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不敢!老臣這就去安排!」王太醫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應道。
看著王太醫慌慌張張離去的背影,小趙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整個皇宮,傳到那些老狐狸的耳朵里。
他倒要看看,這群老狐狸,會作何反應。
不出所料,小趙琅「病重欲召集群臣」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皇宮,甚至傳到了宮外。
一時間,朝野上下,議論紛紛。
劉府,書房內。
劉德海焦躁不安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咯吱作響。
「趙德柱那個老東西,怎麼還不來?難道他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嗎?」劉德海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焦慮和不滿。
「老爺,您別著急,趙大人或許是有事耽擱了。」一旁的心腹劉全低聲勸慰道,眼中卻也難掩一絲擔憂。
「什麼事能比這還重要?」劉德海猛地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說道,「陛下要召集群臣議事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是錯過了,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門外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老爺,趙大人來了!」
劉德海聞言,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到門口,親自將趙德柱迎了進來。
「趙兄,你可算來了!」劉德海拉著趙德柱的手,熱情地說道,語氣中卻難掩一絲急切,「你聽說了嗎?陛下他……」
「噓!」趙德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目光警惕地掃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說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吧。」
劉德海會意,連忙將趙德柱拉進了書房,關上了房門。
「趙兄,現在陛下病重,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劉德海迫不及待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我們若是能趁機……」
「劉兄,慎言!」趙德柱臉色一變,連忙打斷了他,「隔牆有耳,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怕什麼?這可是我的書房,難道還有人敢偷聽不成?」劉德海不以為意地擺擺手,壓低聲音說道,「趙兄,你我兄弟二人,聯手合作,這皇位……」
「劉兄!」趙德柱再次打斷了他,壓低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此事非同小可,我們還需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還計議什麼?」劉德海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陛下現在病重,正是我們動手的好時機!若是等他……」
「等他康復了,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劉德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惡狠狠地說道。
「噓!你小聲點!」趙德柱一把捂住劉德海的嘴,緊張兮兮地四處張望,「這種話也是能亂說的?你想死別拉上我!」
「怕什麼!這可是我的書房,難道還有人敢偷聽不成?」劉德海一把甩開趙德柱的手,不屑地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駛得萬年船!」趙德柱一邊念叨著,一邊走到窗邊,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無人偷聽後,才回到桌邊,壓低聲音說道,「你我合作可以,但這皇位……」
趙德柱故意拉長了聲音,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趙兄,你我兄弟,還用說這些見外的話嗎?等我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寶座,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劉德海拍著胸脯保證道,仿佛那皇位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這丞相之位嘛……」趙德柱摸了摸鬍鬚,故作沉思,半晌才緩緩開口,「這得等我輔佐陛下登基之後,才能知曉天意啊。」
「你!」劉德海被趙德柱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心中暗罵老狐狸,臉上卻還得堆著笑容,「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趙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有你輔佐,大事可成啊!」
「好說,好說。」趙德柱捋著鬍鬚,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如今陛下病重,朝野動盪,正是我們渾水摸魚的好時機。依我看,我們不如……」
趙德柱湊到劉德海耳邊,低聲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妙!妙啊!」劉德海聽得連連點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就按趙兄說的辦!我們這就去聯絡各方勢力,務必在朝堂之上,給那幫老傢伙們來個措手不及!」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充滿了貪婪和野心。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密謀之時,書房的房梁之上,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大人,劉德海和趙德柱果然有異心!他們密謀……」暗衛將偷聽到的對話,一五一十地稟報給了小趙琅。
「這群老東西,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小趙琅猛地一拍桌子,眼中寒光閃爍,「既然他們想玩,那朕就陪他們好好玩玩!傳令下去,秘密召集……」
小趙琅壓低聲音,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暗衛領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場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翌日清晨,金鑾殿上,氣氛異常凝重。文武百官戰戰兢兢地站在兩側,誰也不敢出聲,生怕惹禍上身。
「咳咳……」龍椅之上,小趙琅臉色蒼白,虛弱地咳嗽了幾聲,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
「咳咳……」小趙琅捂著嘴,假裝虛弱地咳嗽了幾聲,面色蒼白地靠在龍椅上,有氣無力地說道,「眾愛卿,朕……朕的身體抱恙,今日早朝,就由太子代理吧。」
「陛下!」
「陛下保重龍體啊!」
殿下的文武百官頓時亂作一團,紛紛跪地請安,表達著對皇帝病情的擔憂。
「都給朕閉嘴!」
一聲怒吼,嚇得所有人立刻噤聲,整個金鑾殿瞬間鴉雀無聲。
「父皇龍體欠安,爾等不思為君分憂,反而在金鑾殿上喧譁吵鬧,成何體統?!」
小趙琅怒斥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瞬間席捲整個大殿。
眾臣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個個低著頭,噤若寒蟬。他們從未見過太子如此威嚴的一面,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