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覺得二叔在跟她耍流氓,可她沒有證據!
傅懷靳看著她羞紅了小臉,輕笑一聲,抬手握住了她的手,一臉無辜的看著余歌,聲音嘶啞:「我怎麼了?」
男人的手指滾燙,眼神灼熱到似乎要交給吞掉,恨不得吃干抹淨,滾燙的眼神惹人心臟發燙。
他長臂一攬,手撫在她腰間,犀利的眼神侵略性特別的強,似乎要將帶入深淵,他抱住余歌的腰,在她臉頰親蹭了蹭:「給爺親一口。」
余歌身子猛然貼近了他許多,整個人被傅懷靳禁錮在懷裡,身上都沾染了他身上的氣息,她心漏掉了半拍,身子骨也跟沒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跟水做似的,一掐,嬌嫩的跟朵花似的!
傅懷靳緊緊的將她禁錮在懷裡,寬大的手掌一寸一寸的撫摸著她的背,粗重的喘息在她耳邊不要命的忽長忽短,引人充滿無限遐想。
他寬大的手指按在了懷裡小姑娘的背上,那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濕漉漉的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眉眼,鼻樑,臉頰,睫羽上,男人似一隻不知道侵倦而貪婪的獸,侵略性特別強的戰略著自己的領地。
最後那菲薄而充滿色慾的唇如願的落在了美人的唇上,男人瘋狂迷戀而霸道的掠奪,將小姑娘的嬌嫩唇揉捏的腫了。
良久男人臉上一片靡靡之色,愜意而滿足的喟嘆了一聲,似嘗盡了天底下最美好的東西。
而他懷裡的小姑娘,真跟水做的似的,軟在了傅懷靳懷裡,手緊緊的拽著他胸膛前的衣角,細細的喘著氣,漂亮的臉蛋上國色天香盛開,驚人的緊,眼睛迷離而陷入了春情萌動中,水潤潤的跟鉤子似的勾人。
這一看,看的傅懷靳渾身越發燥熱了起來,心中的野獸似乎快要控制不住,立馬要掙脫牢籠破門而出!
傅懷靳是男人,男人永遠無法抵禦心愛的女人一臉純情無辜的看著自己,無論她是否是有意無意勾引。
都快要把這禁慾二十多年沒開過葷的男人燥熱的熱血沸騰,恨不得將她壓在床榻上,帶著她顛鸞倒鳳,嘗盡這世間上最美好而欲。
望著懷裡的軟軟而香噴噴的大美人,傅懷靳受不住的眼尾泛了紅,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聲音嘶啞:「余歌,別勾引我。」
余歌渾身軟綿綿的被他抱著,動了情,眼尾也泛了紅,聞言,有些疑惑的抬頭:「嗯?」
她什麼時候勾引二叔了?
男人看著她動情而越發紅潤有光澤的臉蛋,眸子越發火熱,喉結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委屈的抱著她蹭了蹭:「就像現在這樣。」
傅懷靳堅硬的雙臂擁抱著她的小蠻腰,湊到她耳邊含住了她的耳垂,眼神侵略是極強:「你光是看著我,爺就想把你拖上床!」
他一字一句的在她耳邊說著渾話,把懷裡的人惹的臉色紅了又紅,男人像是起了勁一般,就想逗她。
也想欺負她!讓她在床榻上哭,嗚嗚咽咽的弄哭她,再好聲好氣的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