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從來沒想過傅懷靳有一天身上會這麼窮。
身為傅氏集團的總裁,一個月身上就2000塊錢,這說出去都沒人信。
余歌都覺得他可憐巴巴的。
她又好笑又覺得心疼,當場就給傅懷靳轉了五萬塊錢過去,傅懷靳怔愣了一下:「老婆,兩千塊錢,我夠花了。」
他平時出去玩樂,都儘量把封口飛這個冤大頭給帶上,最好酒水和煙錢都是封口飛刷卡。
封口飛作為家裡面唯一的獨生子,以後封家所有的財產當然都會歸他,封家爸媽也從來沒有管過他,銀行卡裡面金錢足夠他奢侈的揮霍。
但封口飛平時吃住都是在軍營裡面,也用不到多少錢,每次被放出來的時候,就像牢籠裡面的狗狗,出來就發癲,開始發瘋。
必定會帶上傅懷靳出去花天酒地的喝酒,一晚上就能玩天幾十萬。
以前都是傅懷靳刷,左右他們中,就傅懷靳最有錢。
傅懷靳結婚後,出去玩都成了封口飛刷卡。
當然,傅懷靳也沒讓他白刷,封口飛天生就不是經商的料,傅懷靳每次都會給他擦屁股。
封家的商業,傅懷靳可能知道的比封口飛都清楚。
余歌說道:「乖,老公,以後我包養你。」
「以後想要買什麼都跟我說,我都給你買。」
這種富婆豪爽的態度,讓傅懷靳有一種自己被包養了的感覺。
傅懷靳唇角微勾,把錢收了,心情很是愉悅:「好。」
下午時分,封口飛抓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傅懷靳居然沒有給他發消息?
他忍耐了一整天,忍不住了,主動給傅懷靳發消息過去:「傅二,你媳婦喜歡我送的花嗎?」
他欠兒登的開口:「就當昨天的謝禮了。」
傅懷靳發過來了一個問號?。
隨後陰森森的說了句:「我說是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原來是你。」
封口飛頓時就感覺自己背後涼颼颼的。
他就是欠吃不欠打,每次都在死亡的邊緣無限的跳橫,挑戰傅懷靳的底線。
傅念回國之後,也沒回家,她在外面有房子住,回來玩的好的就那幾個,同齡人算封口飛和傅懷靳跟她一塊長大的。
她沒敢喊自己二叔出來喝酒,更不敢喊余歌出來了,余歌現在可是她二叔的女人。
除非她不怕死了。
她一個電話就把封口飛給叫了出來,看見男人鼻青臉腫的模樣,她有些忍俊不禁的問道:「你臉怎麼了?」
封口飛抬手碰了一下「嘶」的一聲,磨了磨牙齒,惡狠狠的捏緊拳頭:「被狗給咬了!」
他挨了傅二的揍,傅二說,以後封口飛給他老婆送一次花,他就揍封口飛一次!
傅念嘴角微抽,沒拆穿他的謊話。
「你這狗挺凶的哈。」
封口飛提議道:「哎,喝酒喝酒,我再叫幾個人出來一起玩?」
「行啊。」
隨後,封口飛就叫了一堆兄弟姐妹過來,他人緣好,圈子裡就數他朋友多。
傅念跟人劃酒猜拳,喝的最後跑出去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