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那種摩擦的味道逐漸的變味了,余歌明顯感覺到身旁的男人喘息聲似乎都重了很多,那似有若無的在她腰間打轉的手,似乎也變味了。
傅懷靳真的是禁慾太久了。
他都還沒來得及跟自己得了老婆享受二人世界,這兩個小兔崽子就來了,害,他抱著自己漂亮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
他最近心情很是焦慮,這娃娃要是再不生出來,他都想替余歌生了。
「老婆。」男人聲音嘶啞的厲害,他抱著余歌的腰小心翼翼地抱著,但那雙手一點也不老實,不停地在余歌身上摸來摸去的。
余歌被摸的也有了反應。
她要是沒反應的話,那就不正常了。
睡在她身邊的是一個大美男,還是她合法的老公,長得好看,身材又好,余歌是挺饞他的,但她還是握住了傅懷靳的手:「二叔,我勸你不要給自己點火。」
「不然我可幫不了你。」
傅懷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似乎更委屈了。
「我有一種方法,你可以幫我。」
傅懷靳在她耳邊聲音沙啞的開口,低沉的嗓音中,似乎又帶著一些祈求。
「行不行?」
「就這一次,我保證。」傅懷靳開始抱著余歌纏著她。
余歌總覺得自己拿他沒有辦法。
「真的就這一次啊?」余歌內心有一些忐忑。
「嗯!」
傅懷靳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腹部摸去,他解開了衣帶,讓她貼在了自己身上…………
余歌耳朵火熱,莫名的覺得有一些羞恥。
她眼睛緊緊的閉著,耳朵和臉都紅的特別的厲害,更不敢去看傅懷靳的眼睛。
偏偏傅懷靳還趴在她耳邊喘息,不停的嬌喘著,一聲跟著一聲的,余歌臉紅得跟那個猴子的屁股一樣。
她從來沒有為任何人做過這種羞恥的事情。
跟傅懷靳在一起之後,這男人似乎無時無刻都想要。
余歌耳朵燥熱的可怕,她手壓根一點不敢動。
傅懷靳眼尾濕漉漉的帶著濃烈的情慾,他低頭在余歌的唇上親了起來:「還不夠。」
余歌快要哭了:「我手酸的厲害。」
「老婆,你可憐可憐我吧。」傅懷靳又開始在她耳邊裝可憐博取同情了。
男人的聲音嘶啞克制,聽出來又特別的難受,他真的很想要,但他不能。
可他又很難受。
心愛的女人就在身邊,這怎麼著都應該抱著親親摟摟抱抱,做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
傅懷靳太會了。
他這種成熟穩重的男人撒嬌起來,她壓根就抵抗不住,尤其是這一面只有餘歌一個人看見過。
看見他情動的樣子,看見他難受而克制,眉梢帶著春情的模樣。
余歌就會忍不住想親他,想弄哭他。
他那張高冷又充滿禁慾的臉稍微委屈一下,眉頭皺一下,余歌都覺得自己想撫平他的眉心。
余歌不再動了,他讓怎麼著就怎麼著,乾脆自暴自棄的在他懷抱里當個工具人。
她耳畔傳來他低沉而性感的嘶啞聲,總是令人一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