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最後不出現太大的問題就行,而通過之前的相處,沈知玉相信韓斂自有分寸。Google搜索
所以現在,她也不準備多問多管,沈知玉眼睛游移,避開了賀崇那想要求救的無奈眼神,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和賀崇對視,到後面她乾脆轉過了身。
不關她的事,她看不見,也不想管。
至於她為什麼不直接離開。
咳咳,她雖然不想管閒事,但是卻還是有興致聽上一場八卦的。
而且她站在這裡,萬一兩人真的會鬧到不可收拾的那一步,她也好提前阻止,雖然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她不想管得太多,不過現在情況特殊,不是內鬥的好時機。
真的要打的話,出去了之後再打嘛,她肯定麻溜的走遠了。
索性這一場爭執被人撞破,而且人都還杵在這裡,兩人之間的爭端似乎也並不適合被人聽見。
所以,沈知玉只聽見韓斂語帶厭棄的斥了一聲,「滾吧!」
再然後,沈知玉便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嗯,她聽出來不是韓斂的,那就是賀崇了。
腳步聲漸近,最後在她身側停下來,沈知玉側眸看過去。
賀崇幽怨又帶著一點控訴的眼神,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沈道友,你好狠的心啊……」
沈知玉心中有點莫名其妙,我跟你又不熟,真要拉偏架的話,我也應該幫救過她好幾次的韓斂啊。沒有幫助他揍你,我已經很公道了!
就在他剛剛說完,話音未落時,一塊玉佩突然從背後飛來,準確的砸中了賀崇的肩膀,韓斂聲音陰冷又暴躁,「滾!」
賀崇將往下掉落的玉佩接住,隨後微微回過身,表情無奈卻又帶著一種古怪的縱容,好脾氣的說道:「好好好,我走就是了,韓師弟你別生氣。」
「沈道友,要一塊走嗎?」賀崇衝著她眨了眨眼睛。
沈知玉的眼角不著痕跡的抽了一下,默默挪開了一點距離,「不了,賀道友你先走吧。」
「那我就回去了~」賀崇笑眯眯地對著沈知玉攤了攤手,在下一個物件飛來之前,及時離開了。
沈知玉狐疑看著賀崇離開的背影,渾身上下的皮膚上都冒出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怎麼感覺……這個賀崇好像在撩撥她呢?
是錯覺嗎?是錯覺吧……
沈知玉拍了拍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隨後心裡默默將賀崇的戒備等級又提高了一級。
現下這周圍就剩下沈知玉和韓斂兩人。
沈知玉沒有立刻迴轉身體,而是稍稍等了一下,等到韓斂的呼吸聲由急促變得平緩之後,她才慢慢轉過身去。
隨後就看見了垂著眼無聲站在原地的韓斂,沈知玉看清了他的表情,那一張俊美的臉上有些懊惱,又有些茫然。看上去,像極了做錯事後被抓住的小孩子,茫然又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樣可憐巴巴的表情出現在這樣容色驚人的臉蛋上,實在是太容易讓人心軟了。
沈知玉安靜的看著他,最後她無聲的嘆了口氣,明明知道這和她沒什麼關係,但是卻莫名有些不落忍,她清了清嗓子後說道:「韓師兄,我來找你有事,你現在有時間嗎?」
韓斂聽見沈知玉的問話,緩慢的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幾下,他默默往沈知玉方向挪了幾步,站定在她身前,然後微微抿唇,「有時間的。」
沈知玉點點頭,轉開身,「那正好去找秦師兄一起商量一下現在的情況,走吧。」
「嗯。」韓斂輕輕應了一聲,慢吞吞地跟在沈知玉身後,朝著秦羲的房屋走去。
秦羲的房屋在偏僻一點的位置,沈知玉和韓斂走了沒多久,就看見秦羲一個人坐在門口,手中拿著一把散發著點點星輝的長劍,眼神落在劍上,怔怔出神。
隨著沈知玉兩人走近,他聽見了腳步聲,揮手收劍,朝兩人看來,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惑,問道:「沈師妹,韓道友,你們怎麼來了?」
這下,沈知玉才突然反應過來,秦羲還不知道魔族之事,自然也不知道沈靈玉的存在,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現在的處境。
想到這裡,沈知玉微微猶豫了一下,考慮要不要直接把魔族一事合盤托出?
但是宗門高層好像嚴禁此事外泄來著,而且這隊裡還有個上了她戒備名單的賀崇。
正在沈知玉猶豫之時,韓斂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角,沈知玉微微側頭,順著韓斂輕微拉扯的力道,站到他身後。
韓斂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枚細長的木籤,木籤前端赫然有著一個血紅色的凶字。
看見了這一根木籤之後,秦羲面色微變,聲音驚訝,「這是怎麼回事?!」
韓斂直接把木籤遞給他,淡淡道:「自從進城之後我就一直心神不寧,就用生死簽卜了一卦。」
隨後,韓斂又問了一句,「我們要不要先離開這裡?」
秦羲微微皺眉,沉吟不語。
沈知玉有點好奇的看著韓斂手中的細長木籤,這東西看上去很普通的樣子,但是看秦師兄和韓斂的表現,似乎一件很不凡的法器?
韓斂感受到了沈知玉的好奇目光,他的眼神不著痕跡的落在沈知玉臉上,不動聲色的解釋道:「這是天機樓製作的一種特殊法器,叫做生死簽,是專程用來測吉凶的。」
哦,原來如此。
沈知玉恍然大悟,天機樓的東西,難怪秦師兄對這玩意兒的反應這麼大。
不過她之前都只聽聞過其他幾種天機樓法器,這還是第一次聽說生死簽,儘管她沒有聽說過,但是她也知道,天機樓出品的法器,一般都是很準確的。
看見那木籤上不詳的血紅凶字,沈知玉心中默默點了點頭,的確是名不虛傳,天機樓出品,果然是精品。
現在他們這狀況,可不是大凶之兆嘛。
秦羲沉吟半晌後終於有了反應,他抬頭掃了兩人一眼,緩緩開口道:「還是先問問其他三位道友吧。」
沈知玉和韓斂兩人自然是同意了,他們一起結伴同行,地位都是平等的,自然不能越俎代庖替人家做主。
於是三人又分頭去找賀崇、陳興為和周季瑤三個。
沒多久,六人便聚到秦羲的屋子裡面,幾道視線一起盯著桌子上的生死簽,都快把桌子盯出個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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