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什麼東西!」
她下意識都抓向頭頂,就抓到一坨軟軟的臭臭的東西。
像是鳥屎……
還是一坨很大的鳥屎!
楚言差點「哇」的一聲吐出來!
「沒什麼東西,就是鳥屎而已。」楚妙漫不經心的聲音從他們頭頂傳來:「本來是想扔進你嘴裡的。」
「嘴巴這麼臭,就該用鳥屎洗洗。」
「」
楚言臉色陰沉,但她很快便壓住腹中的怒火:「楚妙妙,你也用不著使用這些噁心的法子,我只是想著我們就是鄰居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鄰居?」聽到這兩個字,楚妙眉頭擰起。
張父接過,認真看了看,圖騰和布料幾乎融為一體,不太好看,尤其張父年紀大了,眼睛不好,更加看得費勁。
當看清楚圖騰的那一秒,張父抓著布料的手猛然收緊。
那段昏暗的日子再次浮現在腦海里,那些冰冷的儀器,輸不完的血,全部浮現在腦海里。
幾乎是脫口而出:「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張父渾身都在顫抖,像是激動的,又像是害怕的說道:「這就是牧野衣服上的圖騰!是他老婆給他繡的!他每件衣服都有這個圖騰,我不會認錯的,就是這個!」
他不會忘記這個圖騰的,牧野每件衣服上都有這個圖騰,閒聊時還讓他們看過,他說這個是他老婆給他繡的,是一個白鴿的圖案。
白鴿在他們那裡代表著平安,他老婆希望他能永遠平安。
「你們哪裡來的這個布料!」張父激動的問道!
遲晚和霍少御對視一眼,沒想到還真被他們猜中了。
他們便把今天別墅里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包括妃姣姣被人擄走,布魯斯失控,許多人死亡,他們查找出這塊布料。
浪川在聽到布魯斯失控,差點傷害遲晚臉就黑了。
他涼涼的目光掃向縮在角落裡反省的布魯斯。
布魯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縮在角落裡弱弱的低著腦袋,都不敢吭氣。
「張叔叔,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浪川看向張父,問道。
張父用力點頭:「我不可能認錯,我絕對不可能認錯!」
「有沒有可能是其他相同的圖案?」浪川皺眉到:「這種白鴿圖案其實還挺常見的,怎麼就能確定一定和那個牧野有關係?」
張父堅定的搖頭:「不可能!白鴿圖案是很常見,但是你們看這裡!」
張父指了指圖騰上的白鴿脖子上微不可見的一個愛心:「這裡是一個愛心圖案,是牧野要求他媳婦兒加上去的,他說,他的白鴿也要和別人的白鴿有不同,繡上愛心就代表著他們兩夫妻永遠都恩恩愛愛的。」
聽到這話,浪川嘴角忍不住一抽。
當時牧野都六七十了吧,還這麼戀愛腦呢。
這一股戀愛腦的勁兒和霍少御也還是真像。
遲晚和霍少御也是扶額,沒想到這個牧野,還挺痴情的。
「二十年過去了,我一直擔心牧野會不會已經去世了,但現在這個圖案又出現了。」
張父想到那段在實驗室的昏暗無光的日子,雖然害怕,但更多的是為遲晚和霍少御高興:「說明牧野還活在世上,就算他沒活在世上,他肯定還有後人在世上。你們這次去極寒之地,就不會無功而返!一定能找到破解狂躁因子的辦法!」
他是親眼看著霍少和遲晚為了找到破解狂躁因子的方法,有多辛苦的。
他很擔心他們去到極寒之地無功而返,現在不用擔心了,牧野以及他的後人一定在極寒之地!
只是……
他們為什麼要擄走妃姣姣呢?
這也是遲晚和霍少御好奇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