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心柔問的有些忐忑和緊張,又帶著一些興奮和喜悅之情。
封口飛唇角微勾,張開雙臂抱住了面前的女孩,他將下巴抵在她柔順的發間,說了個「好」字。
只是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眸裡帶著濃濃的複雜,和望不到底的掙扎和痛苦。
他緊緊的抱住了面前的的人,那顆心臟仿佛像是被火烤了一樣,他手臂拽緊她的腰,力道大的似乎要將她鑲嵌在自己的骨血裡面。
好像自己稍微一鬆開面前的人就會消失了一樣。
他在惶恐也在不安。
可有些事情必須去做。
他知道這件事情所帶來的代價是什麼。
他緊張兮兮的問:「鐵心柔,你已經答應了要做我的女朋友,以後就不能離開我了。」
鐵心柔從來沒有在他臉上看見這麼緊張的樣子,她羞澀地點了點頭,一張漂亮的小臉蛋紅彤彤的。
「我不會離開你的。」她張開手抱住了他勁瘦的腰,對他承諾道。
她這麼喜歡面前,這個男人怎麼會離開他呢?
封口飛得到了這個答案,似乎也沒有鬆一口氣,那雙深邃的眸子沉沉的,仿佛有一團濃濃的霧在裡面劃不開,帶著一點淡淡的悲傷。
上天真的是會跟他開玩笑。
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女孩兒,卻給了他們這樣的一個對立的身份。
如果可以重來,他想做一個平凡又快樂的男人。
封口飛回去的時候,一路上情緒都不是很高。
他開車在京城飆了一大圈,飆到半夜才瘋了一樣的停在河邊,男人下車,開始不要命的抽菸。
黑暗中一團火苗燃起,他點燃了手中的煙,手指中間有一些微微地顫抖,內心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惶恐感一直席捲著他。
可他,生來是個軍人。
他有自己的使命和任務。
封口飛惡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抬頭仰望天空,黑壓壓的一片雲遮擋著月光,清冷的月色帶走無盡的絕情。
他拿著手機給傅二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傅懷靳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帶著刻意的壓抑:「有事?」
柔軟的大床上,余歌閉著眼睛睡得香沉沉的剛被他哄睡著。
傅二爺這是剛把老婆哄睡著。
「傅二,京城要變天了。」封口飛低沉的開口。
「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傅懷靳眼眸微眯:「需要人手嗎?」
「你給我一些人保護鐵心柔,我怕到時候我顧及不到她。」
封口飛眼神狠勁的說道:「鐵軍山這些年招惹了太多的惡人,鐵軍山要是倒台了,保不准那些人就報復在她的身上。」
傅懷靳過節分明的時候敲扣在棉被上,眼神若有所思:「可以。」
「你自己注意安全。」
兩人雖然說是從小到大穿一條褲子一起長大的兄弟,可封口飛的職業帶著一些保密性,傅二爺一般不會過多的問。
但能夠猜到一 二。
「好。」
傅懷靳聲音低沉的開口,警告道:「封口飛,別把自己給玩死了。」
自那天開始,傅懷靳在余歌身邊也加派了一些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