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萌萌冷笑出聲，「陷害爺爺是一個，當年我媽生我難產，你們覺得只是單純的難產？在那之後，我媽一直不能再生育，就連生我的時候，都是命懸一線。」
寧賀祥的面色大變，「萌萌……」
寧萌萌淡淡看了一眼寧賀祥，倒是沒有誤會他要為李秀瑩說話，畢竟現在的李秀瑩在寧賀祥的眼中也是一個惡事做盡的女人。
寧萌萌淡淡看了一眼寧賀祥，「現在證據已經收集了不少了，還需要點時間，等她回來，也就剛剛好了，這幾天將她調走，也是不想讓她對爺爺動手，她的那些同黨，阿琛也在讓人調查。」
寧萌萌的聲音非常平靜，對於寧賀祥，她能做到這個樣子，已經很好了，完全無法再像以前一樣對這個父親充滿多少期待……
她的心，好像都快要死了。
只剩下一絲掙扎，可所謂的不甘吧。
寧萌萌全程都沒有看寧賀祥，只是拉著老爺子的手，溫和地望著他，或者偶爾看一眼寧賀雄。
「居然是她！！」
老爺子的臉色瞬間難看無比！
寧賀祥的臉色也不自覺變了！
寧賀雄皺緊了眉頭，「李秀瑩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寧萌萌嗤笑一聲，「利益薰心，這是常態吧。」
寧賀祥咬牙切齒，本來他對寧萌萌就很愧疚，連帶著對寧萌萌的母親更加愧疚，現在突然聽到寧萌萌說這個，他對李秀瑩的憎惡更濃了！
「我當初就應該將她送進去！不讓她有這麼多動手的機會！！」
寧萌萌這一次倒是將目光落在寧賀祥的身上，寧賀祥身子一顫，萌萌願意看他了？他身子瞬間緊繃無比。
他對著寧萌萌慈愛的笑，寧萌萌難得對著他笑了笑，「當初？哪個當初？我媽懷我的那個當初嗎？」
寧賀祥身子一怔，他滿面愧疚，「萌萌……」
寧萌萌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爺爺還在這裡，身體還需要恢復，她剛剛不應該沒克制住影響爺爺病情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轉眸不想看寧賀祥一眼，只是錯過這個話題，繼續和老爺子說話。
老爺子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
直至……老爺子又睡著了，寧萌萌等人才去了旁邊的病房。
寧賀祥望著寧萌萌一改剛剛滿面笑容，神色冰冷的樣子，他心口不自覺顫了顫，萌萌是真的不願意原諒他，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他……該怎麼辦？
寧賀雄望著寧賀祥滿面糾結，又心痛不已的樣子，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寧賀祥的肩膀。
「大哥，不管怎麼樣，你們是父女，這輩子都割捨不開的關係。」
寧賀祥望向寧賀祥，發現他已經轉過眸光看向寧萌萌，「萌萌啊，夫妻都沒有隔夜仇，更何況是父女呢？趁著這個機會，你們父女聊聊，我和阿靈先出去買午餐。」
說完，寧賀雄就將目光落在阿靈的身上，「阿靈，我們走。」
阿靈的眉頭微皺，她下意識看向寧萌萌，她知道萌姐和寧賀祥之間的情況，可……她因為上次的事情，是真的不想離開寧萌萌身邊，除非裴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