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抵是貪戀的,食髓知味。
他的手指輕輕按壓著她的腹部,溫聲問道:「舒服嗎?」
余歌躺在他懷裡哼哧了兩聲,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按摩,眼神舒展開來,似乎有一些愉悅。
她好像挺高興的,這下他更加的賣力伺候了。
自己的小祖宗自己哄,不然以後不讓他爬床了。
傅懷靳嘆息一聲, 為自己以後的生理需求擔憂,也為他老婆這腰擔憂。
他那雙漆黑的眉眼盯著余歌的腰看,這小細腰他一隻手可握,仿佛一掐就斷,昨天晚上他生怕自己掐斷了。
男人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腰間揉了揉,眼裡情緒涌過,看見余歌疲倦的臉,低頭親了她一口,眸底深沉的欲望,到底止住。
第一次承他的歡,他老婆就不太行了。
像一個被他弄壞了的精緻娃娃。
可他昨天晚上,分明都還沒有滿足。
傅懷靳都控制著自己的力道,沒有放開手腳要她。
不然,余歌今天恐怕連床都下不了。
他真的已經很克制了。
但他老婆好像壞掉了。
傅懷靳眼裡有一些愧疚一閃而過。
如果余歌知道,這狗男人心中的想法,估計一定會一巴掌呼過去,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人間清醒!
哪個男人像他這樣,這麼精力充沛的。
她半條老命就差點搭進去了,他還敢妄言說自己沒滿足?!?
余歌一定會立馬讓他去跪鍵盤!
一個星期不准進她的房間!
給余歌揉了揉身子,又給她套了一件自己的大衣,這才把人抱下去吃飯。
余歌推了推傅懷靳的胸膛:「放我下來,我沒這麼嬌弱。」
哪有她下去吃飯也要人抱的,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這樣讓她覺得有些彆扭,即便這人是她老公。
傅懷靳的身子微頓,低頭看了她一眼:「你確定自己能走?」
余歌點了點小腦袋:「我確定!」
傅懷靳又看了她一眼,到底抵抗不住她那雙眼睛,彎腰把人給放地上了。
余歌一著地,走了一步,差點沒跌倒在地上,她身子搖晃,雙腿一軟,直接往下掉。
一雙手及時摟住了她的腰往懷裡帶,嘆息一聲,像哄小朋友一樣:「這下我能抱你下去了吧?」
余歌嚶嚶了兩聲,覺得好丟臉,把頭埋進了傅懷靳胸膛里。
傅懷靳眼角帶著笑,低頭悶笑了一聲,胸膛微震,余歌趴在他懷裡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伸出拳頭錘了錘他的胸膛,惡狠狠的威脅道:「不准笑了!」
「傅懷靳!」
傅懷靳眸子微沉,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危險的咪了咪眼睛,笑面虎一般看著她:「老婆,你叫我什麼?」
余歌被他盯的膽子有些慫,卻強硬的伸直了脖子:「咋?傅懷靳不能叫?」
傅懷靳唇角微勾,舌頭抵了抵後槽牙,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能啊。」
「怎麼不能?」
他抱著她往床上走,嚇得余歌花容失色,連忙摟住他的脖子又親又哄的:「老公!老公!老公!」
傅懷靳頓住腳步,低頭看了她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