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的一家人

  兩個月後,二人便成了婚,如今張清語已經懷了六個月的身孕。Google搜索

  「今天乖的很,不像往日那般好動呢!」張清語回答,身上充滿了母愛的光輝。

  「是嘛?看來他今日心情不錯嘛!」薛安竹笑道。

  這話一出逗笑了在場的人,「可能是知道哥哥姐姐在家,想好好表現嘞!」張茉道。

  「我看這一胎,咱們薛家肯定又是妥妥的男娃了,我懷安智安禮的時候,也沒少折騰我呢!反倒是二弟妹懷安安的時候,省心的很。」黃氏道。

  「我也覺得是弟弟,不過妹妹我也稀罕的。」薛安竹道。

  「男孩女孩都不要緊,只要後頭你們倆都平安就好。」張氏對張清語說道,她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門關前走一遭,不容易,她不求男女,只求平安。

  「對對!這大夫也說了,你這胎位正的很,平日裡只要好好的,到時定能順利生產的。」張茉也附和。

  「娘,我也一直謹記大夫的叮囑的,您們放心吧!」張清語道。

  此後,五人又在亭子裡聊了好些會兒,直到廚娘過來說午飯已經準備好,幾人這才結束了話音。

  午飯後,薛安竹和家裡人打好招呼,上孫家找她小夥伴去了,沒想她去晚了,錢氏告訴她小妮去河邊了,她只好轉了路,往河邊走去。

  一到河邊,她看到前頭聚著好些洗衣服的人,薛安竹想到小妮平日裡趕鴨子都在下游,便繞開她們直往下游而去。

  沒過多久,果然看到孫小妮坐在河邊一塊石頭上,她悄悄的靠近,卻聽到了孫小妮的抽泣聲。

  她立即著急的上前詢問:「小妮,你怎麼了?哭什麼?」

  孫小妮聽到薛安竹的聲音,連忙擦乾自己的眼淚才轉身道:「安安,你怎麼來河邊了?」

  「我剛剛上你家找你,可錢嬸告訴我你來河邊了!我就過來找你了,沒想到就看到你在這裡……」薛安竹停頓後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孫小妮聽後拍了拍傍邊的空位道:「安安,坐過來我再跟你說吧!」

  薛安竹聽後只好到孫小妮身邊坐下後又一次問道:「到底怎麼了?」

  看到好友擔憂的眼神,孫小妮開口道:「我外婆又來我家了,又順走了好幾隻雞鴨和蛋,每次我娘都沒辦法阻止,我真是煩透他們了!」

  「什麼?怎麼又來了?照這樣下去,你家裡養多少雞鴨都不夠他們拿的,而且你們就靠著賣些雞鴨掙錢,他們都拿了你們接下來一年吃什麼啊?今年才剛開呢!」薛安竹忿忿地說。

  自從兩年前孫家賣了第一批肉雞鴨後,這生活水平總算是上來了,當時孫家還小掙了一筆錢,正當三人以為苦盡甘來的時候,孫小妮的外婆趙氏聽到了風聲,帶著人上孫家打秋風來了!

  原本第一次來的時候,錢氏很是高興,以為她娘心裡還是有她這個女兒的,可隨著後頭,每次來話都不多說幾句,便拿走一大堆東西,漸漸的錢氏也回過味來,她娘家人這是打著看他們的名義,上家裡順東西來了!

  後來錢氏也反抗過,可趙氏一個「孝」字下來,卻壓的她喘不過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心血被拿走,卻沒辦法阻止。

  「安安,有時候我都想放棄不養了,反正每次都是便宜他們,到頭來我們辛辛苦苦,卻什麼也得不到,可如果不養,我家裡也沒了來錢的生計,我覺得這種生活真沒什麼希望。」孫小妮這話雜夾著絕望,無奈與怨憤。

  「小妮,看來得想個法子才行,不然你家的日子還能過下去嗎?」看到對生活沒了希望的孫小妮,薛安竹眼裡閃過明顯的心疼。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又不能與他們斷了親!」孫小妮無力的說。

  「別急,我和你一起想,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薛安竹說著拉住了孫小妮的手。

  片刻之後,薛安竹緩緩分析道:

  「若不能斷了親,那他們會一直把你們家的東西搬空的,他們之所以拿的那麼理直氣狀,就是覺得那些都是錢嬸的,父母拿女兒的東西那是盡孝道,拒絕的話就是不孝,所以錢嬸沒辦法拒絕,因為她要為你和小莫的名聲著想。」

  孫小妮聽後認真思索起來,隨後道:「那也就是說,只有那些東西不是我家的,他們便再沒有理由過來搶,可要怎麼樣?才能讓我家的東西看起來不是我家的呢?」孫小妮問道。

  「這個好似有些難,小妮,你先想想你外祖家有沒有什麼軟肋!」薛安竹問道。

  孫小妮聽後沉思起來,陷入了苦想中,片刻之後,孫小妮說道:「我那大表哥是個讀書人,外公外婆都很緊張他,這算嗎?」

  薛安竹一聽高興道:「算!當然算,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真的嗎安安?」孫小妮激動的拉著了薛安竹的手。

  「真的,你那大表哥書讀的怎麼樣?」薛安竹問。

  「不怎麼樣,讀了這麼多年,連個童生試都考不過呢。」孫小妮不屑道。

  之所以這麼清楚,是因為那些人每次來的時候,都會跟她娘說侄子讀書辛苦,讓做姑姑的也心疼心疼他,要是考上了,以後便給她娘撐腰。

  她每次聽到都會嗤之以鼻,那家人只會趴在她娘身上吸血,怎麼可能會給娘撐腰?而且都二十多歲了,連個童生都沒讀出來,還天天供著他。

  「所以這就好辦了!讀書人考校的不僅僅是才學,更與品節密不可分,若是讓人知道,他的家裡人德行不好,那便不會有人給他保結,沒人保結,就會失去考試的資格,而你外祖家又是那麼器重他,如果遇到關於你大表哥的事,定不會像現在這麼猖狂的。」薛安竹解釋後又問道:

  「小妮,最近那些人是不是來的越來越頻繁了?」

  孫小妮聽後點頭道:「嗯!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顧著點臉,但後來越發變本加厲了,這個月才過去十天,就已經來一次了,我家去年賣的雞鴨可比前年少多了,都是被他們搶去吃了!」孫小妮說到這裡,又換上了恨恨的表情。

  「那也就是說,再過不久,他們就會再次上門咯?」薛安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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