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
這麼猛的嗎?
黎蕎不相信他會輕而易舉的去死。
指不定有什麼么蛾子。
柳老夫人哭著喊著跑過去。
到達現場後,從邵榮那邊知曉柳玉生襲警跳崖逃跑。
結果不慎摔斷了腿!
黎蕎打量著霉運蓋頂的柳玉生,她幸災樂禍的流露出笑意。
「慘的呦。」
後面的柳玉思和宋惜對視一眼,柳玉思追問道:「蕎蕎……」
「媽,你等著看好戲吧,柳家的氣數呀,只會一日比一日衰退。」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
柳玉思和宋惜跟著警察去了警局,黎蕎準備打車回去時,她注意到一縷目光盯著她。
黎蕎回眸時,邵榮已經上車。
難不成是他?
車子路過黎蕎時,邵榮的車子停下:「需要送嗎?」
「不用,我要在這裡轉一轉,風景挺不錯的。」
「嗯。」
黎蕎朝著他們揮手告別,後面的江奉狐疑道:「黎蕎,你和那名警察很熟嗎?」
「一般。」
見過幾次面而已。
江奉提著的心緩緩落下,還好還好,蘭楓哥沒有突然間多出一個情敵。
握著手機的黎蕎,四處拍照。
跟在後面的江奉負責她的安全。
忽然間——
她停下腳步,英氣的眉頭微微蹙起。
不好!
賀驚年出事了。
黎蕎撥打他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你,再撥出賀一電話時,那邊也是無法接聽。
「黎蕎,咋了?」
「賀驚年出事了。」她面帶急切,江奉抿唇道:「你們……」
「現在不是瞎想的時候。」黎蕎嚴肅的瞥了一眼江奉。
他心裡咯噔一下。
能讓黎蕎察覺出出事,賀驚年只怕遇到了很大的困難。
「我大概知道賀驚年在哪裡……」
黎蕎目光猛然間掃來。
上次他們從五溪山回來時,一閃而過的卻是賀驚年的身影。
「去五溪山。」
「我和你一起。」
在路上時,江奉問出一個問題:「黎蕎,你上次用紙鶴找人,這次找不到賀驚年嗎?」
副駕上的黎蕎,把玩著一張符籙。
「感應不到。」
江奉一驚。
她這麼厲害,感應不到賀驚年的方向。
這事有些棘手吧。
黎蕎找出清虛道長的微信,簡單的發了一條消息後,兩人相約在五溪山腳下會合。
到達目的地後,清虛道長氣喘吁吁的跑來:「得到你的消息後,我立刻趕來,這一路上我真的快要累死了。」
氣喘吁吁的清虛道長,手裡的拂塵別在腰間。
「道長,我察覺不到賀驚年的氣息,算不出來他的方位。」
清虛道長笑意漸失。
神情逐漸嚴肅。
清虛道長算了一下,得到的答案和黎蕎是一樣的。
「活人,不可能算不出他的方位。」
除非——
這個人死了!
兩人對視一眼,黎蕎當即掏出一枚銅錢。
她坐在地面上,重新推測賀驚年的命數。
一枚銅錢落地,黎蕎驚喜道:「還有一線生機。」
「在哪裡?」清虛道長急切道。
「五溪山頂。」
黎蕎望著高高的五溪山。
很快,江奉開車載著人直奔山頂的方向,但到了五溪山上後,路越來越窄,車子過不去。
「這不是辦法啊。」清虛道長嘆道。
「道長,硃砂筆有嗎?」
「有有,這些東西都是我隨身攜帶。」清虛道長取出硃砂筆遞給黎蕎,下一秒,黎蕎接過硃砂筆在黃紙上畫了畫,很快一張符籙完成。
三人各得一張。
這一番操作,驚呆清虛道長和江奉。
清虛道長不是第一次看黎蕎畫符,內心深處挺震撼的。
她畫任何符籙,無須繁瑣的過程,一氣呵成,玄門中的翹楚啊。
江奉雖不懂,但就是覺得黎蕎好厲害啊。
「貼在腿上加速用,功效只有五分鐘。」
「真的假的啊?」世界上有這麼玄乎的東西嗎?
江奉眼中滿是疑惑,手已經貼在大腿上,嗖的一下,江奉狂奔上山:「啊啊啊……我真的……好快……啊……」
清虛道長捏著符籙,激動到手在顫抖。
「道長,還愣著?」
黎蕎狐疑的盯著清虛道長,他目光明亮:「這張符足夠我好好研究。」說完,他啪的一下拍在腿上。
嗖的一下奔向山上。
「小友啊……」
他驚慌的聲音在山裡有些響亮。
黎蕎莞爾一笑。
五分鐘。
三人抵達山頂。
到了這裡後,他們這才察覺到這裡有些不一樣。
「這……這有個山洞。」
江奉喊道。
黎蕎走來時,腳下一頓:「人在裡面。」
說完,她快速進入山洞。
大概走到五分鐘。
裡面豁然開朗。
不同於曾經穿過山洞進入桃花源,這一次進去裡面,才驚覺正中心的位置擺放著一具棺材。
在棺材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豎立著四尊神像。
每一尊神像的笑容,極為詭異。
江奉忍不住抖了抖肩膀:「好嚇人,看著就不是正經的神像。」
「好毒辣的計謀。」
清虛道長推開棺材,出現在人面前的赫然是賀驚年,他躺在裡面,好似睡著一樣。
黎蕎注意到他雙手雙腳和脖子,都纏著一根紅線,四根紅線分別被是四尊神像牽著,脖子上的紅線——
她仰頭看著正上方。
一個無頭蛇尾!
「你看什麼呢?」
江奉追隨著兩人的目光,他什麼也看不到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嗎?
「術,一個陰毒的邪術,古代帝王下旨處斬奸佞時,酷刑當屬凌遲、五馬分屍,賀驚年現在正被人利用邪術,對他實行五馬分屍邪術,且邪術不會傷及身體,但會撕裂靈魂。」
黎蕎慎重開口。
一邊的江奉難以置信的張大嘴巴:「那……那……那撕裂靈魂以後呢?」
「靈魂被吞,對於某些東西人、某些物是大補,賀驚年將會徹底消失在這個天地間。」
「太狠毒了吧。」江奉不免同情賀驚年,這算什麼事啊?
什麼人想要賀驚年死的徹底呢?
「黎蕎,你的符籙能救他吧。」她的符籙是真厲害。
驅鬼辟邪,應該不是問題,黎蕎搖頭:「符籙已經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那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賀驚年死吧。」江奉有些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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