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雙細軟的手纏繞在他的衣領上,繞了一圈又一圈,暗示性很強。
文思南眼眸微微泛紅,氣息不穩,才開葷沒多久,對於傅念這種漂亮而狂野的女人,完全招架不住。
他俯身,將她反剪著壓在玻璃窗上,高大而挺拔的身軀壓在了傅念的背後,他一口咬在她脖頸間,胸膛起伏跌宕,眼睛發狠,那雙骨節分明的往下伸撩開她的裙子,文思南眼尾發紅,趴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著。
「文思南,你最好別讓我失望。」傅念破碎的聲音沙啞,她想直起身卻被強壓在了玻璃窗上,她側身,一雙水眸也破碎而可憐,倔強的看著身後高大的男人。
兩人彼此發著狠,如同兩條冷血的蛇一樣發泄著,文思南握住她的腰,眼神發狠,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
「傅念。」他跪伏在她身後,挺身上前,握住了她的肩膀,眼神越來越狠。
走到這一步,從來不是文思南想要的,他本應該有個光明磊落的前途,從帝都大學畢業,就已經超越了全國許多的人。
他會一步一步的靠自己的能力走上上流社會,可生活的殘酷依舊是拖垮了他,被女人包養,讓他連在這女人面前說話的底氣都沒有。
他像一頭髮泄的野獸,心中的抱負,心中的不甘,都要發泄出來。
他本來有個光明的前途的。
可現在沒了。
在他文思南以後的路上,註定要被打上屬於她傅念的標籤。
他就是她傅念養的一條狗,一條聽話的狗。
他也想像普通學生一樣,完整的過完大學生活,出社會找份體面有錢的工作,買一個大房子把他媽接進去住。
如果他母親沒有生病,不動手術,一切都是完美軌道。
可沒有以後了。
身為一個男人被女人包養本來就是可恥而見不得光的。
「傅念。」文思南跪在她身後,頭抵在她背後,聲音嘶啞,眼睛紅的厲害。
「嗯。」
她應了,他卻沒有再說什麼,似乎只是想要一個宣洩口,他握住了她的腰緊壓了上去。
以後我會把錢還你。
還清了這份人情,我也就不欠你什麼了。
幽深的夜,他們什麼也沒說,似乎也沒那麼多共同的語言,唯一的交流只是在床上。
女人疲憊不堪的被他放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青紫的痕跡似乎怎麼也遮擋不住。
傅念臉上一片春情蕩漾,眼尾含春,她傾倒在床上,眼尾微撩,低頭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痕跡,狠狠的皺了皺眉。
「以後別弄這麼明顯的地方,我要拍戲,被人拍到了影響不好。」
這頭狗發狠起來,跟吃不飽的狼崽子一樣,差點把她半條命折磨沒了。
文思南單膝跪在床前,聲音嘶啞的厲害,猩紅的眼睛裡帶著欲望克制不住的洶湧:「好。」
傅念靠在床前,單手支著頭,一張艷麗的臉對著文思南,她白皙的足抵在男人的胸前。
他的白襯衫凌亂不堪,扣子因為大幅度的劇烈動作崩掉了一顆,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帶著幾分浪蕩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