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靳整張臉冷如鍋底一般,他回頭,冷洌的看向身後的碎嘴子,帶著一些殺氣。
封口飛立馬閉嘴了,把手封住了自己的嘴巴,連忙雙手舉投降狀道歉:「老子錯了。」
傅懷靳菲薄的唇角輕呵了一聲,懶的搭理他,轉身抬腿往裡面走,他那雙修長的大長腿包裹在西裝褲里,筆直而挺拔。
腿又長又直,腰也細,看的人眼睛發直。
封口飛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吊兒郎當的盯著傅懷靳的背影走了進去,他看著前面俊美男人的身影,那眼神真說不上是乾淨。
傅懷靳的身材簡直了,饞的封口飛流口水,搭配那張臉,人間尤物似的。
不僅女人饞他,男人也饞他。
這不,傅懷靳一進酒吧,圍繞上來碰瓷的男男女女就有五六個。
封口飛跟在他屁股後面善後,也沒倖免,進了包廂,他身上都還殘留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封口飛擰了擰眉,嘖嘖嘖了幾聲,抬腿將包廂的門給關上,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臉上帶了一些嫌棄:「傅二,你真是紅顏禍水。」
丫的,長得跟個禍害精一樣,從小到大,不知道迷惑了多少男男女女。
傅懷靳背對著封口飛,挺拔的身姿帥氣迷人,壓根沒搭理他,抬手扭動了一個花瓶的按鈕,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探入瓶中輕按,一道暗藏著的門瞬間在兩人面前打開。
封口飛臉上習以為常,不見任何詫異,隨後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包廂中。
沉穩的腳步聲響起驚動了聲源,一條綿延的小道亮起了燈光,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過那條隧道,隨後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
房間裡綁著三個男人,嘴巴被人用膠布固定住說不出話來,視線落在傅懷靳和封口飛身上,眼神中帶著幾分驚恐之色。
傅懷靳懶散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給了下屬一個眼神。
梅良心手裡拿著一把短刀,扯開了其中一個男人嘴上的封條,看向了封口飛:「封少,這是那天電梯事故的相關人員,全到這了。」
「他們在夜色賣毒品,被我們的人抓到了。」
這群人事成之後就早跑了,傅懷靳讓人找了幾天,他們也躲了幾天,最後以為相安無事了,又想賺點大錢,就跑出來搞毒品。
封口飛走過去蹲在其中一個男人面前,臉上帶了幾分似笑非笑的玩味,伸手毫不客氣的拍了拍男人的臉:「鐵軍山讓你們幹的?」
男人臉上帶了一些驚恐,聽到這名字大氣不敢出。
「是他那個養子吧?」封口飛又道,他笑出了聲:「也對,鐵軍山可沒那麼魯莽。」
幾人身子微顫抖,只覺得今天過後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封口飛看向傅懷靳,挑眉:「把他們交給我,我會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
封口飛臉上帶了一些嚴肅:「傅二,這事,你最好別牽扯進來。」
傅懷靳微微頷首,讓梅良心把人交了過去,封口飛一個電話打過去,立馬來了五個面容冷硬帶著寸頭的男人把人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