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那瓣嬌嫩的唇一時半會移不開目光,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眸子越發幽深了起來。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在她唇角細細摩擦了一下,手指間的觸感柔軟細膩,嬌嫩欲滴,勾引著他想淺嘗即止。
懷中人以為他是君子,敬他是長輩。
可傅懷靳向來不是君子,他沒有三觀,沒有道德底線,任何傷不到他的東西於他都無痛無癢。
他想要的東西,沒有人能從他手裡搶走。
即便余歌真嫁給了傅景辰,傅懷靳也會不擇手段的把人搶過來。
他不是好人,且不會顧及到余歌是他侄媳婦的身份,不會顧及世俗眼光和倫理道德。
傅懷靳大可以靠權勢逼迫余家將余歌嫁給他,半年前他下了一盤棋,牽一牽手指,余家頃刻間化為烏有,京城從此不會再有餘家。
他給的東西,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送出去,余楓拿了,就得交出一些他喜歡的東西。
到時余楓是要余家覆滅,還是送個女兒給他,選擇權交給余楓。
面對一群豺狼虎豹,聰明人都該知道該如何做決定。
可他給了余歌半年時間。
半年的時間足夠她去忘記一個人,半年時間足夠將她和傅景辰脫離的乾乾淨淨。
即便他日後娶了她,也不會有人在背後嚼舌根。
所以觸及到懷裡姑娘的時候,他便變的左顧右盼,瞻前顧後了起來,事事為她考慮了進去。
傅懷靳望著她安靜的面容,骨節分明的手指她嬌美的面容上滑動著,他低低沉沉的嗓音沙啞:「余歌,我給你的時間夠多了。」
他深邃迷人的眸子格外漆黑,灼熱的落在她身上,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野心,他寬大的手指驀然握緊她的腰:「接下來,我要拿自己想要的東西。」
男人的聲音低沉宛如鬼魅一般,在這夜色中顯得格外的詭譎可怕,也不管余歌能不能聽到。
只是不知道懷裡的人能不能承受得住他傅懷靳的掠奪。
傅懷靳抱著懷裡的人往車裡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被清冷的月影頎長,給人一種十足的安全感和歸屬感。
那清冷的月色在半空中高高懸掛著,竟也沒那麼高高在上了。
車子在馬路上飛馳著,傅懷靳抱著懷裡的人將她放在腿上,他寬大的手半摟住她的腰肢,將小姑娘小半張臉貼在了胸口處,漆黑的眸沾著幾分溫柔。
余歌窩在他懷裡安靜的睡著,卷翹的睫毛濃密細長,睡著了的樣子很是乖巧聽話。
傅懷靳低頭近距離的望著她的睡顏,唇角半勾了起來。
這是第一次,他如此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近距離的跟她接觸。
余楓坐在大廳沙發上戴著眼鏡看報紙,陳素坐在他身邊勾勒著手中的毛線鞋,天氣越來越冷,她已經給父女倆鉤了兩雙鞋。
女人溫柔的臉龐柔和,渾身都散發著溫馨的氣息。
陳素用針勾著毛線,偏頭看著余楓:「給女兒打個電話,怎麼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