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山的60歲大壽舉辦的空前盛大,來來往往的人有商界,政界和黑白兩道的一些大人物都來了。
劉老二站在鐵軍山身邊看著這空前盛大的生日宴,他賠著笑將禮物都收了下去。
「鐵叔,今天來的人很多啊。」
「還得是你的聲望高。」
鐵軍山笑的也開心:「你這小子向來會拍馬屁。」
「爸!」
鐵心柔穿了一身粉紅色的公主裙,禮服是高定的,價值昂貴,聽說鐵軍山給她定著百來萬。
「生日快樂!」
劉老二看著鐵心柔這身昂貴的裙子,笑了笑:「心柔越髮長得漂亮了。」
鐵心柔靦腆的笑了笑:「劉叔。」
「鐵先生會養女兒啊,聽說你家大小姐都在國外名校留學呢。」周圍一片恭維聲。
「你家千金真優秀。」
「都是她自己努力,我這個當爹的,也沒替她做些什麼。」鐵軍山說道。
鐵軍山向來疼愛女兒,聽到這些話笑的合不攏嘴了。
劉老二站在旁邊聽到這些話,手指微微拽緊了一些。
原本,他親弟弟也可以像鐵心柔一樣活著的。
劉老二看向鐵軍山的臉,越發覺得那個笑容如此刺眼,像是在諷刺他。
你弟弟死了,我女兒卻被我養的很精細。
鐵心柔左右找了一圈,沒找到劉老二的弟弟,平日裡,這小子就愛圍著鐵心柔轉,尤其是沒錢的時候,鐵心柔心軟,被他可憐兮兮的說幾句話就給了,她給了也沒想過要讓人還的。
「劉叔,耗子呢?」
「我這次回來給他帶了國外的禮物,人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耗子是劉老二弟弟的小名。
鐵心柔覺得自己說完這話,現場的氣氛沉默了起來。
鐵軍山臉色微收斂,嚴肅道:「心柔,你先去找你小媽。」
鐵心柔微微怔愣,她沉默的拿著手中的禮物遞給了鐵軍山,另外一份是給耗子的,她給了劉老二。
劉老二接過那份禮物,眼睛頓時有些紅了起來。
鐵心柔坐在二樓的客廳,怔愣了好一會兒才消化過來。
她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死了。
不管如何問,也沒人回她,耗子是怎麼死的。
她不過是出了一次國,回來就少了一個朋友,這種空落感讓她難受,這是鐵心柔第一次切身體會到失去親朋好友是什麼感覺。
宴會結束,劉老二將鐵心柔給他弟弟的禮物燒在了他墳前。
宴會結束之後,鐵心柔就被鐵軍山送出了國,一天都沒讓她多呆。
余歌羊水破了。
中午的時候,余歌回到家剛坐在沙發上,她羊水就破了。
余歌不慌不忙的沖樓上了喊了一聲:「傅懷靳!老娘要生了!」
「你特麼快來啊!」
頓時,樓上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和巨物倒地的聲音。
傅懷靳簡直用飛一般的速度跑到余歌身邊,抱起余歌就往車裡跑:「梅良心!開車過來!快點!余歌要生了!」
梅良心一聽,連忙跑去開車。
到了醫院余歌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水。
「余歌,余歌,老婆。」傅懷靳握住她的手,嗓音都在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