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不相信,總感覺他有什麼事情憋在心裏面,又不敢說出來,那樣子。
不過他也是一個懂進退的人,既然別人不想說,那就算了,那他就不問,就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他們兩個就繼續往叢林的深處趕路了啊,這樣子傳過去剛好是一條消息,兩個人喝水,喝飽了之後才繼續往下趕。
不過這裡的景色還是挺規律的,樹幹挺拔枝繁葉茂的,聽說這個空間從來都沒有冬天的。
胖子還真的是挺好奇的,沒有冬天可怎麼過啊?自己這種脂肪多的人就是特別喜歡冬天,不會喜歡夏天的那種。
……
班長,那天那邊都等了一個多星期了,沒有什麼消息,心裏面也是有些著急,按照莊逸雲所說的,就是要把她帶回自己家裡面,尋找命運幫寒江雪救治。
但是班長堅決不肯的,覺得兩個人在裡面賣命,這樣子又被他帶回家,到時候自己沒法跟李牧交代。
莊逸雲這幾天一直呆在床上說什麼也不出去,這班長是不是做事情做的太過分了?
所以他就直接去跟他理論一番,要是再不行的話,自己就回去了。
班長也真的是為他這件事情煩惱到不得了。
看到他腦殼就疼。
「你又來幹什麼?我都說了,我不會讓你帶走她的。」
班長也是義正言辭的,說出來心裏面的想法。
莊逸雲現在顯得是特別的乖巧,他這次來可不是要帶人走的,是要帶自己走的,反正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念想了,還不如回去好好當他的頑固大少爺。
「班長說話跟你說了吧?我覺得留在這裡沒有什麼意思?整天就是吃拉撒,混日子還不如回去,我爹也等著我回去給他繼承酒樓生意呢。」
莊逸雲好像把一切事情都看開了一樣,說話也沒有了,之前那股囂張跋扈的感覺。
班長就覺得有些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這人也沒有這麼好說話呀。
「你可想清楚了,你當初可是哭著喊著要進我們這個隊了,現在你突然間就走了,讓我跟隊員們怎麼交代?而且李牧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班長看到莊逸雲臉上那股勁兒,也是覺得有些奇怪。
莊逸雲一聽到李牧那兩個字,臉色馬上就變了,自己哪裡比不上他了?為什麼所有人都向著他?
這小子不就是身上氣息強了一點,但是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有什麼好留戀的。
不過他這一次偽裝的還好,既然決定退出了,那就直接走吧,沒有必要再留戀下去,回家好好的,當一個大少爺。
班長還是有些疑惑,這人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了,這也不像是莊逸雲的作風。
「你實話跟我說了吧?你到底要做什麼?這麼危機關頭,你要走,我到底是幾個意思?我都說了,我們是一個團隊,必須要團結。」
班長也是有些煩,怎麼老是那麼多破事?明明是整個集體都沒有什麼事情,就莊逸雲一個人,老是搞這些奇奇怪怪的特殊化。
莊逸雲一聽班長的語氣不是很好,自己也來氣了,但是他平心氣和的告訴自己,他這次來是要走的,不是要繼續呆的。
所以他握緊了拳頭,臉上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那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們不讓我帶著寒江雪,那就意味著失去了好的治療機會,那我也等不了那麼久了,我必須要先先離開。」
莊逸雲終於硬氣了,一回之前都是唯唯諾諾的,要不然就是那種無腦的,但是這一段時間他看到寒江雪臥病在床,實在是忍不住了。
班長,看到他頭一回那麼認真的跟自己講話,也是有些動容了,他離開,對整個團隊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
「好,我再問你一遍,你可想好了嗎?想好了的話就沒有回頭路了,我是警告過你了,你不要自討苦吃。」
班長不可置信的問了他一遍,希望他能夠想清楚,雖然自己跟他相處的並不愉快,但是畢竟同事一場。
莊逸雲也是個傲嬌的人竟然覺得自己想了的事情,那就絕不反悔,反正都已經現在這個地步了,也沒有什麼反悔的餘地了。
「我爹確實是讓我回去照看生意了,這段時間多謝你們的照顧,有緣再見。」
莊逸雲完全不留戀的說了出來,他回去也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幫寒江雪尋找名醫,說不定真的有一線生機呢,為何一定要回去那空間裡。
班長也是覺得有些奇怪,為何這莊逸雲明明是喜歡寒江雪,他卻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要離開。
「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也不勉強你了!路途還挺遠的,你自己注意安全。」
班長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爹已經拍了人馬來搭我回去,相信不久就到了。」
莊逸雲早就跟父親寫好了書信,而且他父親對他回去也是非常的滿意,這混小子老是在外面混,也不是個辦法。
班長在心裏面暗暗的自嘲一下,原來別人早就有什麼準備了,自己還在這裡傻乎乎的勸告。
「好,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注意一下安全吧,希望你一路順風,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及時來找我們解決。」
班長就直接對他說出了這樣的話。
莊逸雲其實心裏面也挺奇怪的,為何不給自己進去看寒江雪難道他們是怕自己把她偷走嗎,這麼大的一個活人,還真的是挺搞笑的。
「對了,我走之前能不能再去看江雪一眼?我想看看她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這一直以來也沒有見過她。」
莊逸雲說實話,在這裡最捨不得就是寒江雪了,雖然她潑辣,但是最起碼對自己是真心的。
班長聽了這話之後,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他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就把莊逸雲給打發出去了。
莊逸雲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就退出去,反正自己對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之前觀察李牧那小子還津津有味的,但是現在已經失去了那種興致,看來是玩膩了。
莊逸雲來到了寒江雪的房間裡面,看到她還是緊閉雙眼,躺在那裡,心裏面也非常的難受。
小五站在那裡,看到莊逸雲這麼悲傷的樣子,也是覺得有些奇怪,就大少爺怎麼也變成這麼傷感的模樣了?還真的是有些說不過去呀。
「哎呀,兄弟,凡事看開一點,又不是沒有藥救了,你這一次回去也得幫忙找找藥才行啊!」
小五還是頭一回見到他這樣子,所以忍不住安慰了他一下,雖然平時跟他的關係不怎麼好。
莊逸雲看了一眼小五,又看了一眼寒江雪,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挺失敗的。
「算了算了,我回去找一下藥,你們在這裡務必要照顧好她。」
莊逸雲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他絕對不能夠讓寒江雪一直躺在這裡。
小五點點頭,寒江雪對自己有恩,自然是會對她好的。
接莊逸雲的馬車很快就來了,不過還帶了很多金銀財富過來。
班長看了一眼,那些財富雖然覺得自己缺這東西,但是也沒有必要拿人家的,這樣子就還不清了,還是不拖不欠比較好。
莊逸雲恢復了之前那雍容華貴的樣子,在這裡經歷了那麼久,也學到了不少。
班長還以為他走了,快馬加鞭的跑過來。
「少爺,外面有個人說是要來找你。」
旁邊的僕人畢恭畢敬地說出了這番話。
莊逸雲透過窗簾一看,原來是班長拿著那些金銀財富又返回來了,果然他們確實是不要這些東西。
「先停車看一下,他們到底要說些什麼?」
莊逸雲最終還是軟下心來,想聽一下班長到底是什麼理由?
班長好不容易趕上了,見到馬超停了就趕緊的上去。
「莊逸雲,你送我們的那些東西,我們已經感受到你的心意了,竟然已經收到你心意,那請你把這些東西帶回去吧,我們現在還不需要。」
班長就直接說出了這番話。
「好,江雪那邊的藥我也會幫忙找的。」
莊逸雲見到班長千里送珠寶,我心裏面還是挺感動的,畢竟能夠交到這樣的朋友不多,雖然一直都是在互懟中度過。
班長點點頭,還是頭一回發現莊逸雲這個人,人品還不算太差。
……
班長回到自己的營地之後,就想著去休息了一下,結果他一打開帳篷的門口就有一個黑衣人在那裡等他。
班長立馬就從袖子中掏出自己特製的小刀,準備防身用的。
他警惕性也加強了不少,想在這個非常的時期,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人來這裡的。
「你是誰?為何出現在這裡?」班長一直盯著前面那個人,但是他遲遲沒有轉過身來,自己也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那個黑衣人突然間就陰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是誰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你到底是誰?」
那個黑衣人就反問回來了。
班長聽到這句話,覺得有些奇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這是何意?為何問我這種問題?」
班長,雖然氣息不強大,但是他也能夠感到感受到眼前這個人氣息是強大的不得了。
再者說了,自己將來對這些人比較有好感,但是總感覺他是壞的。
「這你就無需知道了,我現在這裡有一個神丹,只要你服下,你就可以增強你的武力值,甚至超過李牧。」
這黑衣人說著就從口袋那裡掏出一個木製的盒子,裡面也不知道裝了些什麼,就放在桌面上。
班長冷冷地笑了一下,果然又是這些人。
「你們就不要白費功夫了,我是不會跟著你們做的。」
班長向來就是一個比較機靈的人,他知道這些人肯定是有心機靠近自己的,而且這些藥一旦服下,那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那個黑衣人也有些差異,沒想到班長會這麼堅決的說出這些話來。
「怎麼?你就不想超過李牧嗎?看著他一直壓在你前頭,難道心裏面就沒有不爽嗎?」
黑衣人說完就轉過身來,不過他還帶了一個面具,也看不清楚,他面具底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張臉?
班長的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雖然自己渴望成功,但是也不能夠取捷徑,這是他一貫的原則。
「恕不奉陪,這個東西,你還是帶回去吧!」
班長冷冷的說出了這番話,自己要是想贏的話,那一定會是堂堂正正的,而不是用這些卑劣的手段,而且還是趁人之危。
「哈哈哈哈,我教給你的方法,有什麼不好?為何你要拒絕?看來這是你以後的損失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那個黑衣人說完之後就消失不見了,不過那個盒子還留在那裡。
班長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剛才雖然是說這話,但是他心裡也沒個底,這黑人身上的氣息實在是太強大。
要是真的打起來,自己的勝算為零,他已經計算過了,大不了就同歸於盡。
不過他對黑衣人留下的那個盒子還是蠻感興趣的,到底裡面裝了什麼東西?讓他這麼有底氣的對自己說出了這些話。
「為何如此的奇怪?這黑衣人的來頭到底是什麼?肯定是跟李牧有關的,難道是他之前的仇家嗎?」
班長就開始在自己心裏面做推斷了,其實他對李牧這個人也比較好奇,只不過他比較難接近自己,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跟他談談。
剛說完就摸上了桌面上那個木質的盒子,卻發現有一股很強大的磁場,把自己彈開了。
「撕……」
他的手被劃出了一道口子,看來這東西的威力還真是不小啊,自己可能是太粗心大意了。
班長吃痛的,捂住自己的手,雖然被彈開了,但是總覺得這東西隱隱約約有非常大的魔力。
不過搞了半天,他還是忍住了,在事情沒有變得最壞之前,他還是做自己。
所以他拿了一片紅布,就直接把那個盒子給蓋住了,也沒有再拿出來過,甚至不允許任何人走到那個地方,他害怕自己的組員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