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想到他失去意識前的確是倒在一片山林中,於是道:「多謝老先生家人的救命之恩,以後,要是有需要在下的地方,您吩咐一聲即可,他一向恩怨分明,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男子說完又問道:「請問老先生,我昏迷了幾天?」
「算上帶你回來的那日,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薛敬回道。
男子聽了不禁沉思起來,四天的時間,足以發生很多事了,如今那邊的人怕是以為他已經死了吧!也好,讓他們再得意些日子,到時候就可以一網打盡了。
「你住哪裡啊!要不我托人給你家人送個信,好讓你家人來接你。」薛敬問道。
「老先生,我沒有家人,您放心,我如今已經醒了,等會就會走,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男子道。
「年輕人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問問,要是你不嫌棄,還是先養好身體再走吧!」薛敬怕人家誤會,腦子一熱就說出了挽留的話。
這邊薛安竹和張氏還是不放心,便想來客房瞧上一瞧,哪成想卻聽到了丈夫(爺爺)的說話聲,祖孫二人站在門口,有片刻的愣神。
「老先生,後頭可是您的家人?」男子看到門外的人,提醒道。
薛敬一聽這話,急忙回頭看去,果然看到妻子和孫女站在他後面,那他剛剛說的話豈不是被聽了去,為了避免尷尬,薛敬只好拉著孫女道:
「這就是我孫女,也是發現你的人。」
「真是多謝你了,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我可以給你尋來,就當是給你的謝禮。」男子說道,這是他一貫的感謝方式,錢財還是珍寶,他有的都可以作為謝禮。
薛安竹一聽這話,感情是救了個有錢人回來啊!那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她可得好好想想自己缺什麼?
還沒等薛安竹想好,薛敬就連連拒絕道:「這可不行,救你也不是為了這些,你還是把剛剛的話收回去吧!」
「老先生,大丈夫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就該兌現的,您也別攔著了,萬一您孫女有什麼想要的呢?不妨趁著這個機會,也聽她說說看吧!」男子到反過來說服薛敬。
薛敬一聽好像也是,不過卻對薛安竹道:「乖孫女,有什麼想要的和爺爺說,爺爺給你買去。」
「爺爺!我什麼都不缺,不需要再買什麼東西了!」薛安竹道,如今生活在這樣一個溫暖的大家庭里,不就是老天給她最好的禮物了嗎?
男子聽了不信道:「女娃娃,人怎麼會無所求呢?你就偷偷告訴我,想要什麼吧!」男子覺得人情能還就不要欠著,不然欠著欠著就麻煩了。
「大叔,人和人追求的都不一樣,我想要的如今已經擁有了,你若非要堅持,那先容我再想想,想到了再跟你提,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能不認帳哦!」薛安竹道。
薛敬聽到孫女的話連忙制止:「安安,施恩不望報,你四叔是教過你的?這個道理你哥哥弟弟們都懂,快跟人家說你不要。」
「老先生,不要緊的,有句話還叫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呢!若是不給我報答的機會,我想我離開這裡也不會安心的,您就同意吧!」男子道。
「爺爺,可以嗎?」薛安竹問薛敬,薛敬看看孫女,又看看男子,來回幾次後,才慢慢的點下頭。
薛安竹一看她爺爺同意了,立即高興的說道:「我暫時還沒想好,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說?」
「好!你想到了一定要跟我說。」男子覺得這才是一個小孩該有的反應,隨即答應下來,哪成想這一答應,後面的事可由不得他了。
「大叔,你昏迷了這麼久,為什麼剛醒來說話中氣這麼足啊!一般人不是餓的說話都沒力氣嗎?」薛安竹疑惑的問。
「安安你這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你先等著,我這就給你熬些粥去。」張氏對男子說完往廚房走去,本來她也是很擔心的,但一番接觸下來,男子的眼神都清明的很,不像是偷雞摸狗之人,還知恩圖報,想來人也不會太差,一番細想下來,張氏才放心的往廚房走去。
眼看張氏走了,薛安竹還是一臉求告知的表情,男子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他的小藥瓶後道:「這個不方便告知,你可以問問別的。」
薛安竹聽了也不堅持,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於是改口道:「那好吧!可大叔,我一時半會想不到,等我想到的時候你走了怎麼辦?」薛安竹問。
男子一聽這聲大叔真是叫的越來越順口了,但沒辦法,人家小丫頭那么小,不叫大叔叫什麼?只能回答道:「別急,慢慢想,我會給你留個東西,以後你憑著信物找我兌現就好了!」
「噢!大叔你這麼爽快襯的我都有些扭捏起來了,那這樣,你還是先在我家養好傷再走吧!我們大河村風景可好了!」薛安竹道。
「我孫女說的也對!你就先留在這裡養傷吧!如果你沒什麼急事辦的話。」薛敬也勸道。
男子聽了細想起來,如今他的傷還沒好,而在剛剛的對話中,他了解到自己正身處一個小村莊之中,的確是一個適宜養傷的地方,何況現在他的身子也不能有太大動作。
男子權衡利弊,決定先留下來養傷,「如此便多叨嘮貴舍多日了!多謝老先生。」男子說完又道:「老先生,我該怎麼稱呼您?」
薛敬回答道:「我姓薛,單名一個敬字,村里和你差不多大的都喊我一聲薛叔,你不介意的話也隨他們喊吧!這是我的孫女,叫安安,平安的安。」
男子聽了也大方的叫道:「薛叔,我叫溫祁,祈願的祁。」介紹完自己又對救命恩人之一的薛安竹道:「安安,你可以喊我溫叔叔。」
薛安竹想著人家都喊她爺爺叔了,那她喊他叔也沒什麼不行,何況她之前就是叫人大叔的,隨即也開口道:「溫叔叔」
「不覺間已經和你說了這麼久的話,你身上的傷又還沒好,該好好休息了,那我們就先不打攪你了!」薛敬道。
此時,張氏也端著煮好的粥過來了,「大夫說如果你醒了的話,只能先給你喝些粥,我只在裡頭擱了些肉絲,你可別嫌清淡。」張氏說著把粥放到溫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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