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上流九宗之一,行事極為霸道,曾經數次挑起上流九宗之間的爭鬥。
魔宗除了那些獨特的地品武學外,最為出名的還是他們的一門內功心法——鴻蒙自在功。
據傳,這是魔宗流傳自上古時期的一門功法,傳自如今,成為了魔宗最頂級的內功心法。
鴻蒙自在功一個可怕之處就在於逆轉心法之時,竟可吸收他人真元強化己身。
所幸魔宗也知曉此種功法若是流傳出去,會造成怎樣恐怖的後果。
因此,只有歷代的魔宗宗主,才有資格休息鴻蒙自在功。
修煉鴻蒙自在功,也是大正王朝內,唯一可以憑藉內功心法就破入神境的方法。
這門心法,本身就蘊含著道意。
當然,此時攔在李牧身前的三個魔宗弟子,只是三個普普通通的魔門普通弟子。
魔門行事果然極為霸道,想要劫掠李牧,也不開口問話,竟是直接動手!要貨也要殺人!
三名魔門弟子呈三角之勢提刀朝著李牧殺來。
正好許久沒有見血了,李牧手捏劍訣,十二倍屠戮劍意信手拈來!!
恐怖的屠戮劍意展現而出,三名魔門弟子瞬時停住了身體,就要直接回頭逃走。
李牧哪能放過他們,劍氣縱橫著射出,三名連玄元境都還未到的魔門弟子便在蘊含著屠戮劍意的劍氣彈射下,四分五裂而亡。
李牧不想碰上殺了小的,老的又追出來繼續被殺這種狗血的事情,因此劍氣射出後,便直接躍向了遠方,抓緊時間離開案發現場。
果然,在李牧離去後不久,一名氣息頗為強大,身著魔宗服飾的老者出現在了原地。
「修劍呢?」看著地上弟子們屍體上殘留的劍意,魔宗老者微微皺眉,選擇轉身離去。
一見到修劍的,魔宗老者便會想起劍宗。
劍宗,是上流九宗之中,魔宗唯一頭疼的宗門。
那些修劍的傢伙,經常會為了磨練劍意,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比如來膠州尋找魔宗長老做生死決鬥。
且魔宗挑起的數次吞併之戰,都是在最後關頭快要成功時,被劍宗的劍境、劍道們給迎頭痛擊的阻止了。
若不是劍宗魔宗一個在北,一個在南,怕是這大正安寧不了。
如此強度的劍意,老者自問沒有百分百把握勝之,弟子可以再找,自己這個師父死了,可就再也沒法教人了。
因此,魔宗老者選擇轉身離去。
另一邊,李牧在沼澤中飛速掠進,在一個多時辰後,終於找到了雷鳴手記上所指的那處位置。
一處沼澤上極為顯眼的古松樹。
離著雷鳴上次來到此處,已經過了數百年的時間。
幸好這株古松樹還獲得好好的,還大了一圈,否則李牧還真不好找位置。
「松樹正前方三十米處」
李牧念叨著雷鳴手記里的文字,站在了此處位置之上。
很難相信,數百年後,這裡的容貌還和雷鳴手記里描述的差不了太多。
或許是因為身處危險的大靈山內,人跡罕至的原因吧。
隨後,李牧便拿著備好的鐵鍬開始挖了起來。
當初,雷鳴是在這個松樹前偶有所感,於是劍境修為大漲,同時修為破入金丹之境。
神念大漲之下,便發現了這處位置地下的異常。
隨後雷鳴開始以劍帶鍬挖了起來,挖了許久,雷鳴便覺得自己腳下一空,便掉進了一個黑色空間裡。
這個黑色空間裡有許多散發著白光的石頭,他取了一大塊後,便想要找到出來的道路。
哪只,他只是微微向上,身形便重新衝出了地面,隨後腳下挖出的坑竟也被填滿了。
「若是我所料不差,怕是下方的神秘空間已經誕生了自己的靈識。」李牧一邊挖,一邊心道。
那位修煉了靈劍的劍宗師祖所寫的《靈劍誕》一冊里,對於靈器的囊括範圍有了很大的提升。
這位見多識廣的師祖,修煉靈劍前走訪天下吸取經驗,見識過不少的靈器。
在他的敘述中,他見過人參有了靈性,便煉製成專門尋靈藥的人參娃娃靈器的;有一處被雷擊的木頭,誕生了靈性,被人取走練成了一根靈棍子,收縮自如,可大可小
如此類比而來,一處神秘空間有了自己的靈性乃至靈識,也是說的過去的。
雷鳴手記中,他只挖了幾分鐘,就轟隆一聲陷入了黑暗空間中。
而此時李牧,卻挖了真正半個時辰,挖出的洞都有幾十米深時,卻已然沒有挖道雷鳴所說的那片空間。
「這個雷鳴,該不會故意寫點東西出來忽悠後代吧」李牧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隨即,李牧搖搖頭,手記上字裡行間透露著雷鳴是個略微古板的人,應該不會產生這種低級趣味。
李牧咬了咬牙,繼續深挖。
這次,終於成功了。
李牧沒挖多久,腳下明明還有泥土,卻莫名的就這麼陷了下去。
李牧早有心理準備,因此到也不驚,雙腳穩穩的落在了這處神秘空間的地上。
抬頭大量四周,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出什麼,不過四周的確如雷鳴在冊子上所記錄的,有許多白閃閃的奇特礦石亮著。
李牧撿起一塊最亮的礦石充當燈泡,,同時凝聚真元至雙目觀察四周。
很奇怪,這似乎真的是一處異空間。
無論是腳下,還是邊緣,都是黑乎乎的,似乎沒有任何物質存在,觸碰之卻又有硬邦邦的感覺。
李牧在空間裡走了一圈,這裡大概在十米長寬高,是個不算大的封閉空間。
李牧並沒有像雷鳴一樣,選擇直接上躍嘗試離開此地。
此時,李牧心中升起了一個想法。
他大聲開口道:「我知曉你有了靈性,你可願隨我離開此處?」
黑乎乎的空間裡沒有任何漣漪產生,李牧的聲音沒有任何回聲,一經出口,便迅速消失,似乎被什麼東西聽到的同時,將聲音都吞咽了。
李牧皺了皺眉頭,「你若是聽到了,便給點反應,否則我便離開了,還是,你真的不願隨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