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向著弱者的,余歌一掉眼淚,頓時,周圍人看那二嬸嬸的眼光就不太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余歌惹到了二嬸嬸,要在今天這大喜的時候,說出這些話惹人不快。」
她矯揉造作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哭道:「要是余歌做錯了,你說,我一定改。」
傅懷靳原本見她哭了,心也跟著緊了起來,冷如寒霜的臉準備立馬發作,腰間的軟肉就被掐了一下。
他身子微僵,便站在原地任由余歌發揮。
美人低垂著頭,又落了淚,聲音嬌弱道:「我只是怕我家二叔誤會了我去。」
我家二叔……
傅懷靳深邃的眼眸眨了眨,唇角似有若無的勾了起來。
他最不喜歡看的就是女人跟女人之間互相算計來,算計去,明明很明顯到拙劣的演技,一眼就能望透,偏偏,有些人跟失智了一樣,被女人帶著走。
不過,看著面前余歌哭的稀里嘩啦的,眼淚跟金豆子往下掉,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滿是委屈,招人的緊。
若不是那腰間被掐了一下,他也得沉淪了進去,非給她出氣不可!
忽而,傅懷靳就心跟明鏡了一般,男人選擇視而不見,只是因為面前這小女人讓他上心了,甘願被騙罷了。
「不然,我還以為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錯的是我了。」
余歌這麼一委屈的哭訴,那說話,被人當槍使的二嬸嬸原本是想讓余歌大庭廣眾之下出醜的。
奈何,余歌可沒慣著她,直接挑撥了這層雲裡霧裡,她含糊不清的暗示余歌自身跟傅懷靳就不乾淨。
傅懷靳可以不在乎這些名聲,如今,她余歌跟他站在了一條船上,他未來的妻子,就不能讓人平白無故的揣測了他去。
余歌這一哭訴,可把原因說清楚了,原本看兩人不清不楚的眼神,頓時了明,看向說話那二嬸嬸,眼神中頓時帶了一些鄙夷。
在場的,都是豪門中出來的佼佼者,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
這點手段被挑開,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他們可都知道,余歌跟傅景辰訂婚沒多久,就被當場抓姦了。
大抵就是有人見不得她好,看不慣余歌丟了一個小太子爺,又嫁給了一個位高權重的京城傅二爺!
那二嬸嬸被這麼多人審視著,又被傅二爺那雙宛如死神一般的眼神盯著,頓時嚇得一個哆嗦,慘白著臉說了幾句話,連忙落荒而逃了。
再坐下去,怕不是臉都要丟光了!
傅懷靳看氣氛烘托到位了,連忙把余歌拉到懷裡哄了起來,他抬手給她擦眼淚:「好了,好了,別哭了。」
他嘆了一口氣:「哭的二叔心都要化了。」
余歌被他攬在懷裡,宛如柔弱不可自理的小白蓮花,脆弱的不行。
陳素今個穿著一身藍色旗袍,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笑容滿臉,那雙美眸睥了一眼旁邊的楊宛,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她發慌。
楊宛面色不變,看向她,連忙笑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