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歌撒了氣,傅懷靳才好聲好氣的哄著她,帶她拍完了婚紗照,他打橫將人抱起塞進了車裡。
余歌擔憂的拍了拍他的胸膛:「你的傷!」
「別亂來!」
傅懷靳低垂著眼眸看她,懷裡的人兒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沒事。」
他抱著余歌似乎還向她證明似的,上下顛了起來:「你老公沒那麼弱。」
這一顛,嚇得余歌抓著他的衣領不敢動了,生怕傷到他,傅懷靳看著她滿是擔憂的小臉,笑了起來,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他溫溫潤潤的嗓音沙啞的叫著余歌「老婆。」
余歌臉頰微微泛紅,心裏面莫名燥的慌,她強裝淡定的「嗯」了一聲。
傅懷靳抱著她穿著潔白婚紗的模樣,將她帶回了家,余歌坐在車裡,婚紗很大,讓她行動不便:「我衣服都沒換。」
余歌看著傅懷靳無奈的笑了出來:「你就這麼著急回家嗎?」
「嗯。」
「回家你穿給我一個人看。」傅懷靳目不轉睛地盯著余歌,穿著婚紗的女孩十分的漂亮,像九天上的小仙女降落在人間。
他只想自己一個人看。
一路上那些人看余歌的眼神都快要粘在她身上去了,這令傅懷靳心裏面有些不舒服。
媳婦是他的,他不想給別人看!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雙含著深沉而令人心顫的眼神就這麼灼熱的盯著余歌,仿佛要將她放在火上烤一般。
余歌招架不住傅懷靳這樣深沉的眼神,她只感覺口乾舌燥,靈魂無處安放。
傅懷靳就是只狐狸精,總是每時每刻的勾引著她去犯罪!
余歌知道回去大概率要發生什麼,回去的路上心裏面心臟砰砰砰的不斷地跳動著。
她心慌而又莫名的充滿了一點點的期待。
她期待什麼?
余歌抬眼看了傅懷靳那張臉,最後似有若無的落在了男人強悍而挺拔的身軀上,她無聲的咽了咽口水。
傅懷靳的身體她感受過,男人強健而威武的體魄,仿佛充滿了無限的力量,往日裡,他強壓著余歌抵在牆壁上親熱的時候,余歌就腿軟。
傅懷靳的八塊腹肌充滿了色慾,那窄窄的小腰也帶上了一股子強勁,衝擊力很強。
她明天應該下不了床吧?
余歌莫名擔憂起了自己的小腰。
車子一路開著,兩人回的是余歌市中心的那套豪宅。
因為快結婚了,余歌出來跟傅懷靳住,余家父母也沒說什麼,那套原本給余歌的成人禮,成了兩人的婚房。
傅懷靳沒有一點上門女婿的羞恥感,就這麼堂堂正正的住進了余歌家,擺正了自己大房的姿態。
傅景辰來過一次,讓傅懷靳讓人把他給丟了出去!
笑話,他都要結婚的男人了,再讓不三不四的狗男人接近他老婆,除非他有病,嫌自己綠的不夠,才能睜一隻眼閉隻眼讓傅景辰糾纏他老婆。
他這人,小氣的很,也不是上輩子那種甘願奉獻的傻子。
他傅懷靳的東西,誰碰誰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