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卻是打斷了吧:「不是兒戲,是認真思考了許久。」
「也不是因為傅景辰,我還沒傻到為了報復他,搭上自己。」
林遲遇傻眼了:「你真打算嫁給二叔啊?」
他牙齒開始打起了哆嗦,顫抖著問:「他可是傅懷靳,你不怕嗎?」
他們這群人當中,就沒有不怕傅懷靳的。
余歌給他拍了拍胸膛保證道:「怕什麼?以後二嬸罩著你!」
林遲遇嘴角微抽:「………」
余歌要跟傅懷靳訂婚了,日子定在年後初三,兩家人打算在一起吃個飯。
傅景辰知道余歌要訂婚的消息,他還在傅氏集團當實習生,傅家讓他進集團實習打算讓他從經理做起,而總裁和掌權人還是傅懷靳。
傅景辰重活一世,他無比清醒的知道,他必須拿到傅氏集團總裁的位置。
他必須從傅懷靳手中奪權!
只有他得了權勢,坐穩了傅家,他才能重新娶余歌,無理取鬧和糾纏,只會令余歌越發厭惡他,遠離他。
驀然聽到余歌打算跟傅懷靳訂婚的消息,傅景辰坐在經理辦公室僵硬住了,手中的筆不自覺的用力掐斷在了手中。
筆芯戳進肉里,鮮血混合著墨水滴落在了桌子上,心似乎痛的快要麻木了。
他坐在辦公室佝僂著背,拳頭捏的死死的。
他在傅懷靳手中,就宛如一隻輕易能被捏死的螞蟻,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上天給了他一次機會,似乎是讓別人從他身邊一點一點的把余歌奪走。
傅景辰本來沒打算打擾余歌的,可聽到他們即將要訂婚的消息,他慌了。
他顫抖著手按下了熟背於心的號碼,打了一通電話,他重生之後無數次理智的告訴自己,要一步一步的來,不要令余歌厭惡他。
可他似乎從來都只會做令她生氣的事情。
電話過了一分鐘通了。
他顫著嗓音,聲音沙啞的說:「余歌,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不要嫁給二叔!」
仿佛過了好一會兒,對面才有一道低沉而飽含情慾,絲絲縷縷磁性而欲的嗓音,男人似饜足的回道:「她在洗澡,要我告訴她嗎?」
傅景辰渾身僵硬住,冷了個徹底,他不是不經人事的男人,對面那曖昧充滿情慾滿足的聲音,讓他整個人都受了刺激。
他是男人,也知道對面兩人做了什麼。
他慘白著一張臉,聲音嘶啞的問:「二叔,你能把余歌還給我嗎?」
傅懷靳玩味一笑,把玩著余歌的手機,一點不心虛的說:「大概是不能哦,我老婆肚子裡可能都有我的寶寶了。」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了。
余歌剛從選好禮服走出來,訂婚那天要穿的,她一出來就看見傅懷靳拿著他的手機:「怎麼了?」
傅懷靳不太好意思的說:「傅景辰打電話過來了,我給你接了。」
男人臉色難看:「他說」
余歌皺眉:「他說什麼了?」
「你別信。」
傅懷靳點頭,他自然知道:「他說,我不要臉,配不上你,還罵了很多不太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