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他卻沒有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笑什麼。」
他死死盯著寧萌萌，不想錯過一點她臉上的情緒。
寧萌萌抬起眸子，望著眼前極力克制著怒火的男人，她眼中的諷刺沒有半點減少，同時已經開口，「我剛剛已經在會議上說過，我會調香。」
蘇子航：「……」
寧萌萌像是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男人，「你不信，怎麼怪我騙你？」
蘇子航再次吸了一口氣，這一刻，要是沒有人的話，他一定會深吸一口氣來控制自己情緒的。
不，一定是砸點什麼東西來發泄！
停頓了片刻，蘇子航才再次開口，「我說的是以前，以前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寧萌萌嘴角抽了抽，以前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怎麼告訴這個男人？
不過，寧萌萌怎麼會和這個男人這麼說了，她反而滿是諷刺地看著蘇子航。
「以前？你怎麼好意思說以前呢？」
寧萌萌突然就笑出聲，就算沒有明說，那話語之中也是說不出來的嘲諷。
阿靈眨了眨眼，下意識看向寧萌萌，但……那張臉被武裝的太嚴實了，她根本就看不見的。
蘇子航面色微變，他看著寧萌萌，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寧萌萌卻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她只是笑笑，「以前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有數，我也不想和你多說，所以……」
說到這裡，寧萌萌略微停頓了一下，就連唇角都勾起了諷刺的弧度。
看到男人目光直直落在自己的臉上，寧萌萌笑著一字一頓道：「等著輸吧。」
蘇子航：「！！！」
阿靈雙眸一亮，甚至都想給寧萌萌豎起一個大拇指！
啊啊啊啊啊！果然是她崇拜的萌姐啊！
霸氣側漏！
萌姐威武！
即使現在的寧萌萌拄著拐杖，臉上包裹的也很嚴實，可這並不影響萌姐身上釋放出來的氣勢。
蘇子航面色大變，甚至剛剛所有的堅持都被寧萌萌最後幾個字給瓦解，他頓時憂傷至極，再次回到往日那憂鬱招人心疼的樣子。
他像是極其難過地看著寧萌萌，「萌萌……」
只是這麼兩個字，像是將這一輩子經歷過的心酸都給講了出來。
所有的情緒都在這兩個字中泛濫、蔓延。
如果是以前的寧萌萌，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心軟，不再有任何的耍脾氣之類的，反而格外心疼蘇子航，儘量什麼要求都滿足這個男人。
可是現在……
蘇子航就是憂鬱出花來，寧萌萌都不會多看一眼。
就好比此刻。
蘇子航滿面難過地望著寧萌萌，想要等著她的同情和服軟，但……
寧萌萌就沒有看他一眼，甚至都不打算理會的那種。
這讓蘇子航的面色更加的難看了，甚至心跳都在加快，如果這次，這百分之五的股份都丟了的話，那就真的完蛋了！
一切都完蛋了！
想到這裡，他越來越著急，連忙看著寧萌萌開口，「萌萌！我們好歹認識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你真的忘記了我們以前的情義了嗎？萌萌，你知道的，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