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置信的望著傅懷靳:「這是我?」
余歌有些咋舌,那時候她才多少歲?
他聲音低沉:「不是,是一個不講道理的小混蛋。」
傅懷靳望著她,目光幽幽:「你忘記了,我給你記著。」
余歌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傅懷靳,內心無比複雜茫然:「那時候我才多小?」
傅懷靳把那個手機把玩在指尖:「三歲。」
余歌嘴角微抽:「………」這真的不能怪她,誰也別指望她能記得三歲的記憶。
余歌崩潰的想抓頭髮,望著傅懷靳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置信:「三歲的奶娃娃說的話,你當真了?」
她記憶中的傅懷靳,永遠理智,冷靜的不像凡人。
他怎麼能把一個三歲的奶娃娃的話當真?還記這麼多年?
她才三歲啊!他就開始惦記自己了!
禽獸!
余歌忽然又倒吸了一口氣,她瞪大雙眼,上輩子傅懷靳一直沒結婚,該不會是因為自己吧?
很快,余歌就打斷了這個念頭,怎麼可能?
這不像傅懷靳這種高智商的天之驕子能做出的事情。
他要什么女人沒有,余歌不認為自己魅力如此強,可以影響到傅懷靳。
傅懷靳聽到余歌這話,渾身氣息都降下了下去,余歌瞬間感覺到一股冷意,她惶恐的縮了縮脖子:「我沒別的意思。」
她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解釋:「就是,那會我太小了,壓根不懂什麼是喜歡。」
傅懷靳聽到這話,他的臉色依舊沒變好。
傅懷靳低頭死死的盯著余歌,女孩眼神濕漉漉的,充滿了無害。
他語氣充滿的威脅,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偏執:「余歌,不管你認不認,你這輩子都只能跟我綁定在一起。」
余歌身子僵硬著,莫名有種被蛇死死纏繞在了一起的感覺。
他接近病態一般的想她只能是他的,她只能有他。
傅懷靳早該死的,白活了這麼多年,是她把這條命給撿了回來,那就得為他負責。
傅懷靳臉色冷漠,冷聲道:「傅景辰是個意外,我原諒你一次。」
他忽然對她笑的十分溫柔,五指撫摸在她白皙的臉龐上,臉上露出一抹殘忍而危險的笑:「你再敢喜歡別人,余歌,我會把你的腿打斷的。」
傅懷靳這話聽起來一點也不像假話。
等男人離開,余歌縮在床上猛然打了個冷戰,瑟瑟發抖。
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托傅懷靳的福,余歌失眠了。
她睜眼到天亮,整個人宛如一條死魚一樣冷冰冰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余歌抬眼看著天花板,抬手遮擋住雙眼:「我肯定是做噩夢了。」
她掐了自己一把,痛的眼淚汪汪的,不是夢。
余歌趴在床上,不敢出門,甚至不敢面對傅二叔。
床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余歌像驚弓之鳥一樣一下子就彈了起來,她看著自己的手機就好像看見了催命符一樣,僵硬在那裡不敢過去接。
她直覺告訴她,肯定是二叔。
電話打過來兩次,余歌都沒接的勇氣,她忽然後悔跟著傅二叔來法國了。
這下連躲的機會都沒有。
余歌胡亂的抓了一把亂糟糟的頭髮,她目光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眼睛忽然一下子就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