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拓野和兜兩人,自然不會就此罷休。
只是巋然不動,對於空中的無數冰千本散發的寒氣,好似渾然不覺。
「既然你們不願意退去的話。
那麼,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白終於下定決心。
只見空中的冰千本,在白話音未落之際,就極速的沖向了木村拓野兩人。
然而面對攻擊,木村拓野卻是沒有再次出手。
只是看向了冰封空間的另外一邊。
在那個方向的冰面之外,可以看到一個男人正躺在病房之上。
在木村拓野的靈魂感知之中,那男人的靈魂能量已經是奄奄一息的姿態了。
正是桃地再不斬。
而再不斬長期的病體,已經連累到了靈魂。
現在哪怕是直接轉移到新的身體裡去。
也還是會是一副殘廢的樣子。
就像是穢土長門,依舊是短腿殘疾一樣,這種殘疾屬於靈魂損傷。
哪怕是換上不死不滅的穢土體,都沒有任何意義。
更何況是普通的肉體呢?
因為長期的身體殘缺,現在再不斬的靈魂也是這樣狀態。
就在冰千本針,要攻擊到木村拓野兩人之時。
兜將須佐能乎一階段開啟,籠罩著木村拓野與他自己。
叮叮叮!
冰千本攻擊在須佐能乎之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須佐能乎之內,木村拓野緩緩開口。
「再不斬的狀態,即便是換一副身體,也不會有所好轉。」
木村拓野的聲音並沒有很大。
而冰千本的攻擊聲卻連綿不絕,好像將木村拓野的說話聲給完全掩蓋了。
可是木村拓野知道白能聽的到。
固體一樣能夠傳播聲音,腳下的冰面其實也是白的耳朵。
所以木村拓野並不擔心白聽不到。
只是現在的情況,冰千本還在繼續攻擊,並沒有因為木村拓野的話而停頓一瞬。
顯然白還是不信木村拓野說的話。
於是木村拓野繼續說道。
「上次波之國三尾復活的湖泊一戰。
你放過了卡卡西與小櫻兩人,將他們兩個凍結保護在了湖底。
我看到了你的好意。
哪怕看在這一點上,我也不會騙你。
雖然我三天城的人並不怕死,他們都能復活。
但是這個人情,我不想欠著你。
而且好不謙虛的講,我是整個忍界最傑出的醫療忍者。
哪怕作為一個醫療忍者的職業道德,我也不屑於在這種事情上騙人。
停手吧。」
冰千本針的攻擊聲終於停止。
白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你說的是真的麼?你們為了三尾來的麼?」
聽見白的疑問,木村拓野輕輕一笑道。
「當然是真的。
我們是想要三尾沒錯,但卻也不是來要你命的。
其他人柱力體內的尾獸,都被抽離了,但是他們還活的好好的不是麼?」
木村拓野說的其他人柱力的事,白自然也是知道的。
所以白對於木村拓野的話,又信了幾分。
此時木村拓野繼續說道。
「再不斬身體長期的傷病,已經影響到了靈魂。
所以即便是轉移了身體,也於事無補。
想要治療,就得身體與靈魂同時治療。
否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而對於靈魂的治療,整個忍界恐怕是只有我能進行了。」
聽過這一番話以後,白更加確信木村拓野所言非虛。
場中的冰封瞬間消退,在木村拓野的身前形成一個人影。
身穿白色衣裙,頭戴霧隱叛忍的護額。
膚色雪白,長相可人。
正是已經成年的白。
只見白一出現,就往木村拓野的面前一跪。
「請木村大人,救救再不斬先生吧?
三尾,也請木村大人取走吧!
拜託了!」
白說著咚的一聲,就給木村拓野磕了個頭。
木村拓野伸手托著白的手臂,想將白扶起來。
只覺得入手的手臂,好似柔弱無骨。
但卻又有著一股子的倔強。
顯然木村拓野不答應,白是決計不肯起來的。
木村拓野只好點頭說道。
「先起來吧,你我也沒什麼深仇大恨。
你給我三尾,我幫你治好再不斬。
本來就是公平交易,更何況我們三天城還欠你的人情。
我就更就不會見死不救了。
起來吧。」
白聽過之後,終於是起來了。
木村拓野也好奇的盯著白看了一會兒,這白到底是男是女呢?
以白現在的容貌與著裝,一看就是個大美女。
但是原著之中,白卻是個女裝大佬。
掏出來比再不斬還大。
咳咳,這裡說的是冰千本,沒有說其他任何不相關的東西。
話說回白的身上。
木村拓野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
只是看出了白沒有胸。
白被木村拓野盯了半天,有點不自在的道。
「木村大人,你這是?」
「咳嗯!」
木村拓野老臉一紅,清了清嗓子後繼續道。
「沒什麼,我們這就開始治療吧。」
「好!」
白自然是沒有意見,帶著木村拓野來到再不斬的病床前。
一臉擔憂的看著渾身插滿管子的再不斬。
然後回頭看著木村拓野說道。
「木村大人,拜託您了。」
木村拓野一點頭,身後出現一根查克拉絲線,連接在了再不斬的身上。
「血肉代生之術!」
只見再不斬身上的管子,全部被擠出了體外。
本來氣息奄奄,呼吸都要靠著機器的再不斬。
整個人的氣息瞬間恢復了過來,身上的傷疤也都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面色也紅潤起來,身體看起來比正常人都健康了。
看的白驚喜的叫出了聲。
但是等一會兒,卻還沒有見再不斬醒過來。
於是又看向了木村拓野,帶著哭腔道。
「木村大人,再不斬先生到底?」
「他沒事了,靈魂的創傷恢復之後,還有一個緩衝期。
讓他休息一下,就會活蹦亂跳了。」
木村拓野的話,終於是讓白放下心來了。
白忍不住趴在了再不斬身上,大哭了起來。
自從再不斬被霧隱追擊忍者所重傷。
這數年來為了救再不斬,白先後屈服於帶土和兜。
只為了能夠保住再不斬一命。
每天幹著不想乾的違心之事,心裡還要擔憂著再不斬的傷勢,怕他哪天傷勢惡化,就這麼沒了。
那白的心也會跟著一起沒了的!
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因為白對著重傷的再不斬發過誓。
如果他死去了的話,那麼白也會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