呵了一聲,眼神直視著她,揮了揮拳頭,一臉凶神惡煞的逼近著余歌:「趕緊滾蛋,別逼我揍你!」
余歌一看這陣勢是真見不著人了,可她一出去,在外面還真找不到搭上閻王這條線的,恐怕京城現在知道這個人的,都不超出一隻手。
余歌見沒戲也不糾纏,她拿回自己的卡和桌子上那一疊紅色的人民幣。
看到她把錢都拿了回去,青年的目光頓時肉痛的心肝都在發顫,眼神緊緊粘著余歌的錢,捨不得收回來。
余歌手一頓,掀開眼帘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青年臉上沒有一絲被抓包的尷尬,他抬頭望向天空,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
余歌輕笑出聲,這人不是不愛錢,是太愛錢。
她拿著那疊錢走入了店內,一道嬌小的身影在一群大漢中顯得格外大突兀,就像純潔的小兔子掉入了狼窩。
青年看見她不走,還往裡面走,頓時頭都大了,連忙上前攔住她:「趕緊走,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余歌拿著那明晃晃的人民幣,板著一張臉,眼神淡漠疏離:「顧客就是上帝,你就是這麼對你上帝說話的?」
青年嘴角劇烈的抽搐了起來。
青年看著這伶牙俐齒的女孩冷聲道:「小丫頭片子,你成年了嗎你?」
余歌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在他面前晃了一下:「18歲。」
「看清楚了嗎?」
她淡淡挑眉:「要不要給你找個放大鏡看看?」
「………」
余歌看都沒看他,扭頭就往裡面走,青年向門口另一人囑咐了一兩句,讓他盯著少年,自己轉身就跟上了余歌。
她一個姑娘家,還是單人來,不知為何,他擔心的不是怕人出事,而是怕這長得一臉單純無害的人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