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先生並肩作戰,實乃我畢生之榮幸。♢💚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這句話在空氣中迴蕩,如詩如畫,令人心潮澎湃。
許多人無意識地挺直了胸膛,內心的自豪感如泉水般涌動。
「追隨先生,無疑是我做出的最明智的選擇。」
有人低聲自語,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慶幸。
那些曾試圖藉助王燁威名的人,此刻也在心底暗自慶幸。
他們深知,至少在短期內,冥海的餘孽不敢再犯此地。
這一切,都歸功於那位浮生墓的九先生,那位曾經威懾諸天的恨天劍仙。
他的威名,在冥海禁忌中如雷貫耳,令人敬畏。
道場之外,白輓歌帶著五人佇立,他們的目光迷茫,不知何去何從。
他們曾尋求王燁的庇護,然而,似乎王燁並未給予他們足夠的重視。
沒有得到王燁的許可,無人敢擅自放白輓歌等人進入。
即便是那些認識白輓歌身份的諸天驕,也只能在心中驚嘆一聲,然後默默退開。
在眾人的心目中,王燁已然成為了主心骨,無人敢輕易逾越。
「先生,白輓歌特來拜見。」
白輓歌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存活至今,全賴王燁的威名。
若此刻離去,恐怕下一次便會遭遇冥海的餘孽。
因此,她只有一條路可走——加入王燁的陣營,無論付出何種代價。
道場山巔的氣氛漸漸緩和,王燁自然也聽到了白輓歌的求見,但他並未回應。
此時,明悟佛子開口了,他心懷慈悲,不忍看到白輓歌等人的尷尬與狼狽。
「王施主,少青帝族的天驕已死傷過半,不妨讓他們進來吧。」
明悟佛子勸說道。
然而,王燁卻回應道。
「佛子,有些事既然選擇了,便要自行承擔責任。」
「當初你我親赴焱蒼星域,少青帝族可有一個人同意聯盟?」
「他們選擇了置身事外,獨善其身。如今,又想讓我等庇護,未免太可笑了吧!」
獨影凌等人默然無語,他們都聽說過王燁苦尋盟友的事情,可惜卻鮮有人答應,全都將王燁晾在了一邊。
在這個風雲變幻的時代,帝路之上暗潮湧動。
少青帝族的諸多天驕竟紛紛尋求王燁的庇護,這無疑打破了某種微妙的平衡。
「然而,若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又似乎過於冷酷無情。」
明悟佛子輕嘆一聲,雙手合十,念誦了一聲「阿彌陀佛」。
王燁卻不為所動,他淡淡地開口道。
「我並非善類,有時候,不狠下心來,受傷的只會是自己。」
「佛子,世間萬物皆有因果,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因此,他決定暫時拒絕少青帝族天驕的入內請求。
畢竟,若是規矩形同虛設,又有誰會真心遵守呢?
佛子聞言,輕輕頷首,雙眼微閉,不再言語。
而在道場之外,白輓歌焦急地等待著王燁的出現。
身為帝族天之驕女,她何時受過如此冷落與委屈?
時間一點點流逝,白輓歌心中的期待逐漸轉化為失望。
她甚至一度想要轉身離去,但理智告訴她,此刻不能輕言放棄。
「我的選擇,真的錯了嗎?」
白輓歌心中泛起一絲悔意,回想起當初拒絕與王燁結盟的決定。
或許,從她的角度來看,那個決定並無過錯。
畢竟,她是為了維護少青帝族的利益,而不是去冒險。
然而,如今身為少青帝族少族長的她,卻必須為族中天驕謀求一條生路。
她深吸一口氣,放低姿態,不顧顏面地大聲說道。
「懇請先生收留,當初是我愚昧,甘願賠禮道歉。」
可惜,她的懇求並未得到王燁的回應。
白輓歌心中一陣冰涼,她從未像今天這樣感到如此狼狽和失落。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
「少族長,既然先生不願收留我們,我們又何必在此受辱?」
「不如就此離去!」
這話語如同一根刺,深深刺痛了白輓歌的心。
她看著自家少族長如此低聲下氣,不僅丟了自己的顏面,更讓整個少青帝族蒙羞。
她怒喝道。「給我閉嘴!」
「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
儘管心中充滿了無奈與不甘,但白輓歌仍然堅定地站在那裡,期待著奇蹟的出現。
她知道,作為少青帝族的少族長,她必須承擔起這份責任與擔當。
白輓歌厲聲喝道。
「我們現在該何去何從?」
環視著帝路各大重天,冥海餘孽的陰影已經無處不在,局勢一片混亂。
失去了王燁的庇護,僅憑少青帝族現有的力量,一旦遭遇冥海餘孽,恐怕難逃一死。
「我們就在山腳下暫時歇息,儘快恢復實力。」
白輓歌雖然心有不甘,但為了生存,她決定暫時放下尊嚴,依靠王燁的力量。
少青帝族的眾天驕雖然感到屈辱,但也只能默默忍受。
白輓歌抬頭望向山巔,心中五味雜陳。
而在山崖上,王燁坐在石桌旁,心中沉甸甸的。
今日遭遇的兩尊冥海餘孽禁忌讓他深感九幽冥海的動作比他預想的要快。
這些餘孽竟然敢對帝族天驕下手,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是為了吞噬靈魂以求生存,還是為了報復?
「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事情越來越棘手。」
王燁決定不再等待冥海餘孽的出手,而是要主動出擊。
他左手一翻,取出了一面巴掌大的圓盤——流光定古盤,這是三師兄諸葛昊空的護體道寶。
當年,三師兄便是憑藉這件至寶推演萬古,布下了一個驚天大局。
「這是……三先生的那件至寶嗎?」
流雲帝族的申青雲驚訝地問道。
王燁沒有遮掩,大方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佛子明悟等人也注視著王燁手中的流光定古盤,面露驚色。
「你要用它來推演什麼?」
獨影凌好奇地問道。
「推演冥海餘孽的動向。」
王燁沉聲說道。
眾人聞言,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們只知道九先生的劍道天資絕世,卻沒想到他還會推演之法。
「略懂皮毛,不足掛齒,曾受教於三師兄。」
王燁謙遜地表示,他所掌握的觀天瞳,正是為了推演而修行的技藝,這門技藝曾得到三師兄的親自傳授。
雖然王燁只是略知一二,但若要與他那才華橫溢的三師兄相比,恐怕還是稍顯稚嫩。
這樣的比較,或許是對三師兄的一種不敬。
冥海的餘孽,他們的目標究竟何在?
王燁心中充滿好奇,決定嘗試運用推演之法來探尋答案。
他閉上雙眼,雙手結印,指尖流轉著淡淡的光韻。
流光定古盤靜靜地懸浮在石桌上,散發出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仿佛承載著歲月的痕跡。
王燁的雙瞳金光閃爍,觀天瞳秘術運轉,試圖捕捉九幽冥海的一絲痕跡。
獨影凌等人見狀,都默契地保持沉默,生怕打擾到他的推演。
對於推演之術,他們充滿敬畏,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親眼見證其過程。
隨著王燁的推演,流光定古盤緩緩旋轉,一根若有若無的絲線從盤中央延伸而出,隨著天道的契機飄蕩。
突然,王燁睜開雙眼,雙手一顫,結印的道法如潮水般退去。
那根若隱若現的絲線指向了一個方向,沒過多久,絲線逐漸淡化,最終消失不見。
王燁凝視著那個方向,陷入沉思。
「生死路。」
獨影凌輕聲說道。
原來,那根絲線所指的方向,正是通往帝路第十一重天的生死路。
「難道冥海餘孽的目標不在第十重天,而是在帝路的後半段嗎?」
王燁猜測著,但心中並無十足把握。
他畢竟只是從三師兄諸葛昊空那裡學到了推演之法的皮毛,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實屬不易。
「不知帝路其他地方如今變成了什麼樣子。」
王燁感慨道。
帝路三十三重天,每一重天都有著不同的風景和故事。
而此刻,他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期待與好奇。
每一重天都宛如一個浩瀚無垠的宇宙,其遼闊程度令人嘆為觀止。
假若冥海的餘孽真的發起大規模的行動,其影響將如野火燎原。
迅速蔓延至整個帝路,後果之嚴重,實難想像。
「或許,我們應當派遣使者前往中州大陸,通知各大勢力前來相助。」
「我堅信,世間總有心懷正義之人願意挺身而出。」
明悟佛子提出了一個建議。
然而,流雲帝族的申青雲卻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道。
「已經來不及了。」
「申施主此言何意?」
明悟佛子不解地問道。
申青雲嘆了口氣,他的長髮如墨般披散在肩上,面容顯得格外凝重道。
「我剛剛接到族中弟子的傳音,帝路的大門已經提前封閉了。」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佛子明悟、獨影凌、王燁等人無不面色大變,他們無法置信地看著申青雲。
「帝路大門按照常理還有數十年才會關閉,為何會突然提前?」
離火劍子張寒夜緊握著手中的三尺青鋒,一股莫名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眾人陷入了沉默,氣氛變得異常凝重。
「帝路的天道規則被改變了。」
王燁說出了這個令人震驚的猜想。
儘管這個想法令人感到恐懼和不可思議,但他們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
「這怎麼可能?」
眾人面面相覷,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除了這個可能,我想不出其他能讓帝路大門提前關閉的原因。」
王燁收起流光定古盤,走到山崖邊,心中充滿了憂慮。
「到底是誰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能夠改變帝路的大道規則?」
離火劍子張寒夜無法想像這樣的存在,他的眼眸深處流露出一絲恐懼。
王燁搖了搖頭道。
「當年一戰後,九幽冥海的餘孽究竟逃走了多少,無人知曉。」
「其中是否隱藏著能夠改變天道的驚天大能,也是一個未知數。」
他們只知道,現在的帝路已經封閉,只出不進。
外界的人無法踏入帝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冥海餘孽一步步蠶食大世天驕。
這是一個令人絕望的消息,但他們必須面對現實,尋找解決之道。
流雲帝族的申青雲眉宇間透露出深深的憂慮,他沉聲說道。
「還有一事,帝路第一重天似乎已被冥海餘孽占據,上千人已遭此厄運。」
此言一出,王燁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緊張。
即便是向來從容淡定的王燁,此刻也不禁感到一絲慌亂。
這意味著,如今想要逃離帝路已變得困難重重,第一重天已成為冥海餘孽的屠戮之地。
「我們必須立即行動。」
王燁果斷地說道。
他不能再坐視不管,任由冥海餘孽繼續擴張勢力,否則整個帝路都將陷入崩潰的邊緣。
到時候,帝路上的氣運將加持於冥海餘孽,無異於給予他們重生的機會。
此刻,王燁似乎已洞悉了冥海餘孽的真正意圖,他們的野心之大,令人咋舌。
「我們的目的地是哪裡?」
有人不禁問道。
風雨即將來臨,真正的殺戮即將揭開序幕。
「第十二重天的禁地。」
王燁平靜地回答道,但心中卻早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他沒有料到情況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峻。
「第十二重天……」
明悟佛子低聲念叨著,隨後抬頭看向王燁,眼中閃過一絲驚懼道。
「王施主,莫非是死亡深淵?」
王燁微微點頭。
眾人聽到這個名字,心中都不禁一顫。即使是向來冷漠的獨影凌也露出了忌憚之色。
死亡深淵,這個存在已有百萬年之久的禁地。
自帝路誕生之日起,它便一直存在,直到如今。
關於它的來歷,已經無人知曉。
但有一點世人皆知。
死亡深淵,不可踏足!
一旦進入,便是有死無生!
六十多萬年前,曾有一位大帝在證道登基之後,不信世間有不可入之地,孤身一人挑戰死亡深淵。
然而,他最終卻再也沒有出現過。那一天,正是他的證道之日。
在古老的篇章中,此事被諸多勢力慎重地記載,以警示後世子孫。
「王施主,你竟欲踏入那死亡深淵?是否失去了理智?」
佛子向前邁出一步,聲音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
死亡深淵的深處究竟隱藏著何種秘密,無人知曉。
世人只能猜測,其中或許存在著令人膽寒的恐怖存在。
這一消息讓在場的眾人皆是屏息凝氣,對那深淵充滿了深深的恐懼。
「放心,我不會深入其中。」
王燁平靜地回應道,他並非魯莽之人,深知那深淵的可怕。
連大帝都能埋葬的地方,絕非他能夠輕易涉足。
然而,王燁之所以決定前往第十二重天的死亡深淵,是因為他有著不得不去的理由。
「不可,帝路上充滿了禁地,每一處都危機四伏。」
「而這死亡深淵,更是從未聽聞有人能夠生還。」
獨影凌也忍不住出聲勸阻,語氣中充滿了對王燁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