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娟眼睛一瞬間就亮了起來,聲音嬌媚,特意勾引他:「那你更喜歡誰?」
許燼看著面前這女人為自己吃醋,心裏面越發的洋洋得意了起來:「當然是寶貝你了。」
他冷笑一聲,譏諷道:「鐵心柔那女人,就像一個封建糟粕一樣,保守的要死。」
「摸她一下都能臉色發白。」
許燼臉上帶著欲望,他寬大的手撫摸在陳娟臉頰上,眼神難耐,喘息:「不像你,這麼騷。」
他動情的厲害,摟緊了身下的女人,手不斷的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簡直騷到我心頭去了。」
許燼大手掐著她的腰,眼神發狠:「你他媽真是隨時隨地的都在勾引老子。」
對於這種送上門的女人,他沒有拒絕的道理,更不會憐惜她半分,他對鐵心柔從小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還是有幾分感情。
他沒動自己女朋友,但對這種貼上來的騷貨,他就該拿出應有的態度出來。
鐵心柔保守的厲害,說要把最好的留在婚後去,實在是讓他心裏面難受,怎麼誘惑都沒用。
可她又長得好看,家世背景都跟他相當,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他對她還是有幾分感情的。
在他欲望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她的好閨蜜自己湊了上來,起初,他是厭惡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東西就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有了變化。
感情這東西,真不是誰都能主導的。
封口飛在下面聽了一會兒牆角,看著這對鴛鴦越來越放蕩了,他有些不耐煩的用手指在在欄杆上敲了幾下,提醒著上面的兩人。
上面正在苟且的野鴛鴦聽到這動靜就知道上面有人來了。
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兩個人頓時就一驚,連忙穿好衣服往外面跑。
等腳步聲走遠之後,封口飛才從下面上來,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了。
聽到這些污穢不堪的東西,他覺得自己的耳朵髒了。
他單手插兜從那個樓道口走出來,迎面就遇見穿著精緻西裝,打著領結,人模狗樣的男人靠在牆壁上等著他。
許燼看見居然看到了封口飛,正準備在這裡逮人,他都想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居然敢偷聽自己的牆角。
誰知道是封家大少爺。
許燼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這個男人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人。
「封少。」許燼臉上帶著幾分溫和的笑容,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沖他打招呼。
封口飛看著他伸過來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嫌髒。
封口飛沒回握,單手插兜,眼睛裡面像是根本就沒有看見面前的男人一樣,直接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許燼臉上微微僵硬了起來,甚至有些不悅。
「封少什麼時候有偷聽別人牆角的習慣了。」
封口飛回眸,笑的露出了大白牙:「許燼,什麼事情都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
「怎麼?你們許家是要破產了嗎?連酒店的錢都付不起?」
許燼頓時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