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那雙清冷的眼眸掃了一眼大廳裡面的幾人,冷聲道:「要麼現在從我家滾出去,要麼我讓保鏢親自請你們出去!」
她說出這個請字的時候,咬的特別的重,任誰都能聽出來她語氣裡面的冷漠和不客氣。
余森他爸下意識的看了傅懷靳一眼,說話的態度沒有之前咄咄逼人了,倒是多了幾分小心。
面前這男人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而余楓雖然發達了,但他們對他有恩,所以有恃無恐。
為了自己親生兒子,男人厚著臉皮看向了傅懷靳,說道:「傅二爺,您能不能」
傅懷靳一雙深邃的眼眸帶著格外的疏離感,不咸不淡的睥了他一眼,還不等他說完話,傅懷靳菲薄的唇角輕啟:「不能。」
他的嗓音低沉而疏離冷漠,那渾身散發出來的疏離感給人壓迫感十足,不咸不淡的語氣直接斷絕了男人所有的幻想。
緊接著,傅懷靳那雙深邃的眼眸給了梅良心一個眼神,直接開口道:「把人都給我請出去。」
在場的幾人頓時急了:「傅二爺!」
傅懷靳那張俊美的臉龐閃現過幾分不耐煩,裹著寒冰一樣的冷眸如同利箭一樣射了過去。
話戛然而止。
傅懷靳俊美的臉龐冷嗤了一聲:「看來,還是我對你們太客氣了,以至於,給你們一種我很好相處的感覺。」
幾人渾身一震,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他們可沒忘記,上一個得罪傅懷靳的人的下場。
他們臉色煞白,看著傅懷靳頓時不敢多說一句話。
余森的父親給了胖大嬸一個眼神,那女人抖了抖肥胖的身軀看向了陳素,突然之間就坐在地上哭訴了起來:「素素啊,往死里我們待你不薄,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她毫無形象可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耍賴,使出了無賴潑婦的招數。
這些有錢人最好面子,她一個大字不識的女人,大概對未知的事情沒有多少恐懼,面對傅懷靳也能一哭二鬧三上吊。
陳素是高門貴女出生,她所受到的高等教育也學會來這種無賴的手段,她漲紅了臉,胸膛氣的不斷的起伏。
陳素指著坐在地上的女人怒道:「你別在我家耍混蛋!」
余歌看她媽氣的手指顫抖,這麼多年,余歌有記憶以來,她媽從來都是溫溫柔柔,說話都很有涵養,不在職場上,也是個豪門富太太。
她走過去伸手給她母親撫了撫胸口,一雙凌厲的眼眸橫眸冷對,呵斥道:「還不快把她給我拖出去?」
很快上來兩人將地上的女人架了起來往外拖,她開始奮力掙扎,掙脫不開,就開始對著余歌的鼻子亂罵。
「你爹當年要是死了,也沒你這個白眼狼出生!」
「現在我們老余家的兒子出事了,你不管,你們一家簡直忘恩負義!」
「余楓,她就一女人,嫁出去的女兒 潑出去的水,你還想她繼承你的公司呢?」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