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天然而散發出來的威嚴鋪天蓋地的向傅景辰襲了過來。
他捏著猩紅菸頭的微微的頓了一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抬頭看向傅懷靳:「二叔,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傅懷靳深邃的眼眸盯著他看了一眼,輕嗤了一聲:「怎麼?」
他似笑非笑的眼眸盯著傅景辰看:「沒看見,你想看見的人很失望?」
傅景辰已經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他不再是以前面對傅懷靳,他這個權勢滔天的二叔,只會膽戰心驚的毛頭小子。
傅景辰輕哂一聲,仰頭毫不畏懼的跟他對視著。
「二叔,你可能對我有一些誤會。」
他抬手舉了舉自己手上的煙,微微地聳:「我就是出來抽根煙。」
傅懷靳唇角微勾,他強大的氣息壓迫而來,靠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的好侄子,不要窺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男人臉上帶著優雅跟從容,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一個溫柔的長輩一樣給他理了理領子:「不然你一定會死得很慘。」
傅懷靳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傅景辰,眼眸漆黑深邃:「從前是我不屑於跟你搶。」
「但現在我回來了,余歌是我的老婆。」
他笑了一下,看向他:「你呢,就安分一點。」
傅懷靳臉上依舊是帶著雲淡風輕的笑容,但那股笑意不達底,眼神很冰冷:「別到時候讓我撕下最後的臉面。」
「想想你姐。」
傅懷靳丟下最後這句話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這人,屬於他的東西,任何人都搶不走。
不屬於他的東西,即便是他毀了也輪不到別人來沾染。
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傅懷靳轉身一瞬,漂亮的鳳眸瞬間陰沉了下來,裡面似乎隱藏著狂風暴雪一樣。
傅景辰站在原地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手指節捏的發白,眼睛血紅一片。
傅懷靳早料到他是逼他們回來,想見余歌一面。
可他偏偏不如傅景辰願。
在傅懷靳進屋一瞬,傅老爺子一臉虛弱的靠在沙發上,似乎像是真的病得不輕。
傅懷靳走過去看了他一眼,唇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看著傅老爺子:「怎麼?傷的很重?」
傅老爺子睜開眼睛往他身上瞄了一眼,有氣無力地開口:「余歌呢?」
傅懷靳:「她懷孕了,我讓她回去睡覺了。」
他冷冷的回身,看著大廳裡面的傭人,冷聲道:「既然老爺子摔傷了,還不趕快把他給我送去醫院?」
「管家,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
「我花這麼多錢僱傭你,主子生病了,為什麼沒有一點眼力見?」
管家和幾個傭人恭恭敬敬地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
「二少爺,我」管家額頭上冒著虛汗,連忙上前解釋。
傅懷靳一記眼刀橫了過去:「還愣著幹嘛?把老爺子送去醫院。」
「不治好,就別回來!」
他聲音威嚴,沒有任何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傅懷靳看著明顯臉色陰沉的傅老爺子,心裏面冷笑了一聲,既然生病了,那就去醫院住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