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還沒有體驗到那種男歡女愛的滋味,余歌就不行了,哭著說不要了。
傅懷靳摟著懷裡面不著片縷的大美人,無時無刻不挺硬著,想要她。
直到酣暢淋漓之後,天邊泛起來一串白,他才食髓知味,抱著余歌去浴室洗漱。
女人身上遍布了他晚上粗魯而狂野的青紫。
傅懷靳將她抱在腿上哄著她喝湯,摸了摸她的臉:「你身子骨太弱了,得多補補。」
他眸光晦暗的說著,心裏面已經醞釀了未來的十全大補湯,全給余歌弄起來給她補身體。
余歌喝著香噴噴的雞湯,聽到這話的時候身子突然就僵硬了起來。
余歌抬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你嫌棄我身子骨弱?」
傅懷靳菲薄的唇角微笑,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余歌:「昨天晚上才做了沒一會兒,你就喊著太累了。」
他磁性的嗓音附在她耳邊低沉的說道:「我都沒滿足到。」
余歌突然身體就猛地打了一個寒顫,目光驚悚的看著傅懷靳,顫抖著手指哆嗦著怒罵著他:「你個禽獸!」
她眼尾紅潤潤的像是被人給欺負狠了,她聲音沙啞,要哭不哭的看著他,痛斥著傅懷靳:「我昨天差點死在你床上!」
傅懷靳:「………」
余歌淚眼婆娑地望著他:「你是不是剛娶了老婆就想守寡了?」
路上濕漉漉的眼睛就像迷鹿一般控訴著他,看的傅懷靳一陣心情蕩漾,那一瞬間盯著那雙紅潤漂亮的眼睛身體就有了反應。
傅懷靳:「………」
余歌坐在他的腿上感受到了男人下身的變化,一瞬間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他:「傅、傅懷靳!」
昨天晚上她被折騰了一晚上,就像一個精緻的娃娃一樣被他搞得破碎不堪,渾身沒有一塊地方是自己的了。
他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上折騰了一晚上,現在這麼快,居然又有了反應?
這他媽是人嗎?
余歌都懷疑,她嫁給傅懷靳,以後是不是得死在他的床上?
傅懷靳目光晦暗不清的看了她一眼,他眼裡面情緒突然洶湧了起來,盯的余歌頭皮發麻,渾身都忍不住害怕的軟了起來。
余歌看著他那張布滿情慾的臉龐,哭了:「你、你、你不能再來啦,我真的不行了!」
她一掉眼淚,那張最美的臉蛋上就像被人垂淚楚楚可憐,只會讓人覺得想要憐惜她,心中生出無限的情慾出來。
傅懷靳目光深沉的看著余歌,臉上無可奈何的嘆息了一聲,就像是認命了一般,抬手給在自己懷裡充滿驚恐的老婆擦掉了眼上的眼淚。
他又不是禽獸。
昨夜是余歌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昨天晚上確實是浪蕩了一些,他禁慾這麼多年,一朝開葷,確實玩過頭了。
這要是把自己老婆玩死了,他得哭死,說出去,也不知道別人會笑自己,還是會笑余歌。
傅懷靳一臉幽怨的抱著她蹭了蹭:「明天早點起床陪我去跑步鍛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