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靳原本還以為余歌要講他們的關係瞞到什麼時候去,他一個人坐在那,冷板著一張臉,誰也不想搭理。
很明顯,對於余歌沒有叫他老公而在生氣。
傅二爺覺得自己老婆在嫌棄他,不肯公開,他也跟個小孩一樣吃著悶醋。
傅懷靳在心裏面咬牙,狠狠的想教訓她一頓!
他決定明天不給余歌做她喜歡的糖醋排骨。
誰知道,余歌眼巴巴的跟只小狗一樣就湊上來抱著他又啃又撒嬌的。
那一瞬間,傅二爺就有些上頭了,剛才一秒之間想的什麼事情全然忘記了。
他看著對面被嚇傻了小男生,心裏面都快要翹起小尾巴了,暗搓搓的有些得意。
傅懷靳單手摟住余歌的腰,將她圈進自己懷裡,目光冷洌而犀利的看向打算撬他牆角的人,給出了一個冷冰冰的眼神過去。
小奶狗咂吧了一下嘴,接受到了傅懷靳那眼神,一瞬間心情就不太美妙了。
他原本以為漂亮姐姐家的男人肯定是個很有錢的,但是長得不帥,又丑又胖的老男人。
誰知道,對方長成了這副男狐狸精的模樣。
幸好他剛才沒有把自己心裏面的話說出來。
不然現在打臉的就是自己了。
小奶狗悶悶不樂,也沒了繼續撩余歌的想法,畢竟,人家正房老公在哪。
封口飛在旁邊看的眼神發直,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他差點沒笑出聲了:「傅二,沒想到有一天你還要跟這種小男生爭寵吃醋。」
傅二從進門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好,俊美的臉緊繃著,一看就是自己在生悶氣,好像在等著某人去哄他。
余歌倒也是個特別會來事的。
不然,他真怕今天這個酒店會被傅二給拆了。
傅懷靳聽到這話冷著一張臉,回頭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帶著一些諷刺的聲音:「某些單身狗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我要老婆不像某些人啊,晚上回家自己一個孤零零的睡被窩。」
「都沒有老婆暖被窩。」
他輕嗤了一聲,嘲諷都擺在臉上來了:「嘖,真沒用。」
封口飛嘴角微抽:「………」
他這個時候真想抬手給自己一巴掌,他剛才就不應該嘴欠!
他這麼多年來,他真的改不了,時不時就想在傅二面前犯了賤,看見他萬年不變的冰山年露出了不一樣的神情,他就覺得特別的有趣。
招惹傅懷靳,似乎成為了一個很有力的挑戰。
畢竟,沒有,誰能夠像他這樣不怕死。
也沒有誰,這麼多年了那張嘴賤嗖嗖的還沒有被傅二爺給打死,居然還活著!
封口飛冷哼了一聲,拿起一杯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隨後開始跟那小奶狗敬酒:「弟弟,來,我們走一個!」
小奶狗一臉懵逼的舉起酒杯跟他喝了起來,想不通,這人怎麼莫名其妙的開始跟自己喝酒?
封口飛純屬我覺得這人牛逼,居然敢跟傅二搶老婆!
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一來二去,兩人居然開始喝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