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被這一腳踹懵了,她嫁到錢家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的養育著孩子,到頭來居然為了這麼一件小事打她,還是在她最看不上的兒媳婦面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連帶著家裡幾個孫輩的也被爺爺這一腳給嚇壞了,紛紛不敢再動,僵著身子站在原地。
而趙氏此時只覺得自己面上難堪的很,回過神來的她立即撒起潑來:
「你居然踹我?我不活了啊!我嫁到錢家幾十年,一直任勞任怨,即使我勒緊了褲腰帶,也不敢讓你們爺幾個吃不飽,到頭來居然因為那個賠錢貨打我,嗚嗚嗚!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趙氏說著嚎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的人噁心不已。
其實她也是哭的半真半假的,因為知曉自己闖了禍,只好把陳年往事搬出來,企圖逃脫過去,這是唯一對她有利的地方了!
錢勇一看妻子這模樣,心下反胃的很,連忙轉頭看向別處道:「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不是都說好了上孫家後好好對女兒說話,她心軟後就讓她出面解釋外頭傳的那些事嗎?」
聽到丈夫的問話,趙氏心虛的很,因為她根本就沒按之前商量好的來,所以此時話也不敢多說,卻嚎的更大聲了!
錢勇聽到這聲音心下更煩,忍住再踹趙氏一腳的衝動,正想問兩個兒媳時,卻看到外頭忙活的兩兒子回來了。
「哭什麼哭?在大河村丟臉還不夠,現在還想在小輩面前丟嗎?還不快給我起來。」錢勇沉著臉道。
而錢明和錢亮一進門,就看到自己娘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大哭,連自個的媳婦也是跪著,不明所以的二人立即問道:
「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娘,你哭什麼啊?還有今天不是去大河村解決事情了嗎?怎麼樣了?」
趙氏一聽到兒子的聲音,連忙止住了嚎哭,迅速捲起袖口把鼻涕眼淚擦乾。
兒子回來了,她心裡的底氣也足了些,因為平日裡她那麼疼愛他們,想來即使出了事,也一定會站在她這邊替她說話的吧!
「哼!如今你自己跟孩子們解釋是怎麼回事吧!」錢勇還是陰沉著臉對趙氏說道。
「娘!先起來吧!還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錢明一邊扶起趙氏一邊問。
「兒子啊!娘有錯啊?嗚嗚嗚!」趙氏扮起可憐,就是不說怎麼回事。
錢明一看只好又問起父親:「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娘為什麼不肯說?」
「她當然是沒臉說了!這蠢貨居然當著大河村眾多人的面,承認自己就是見不得你妹妹好,就是要把你妹妹家的東西順光了才甘心,咱們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錢勇憋著心裡的火,一字一句道。
錢亮聽後難以置信的問:「什麼?娘,你當真是這麼說嗎?」而另一邊的錢明則是一副天塌的樣子。
「我……我……」看到兩個兒子的反應,趙氏支支吾吾起來,不看直視對方的眼睛。
兩人一看到母親這副樣子,心裡已經信了父親剛剛說的話。
「娘!你糊塗啊!這心裡想的怎麼能說出來呢?以後咱們家只怕都成為人飯後的笑柄了!」錢亮嘴上和心裡已經埋怨起趙氏。
「原本之前咱們家已經在風口浪尖了,如今娘嘴裡又爆出這種話,這下人人都能在背後踩錢家一腳了!」錢明覺得自己的未來充滿了嘲笑和詆毀。
「兒子!哪有這麼嚴重?我不就是氣急了才胡言亂語的嘛?」趙氏一聽兩兒子說的話,心裡也慌了,她大孫子未來可是要當官的啊!
「娘!你如今這樣說出去誰會信呢?人家只會認為你氣急說出的那些,才是你的肺腑之言。」楊氏嘲諷的說。
「昨日我們一家明明都商量好了!為什麼事情會變成如今這樣?」錢明問。
「還不是娘根本就沒好好和小姑說,一進門就先罵了人,要不是當時小姑子手裡正好拿著菜刀,娘的巴掌早就招呼過去了!」許氏報復性的說道。
「什麼?事關我們家的名聲,你居然還是按著自己的性子來,你心裡還有沒有這個家?」
錢勇氣的舉起自己的手,掄到半空又停了下來,想到自己要是當著全家人的面打趙氏,這婆娘一定會鬧個沒完,介時又會鬧的棗和村家喻戶曉。
他已經丟不起這個臉了,思索後錢勇還是放下了自己的手,哪知自己讓步了,趙氏卻不依不饒起來:
「你個天殺的,居然又想打我是吧?剛剛那一腳踹的還不夠嗎?可憐我嫁入錢家當牛做馬這麼多年啊!」說完後又嚎啕起來。
錢勇臉色更黑了,他從沒哪一刻覺得自己的婆娘如此蠢和煩人過:「你犯了這樣天大的錯,居然還有理了?那你倒是說說,現在該怎麼解決?你有理你說話啊!」
一聽丈夫的話,趙氏蔫吧了!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堵悠悠眾口談何容易啊!
「哼!沒話說了?」錢勇譏諷道。
「我還沒說那個賠錢貨居然敢拿著菜刀要砍我呢!當時那種情況我能不氣嗎?一氣哪裡還顧的上說什麼好話。」趙氏突然道。
「你是說桂枝她拿著菜刀要砍你?」錢勇問。
「可不就是,當時她還說早就等著我們上門了,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要不是……要不是當時我機靈,如今早就成了一具屍體了!」此時趙氏覺得自己抓住了什麼。
「真是這樣嗎?」錢勇問兩個兒媳。
楊氏許氏點頭。
「那除了你們,有沒有其他人看到桂枝拿著菜刀要砍人?」錢勇也意識到了這是一個突破口,如果有別人看到,那他們就會有解決的辦法,可接下來的回答註定要讓他失望了!
「爹!並沒有其他人看到小姑子拿著菜刀要砍我們,當時院子裡除了我們四個,就只有孫小妮一個了!」許氏回答。
錢勇聽到這個回答,頓時覺得萬念俱灰,方才在腦子裡想的所有算計也都化做了泡影。
「爹!如今這事該怎麼辦吶?娘弄這麼一出出來,以後我連家門都不敢出了!」楊氏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難得的分家機會。
「對啊爹!你是不曉得,那時大河村的人怎麼看我們三個,我當時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許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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