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是凌波微步!
「你從哪裡偷學的我們家太太太師祖的凌波微步!」
「偷學?」楚妙不滿意這個詞:「這是你祖宗我自創的。」
不!
不可能是自創的!
這分明是他們家太太太師祖的絕門身法!
凌波微步!
到他們這一代都已經失傳了,楚妙卻能使出來!
老者現在確信楚妙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她能使出太太太師祖的絕門身法,還有如此厲害的輕功。
他現在看她的眼神,只剩下害怕和恐懼,他再沒了和她打下去的欲望,他深深看了楚妙一眼,轉身使用輕功離開。
他要去查清楚,楚妙和太太太師祖到底是什麼關係!
「哎!別跑啊!」蕭浪看得還沒盡興呢,看到老者跑了,他急忙道:「小神醫,他要跑了!快攔住他!」
然而,楚妙沒有動。
平靜的看著老者離開。
「小神醫!你怎麼放他走了啊!」蕭浪傻眼,不解的問道。
那老者分明就不成她的對手啊,她怎麼這麼好心的把人給放了?
司夜麟卻明白了為什麼。
「因為他不走,待會兒受傷的就是我們了。」楚妙面無表情的掃過他。
這具身體的內力不夠,要真是和老者打起來,她絕對打不過,老者走了最後,她又不是腦子有坑,要去追。
楚妙的話,更加驗證司夜麟的猜想。
他的神情更加費解,他不明白,楚妙怎麼一會兒很厲害,一會兒又不太厲害。
明明身形如此了得,為何內力不夠,太不對勁。
老者離開,很快,司土他們也過來了。
當看到在原地,平安無事的蕭浪和司夜麟,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主子和蕭小少爺沒事。
但司土他們知道,司夜麟和蕭浪能活著都是楚妙的功勞,可後面趕過來的基地的人並不知道,他們只覺得是他們家主子和蕭浪福大命大,沒有出事。
……
司夜麟和蕭浪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蕭浪還好,老者的幾次攻擊,司夜麟都替他擋下了。
司夜麟的傷比較嚴重,體內氣息紊亂,經脈也受損嚴重,要是不好好治療,以後會變成一個廢人。
「主子,你的傷很重,我們還是讓元小姐過來治療吧。」一人說道,他叫司火,也是司夜麟撿回來養大的,對司夜麟忠心耿耿,但也是幾人中脾氣最大的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脾氣賊大。
他現在滿臉擔憂看著司夜麟身上的傷,不太放心讓楚妙醫治。
這個女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
他的實力怎麼樣,他們也不知道。
讓她給主子看病,要是越看越嚴重怎麼辦?
還是元小姐厲害,應該讓元小姐給主子治療!
「司火,你別打擾到楚小姐醫治。」司火這要死的樣子司土太熟悉了,他連忙拉住他:「楚小姐的醫術非常厲害,比之元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還要厲害一籌。司木的傷就是楚小姐治療的。」
司火聽到這話,匪夷所思的看向司土,沒想到司土竟然會說出楚妙比元小姐還要厲害這種話!
楚妙一個低級的華國女人,能和元小姐那種尊貴的女人比呢!
那可是元小姐!
以前司土不是也把元小姐奉為神靈,怎麼現在還幫著一個華國女人說話!
司火之前受過傷,是元阿若治好的他,他心裡很感激元阿若,現在聽到司土把元阿若和一個華國女人相比較,還說楚妙比元阿若還要厲害,火氣一下就起來了。
「司土,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啊!」
「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比元小姐的醫術還要厲害!主子,我們還是把元小姐請過來吧,讓這個女人給你治療,我不放——」
司火是個暴脾氣,甚至都不管楚妙還在旁邊,就直接說道。
司火的話還沒能說完,司夜麟的低呵聲就響起!
「住口!」
他動了怒,司火一下就閉嘴了,像個火辣椒蔫了。
「給楚小姐道歉!」
司火癟著嘴,有點不服氣。
憑啥他道歉啊,他只是心直口快而已,是司土先拿楚妙和元小姐比較,他才會那樣說的。
蕭浪站在一旁看好戲,他還在想自己體內怎麼會突然爆發出那麼在一股能量,但不妨礙他看好戲。
司火很不高興,但又不敢忤逆司夜麟,只能不情不願的道了個歉。
「對不起,楚小姐。」
「別。」
楚妙眼睛一抬,「聲音細得跟蚊子似的,不情不願的還是算了,別人家以為我欺負你。」
司火臉都漲紅了。
司土一旁扶額,這一幕太他娘的熟悉了。
但上次楚小姐還是很好的,並沒有這樣為難他。
「對不起!」司火氣沖沖的說完,就帶著火氣出去了。
房間裡的基地的其他人面面相覷,看著死夜麟沉得滴墨的臉色,也急忙出去了。
「主子,我去看看他。」司土也急忙出去。
「司夜麟,你把衣服脫了吧,我給你看看。」
楚妙聳聳肩膀,給司夜麟醫治,她才不會因為一群無關的人,讓她自己不開心。
……
外面。
司土到了外面還老大不開心。
他看不慣司夜麟如此護著楚妙。
還有司土他們拿著楚妙和元小姐比。
司土走出來,看到他站在樹底下雙手環胸,氣鼓鼓的樣子,身邊還有他的下屬們在哄著他。
司火還是鼓著一張臉,氣呼呼的模樣。
他走過去,「我剛才就和你說了,讓你不要再說,挨訓了不是。」
他到也沒多少關心,又不是司木,他關心什麼,他更多的是吃瓜。
「你現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因為我之前也和你一樣的。」
「但只要你和楚小姐多相處,多了解了解她,你就會知道,楚小姐到底有多厲害。」司土感嘆道:「她的醫術和古武已經強大到了不可用言語形容,不可思議的地步,就連這一次,主子的命,蕭小少爺的命,我的命,都是楚小姐救回來的,她真的真的,很厲害。」
司火聽到這話,一愣,下意識的反駁,覺得可笑,「司土,你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