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人打一頓就是

  任憑薛正怎麼軟磨硬泡,薛文都不答應,薛正只好苦逼留下來了!

  薛安竹這時和她三叔四叔也到了菜市場,一路走過來,總算是見到了一家賣魚的,薛哲上前往盆里看了看,發現裡面有鯽魚,於是問道:

  「老闆,這鯽魚怎麼賣?」

  魚販一聽熱情的回應道:「七文錢一斤,這魚可是今早打撈上來的,可新鮮了,客人要不來幾條?」

  七文錢倒是正常,看著盆子裡的魚還活躍的搖著尾巴,薛哲開口說道:「那來兩條最大的吧!」

  魚販一聽高興的回道:「好嘞!客人稍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只見魚販麻利的撈出兩條最大的鯽魚,用竹條穿好後拿起掛上起了稱。

  「客人,一共是三十七文錢。」魚販道。

  魚販子就在薛哲眼皮底下稱,薛哲也看到魚的重量是五斤多一點點,所以這價錢倒是沒錯,於是從荷包里數出三十七文錢,遞給魚販,在魚販的道謝聲中提著魚走了。

  「安安,還想吃什麼?三叔帶你去買!」薛毅問。

  薛安竹一聽果然是發了零花錢,連她三叔都大氣起來,看著路邊的的小攤販,薛安竹出聲說道:

  「三叔,我看到前面有賣烤鴨的,我們去買一隻好不好?」薛安竹一想到噴香噴香的烤鴨,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好!三叔這就帶你買去,安安喜歡吃肥一些的,還是瘦一些的啊?」侄女難得跟他開口,薛毅一口答應下來。

  「三哥,你這問題不是白問嘛!安安從來不喜歡吃肥肉,當然是買瘦一些的好了!」薛哲道。

  「我當然知道,這再問一次不是怕安安的口味變了嘛!」薛毅反駁。

  「三叔四叔,我們到了,看這鴨子烤得真焦黃,一定很好吃。」薛安竹指著掛起來的烤鴨道。

  「安安喜歡咱就買。」薛毅進了烤鴨店,跟老闆說了話後,老闆取下一隻烤鴨,快速的包好後遞給薛毅,薛毅一手拿貨,一手交錢後,就快速的從店裡出來道:

  「安安,買好了!你看看還有什麼想吃的?」

  「沒有了!三叔和四叔有想買的嗎?沒有我們就可以回家咯!」薛安竹道。

  薛毅和薛哲聽後互看對方,二人都搖搖頭,看這樣子薛毅道:「沒有那我們就回家吧!」

  「嗯!」薛安竹點頭,叔侄三人往回走去。

  等回到薛家小鋪的時候,林氏吳氏和薛文已經在馬車上等著了,薛安竹也快速上了馬車,而薛毅和薛哲又在外頭掙起要坐前面,二人僵持不下,最後商量好,二人各坐一半路程,這才上了馬車。

  平日裡要走上一個時辰的路,有了馬車,不到半個時辰就到家了,馬車一路駛進大河村,引得村裡的小孩稀奇不已,偶爾也有大人投去目光。

  「薛哲,你們家最近是發了啊?又是蓋新房又是買馬車的,到底做了什麼營生啊?這麼掙錢?也說出來讓大傢伙知道,如今你們有錢了,怎麼著也得幫襯幫襯村里人吧!」

  村裡的李柱看不慣薛哲,因為他喜歡的英子平日裡對他不屑一顧,在薛哲面前卻是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明明薛哲就比他多識得幾個字而已,有什麼了不起,偏偏英子就是喜歡。

  他讓他娘去英子家說過幾次,都回答英子不答應,沒想到薛家一家人搬去老宅的時候,英子居然同意了了他家的提親,本以為她是被他的誠意打動,李柱心裡也高興。

  那些天英子對他的態度可是出奇的好,可沒想到薛家一傳出蓋房子的消息,英子又不理他了,現在甚至連他的面都不願意見,他把一切都怪到薛哲身上。就是因為有薛哲的存在,英子才對他愛搭不理的。

  所以,如今碰上薛哲,他一定要給他添添堵,聽了李柱的話,那些愛財的人也紛紛符合起來。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同一個村的,我家裡這些日子都揭不開鍋了,說出來也幫襯幫襯我唄!」村里最遊手好閒的王二麻子道。

  「對啊!做人可不能忘了本啊!大家鄉里鄉親的,你就把你家掙錢的法子說出來看看嘛!」

  「可不是,你家現在發達了,也得拉村里人一把呀!」而這四人說話,村里其他人也圍了上來。

  眼看幾人越說越不要臉,薛哲皺起了眉頭,他可沒忘記,他家剛落難的時候,這些人是怎麼在背後瘋言瘋語加嘲諷的,還說誰要是接觸他們一家,可是會被觸霉頭,所以離的越遠越好,村里人也偏聽偏信,每次見到他們都是遠遠躲開。

  如今看他們好過了,又舔著臉上來,他不把人揍一頓就不錯了,居然還跟沒事人一樣在他跟前說話。

  「四叔,這些人說話可真奇怪,我們家跟這些人一不占親,二不帶顧的,為什麼要幫襯他們呢?我們家沒有這個義務和責任吧?」

  說完後薛安竹又恍然大悟道:「噢?我知道了四叔,最近我從書中學到一個新詞,叫白嫖,意思是說人想通過不正當的方式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四叔,你說他們是不是想白嫖?可書上說過,白嫖的人都是不要臉的,但他們都有臉啊?」薛安竹假裝天真的問道。

  這話從一個小女娃口中說出來,幾人臉上都有些掛不住,畢竟人家沒說錯,他們就是想白嫖,而圍觀群眾有幾人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用看笑話的眼神看向想白嫖的四人,這下,四人臉上更掛不住了!

  薛哲一聽小侄女這話,剛剛心裡壓的那團火氣頓時煙消雲散,他開口道:

  「這個嘛!你還小,有些人就是你說的那樣,剛剛是什麼詞來著?白嫖?有些人就是想白嫖,你說,要是遇到這種人,咱家該怎麼辦吶?」薛哲反問。

  「四叔,書上也說了解決方法,就是說遇到這種人,打一頓就好了,反正都是不要臉的人,也不必給他們留什麼臉面,要打的親娘都不認識才行。」

  「哈哈哈!我說王二麻子,人家小女孩都懂得要臉面,你一個三十好幾的人,還不如一個小姑娘,我看你這些年可真是白活了。」村里看不慣王二麻子的王虎說道。

  「就是就是,他們好意思說來,我都不好意思看了,各位鄉親父老,我可先回家去了,怕待的太久,這眼睛都怕進了髒東西。」另一個男子說完自顧回家去了。

  「我也是,我還是回家看老婆孩子去吧!我說你們幾個,怎麼還有臉擋在人家前頭吶?別人可不像你們,整日裡鬥雞走狗的。」路人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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