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沒有插話,自顧自地夾著菜吃著東西。
他旁邊的那兩個妹子,也主動幫著他夾著菜,倒著飲料。
只是她倆偶爾會把頭轉向一邊,偷偷地翻個白眼。
秦守在她們眼裡,就是一個土老帽,活脫脫一個混飯吃的。
她們這種女人,不會在乎男人帥不帥,她們只關心男人有沒有錢,是不是成功人士。
秦守有錢,但是氣質和她們眼中的有錢人,差了太多了。
在她們眼裡,秦守就是個暴發戶。
要不是看他真有錢,鬼才給他夾菜。
秦守要是知道她們此刻的想法,肯定會苦笑著罵一句。
這年頭,雞都挑食了!
吃完了飯,已經晚上11點多了,秦守本以為這就結束了,結果那個飛哥吵吵著換個地方接著喝。
龍峰拗不過他們,就跟著去了!秦守為了龍峰的安全,自然也跟著去了。
去的時候,龍峰帶著保鏢上了他的車。
『大哥,李剛沒來?』
秦守還以為,龍峰這次把李剛一起帶來了呢。
「沒讓他來,他和阿飛的手下有點過節……上次他被打慘了。」
「被踢襠的就是他啊?」
秦守之前就猜到了,但是不敢肯定。
現在才算是坐實。
「是他,回去養了半年多才好。」
「大哥,看著他們和你也不是什麼好朋友啊?」
龍峰笑著搖了搖頭。
「朋友分好幾種,我和他們有生意上的往來,大家一起做生意賺錢,表面上和和氣氣的,私底下還是要分個高低的。不過這次你有點……衝動了!」
「他們手下有不少狠角色,能打得狠!」
「放心好了,這次穩贏!上次你輸了20億,這次賺100億,去掉你之前輸的,還有80億,咱們兩個平分。」
秦守一邊開車,一邊說起了分錢的事情。
龍峰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你還真指望他們能給錢?」
「什麼意思?他們會賴帳?」
「100億,你要是真的拿了,他們能甘心放你離開?」
秦守翻了翻白眼。
「我要是輸了,他們好意思要我的錢,要我的股份!我憑什麼就不能要他們的錢?明天忙完,你就立馬回去,我在這邊和他們賭。」
秦守不想讓龍峰留在這,要是對方真的輸急眼,也不至於連累到龍峰。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先跑!我在這他們才不敢把你怎麼樣。」
秦守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把他們怎麼樣,就算是他們祖先保佑了!還想把我怎麼樣!那他們是壽星老上吊,活夠了!」
「你別亂來!他們在月港影響不小,要是他們出事,周老也沒辦法護著你。」
「我有數……你不走就留下看我和他們的人打架!我最近功夫長進不少!」
秦守和龍峰聊了一路。
凌晨1點多的時候,他們開車來到了蘭桂坊,一大群人殺進了一家叫龍樓的酒吧。
進去的時候,龍峰說著就把是阿飛開的。
進去之後,阿飛就帶著他們去了酒吧里最大的一個包廂,在dj台上面,三面都是玻璃,可以俯瞰整個酒吧。
「龍哥,今晚上消費都算我的!妹子不夠我再給你叫!」
「皮特,去把酒吧最好的酒拿來!把最火辣的妹子給我叫一些來!」
「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等下我們喝完,就殺去阿達的洗浴中心!去洗個土耳其浴!睡一覺,再去送李老大!」
阿飛現在說話變得客氣多了,秦守知道……這是逢場作戲。
標叔沒跟著過來,還有幾個年紀大的也沒來。
一起過來的,只有阿飛和另外三個人。
當然了,還有他們身邊的妹子。
陪著秦守吃飯的那兩個妹子,沒有跟著來,而是趁著吃飯散場,跟著其他人離開了。
秦守也沒在意,反正他沒想著做什麼!
「秦老弟,你的女呢?」
「哎呀!那兩個死三八,秦老弟你這麼帥氣,她們都不想陪著你!回頭我一定要讓她們兩個好看!」
阿飛說著就坐到了秦守身邊。
「不用了飛哥,我不好這口。」
「不好這口……我懂了!你放心,你別說喜歡男人,你喜歡蜥蜴,我都給你搞過來!」
秦守嘴角抽了抽。
他看著也不像三哥吧?
蜥蜴……
物以蜥為貴嗎?
可他不是戀蜥生啊!
「我很正常,我喜歡女人!」
「那你不好這口?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怕回去不好交代?不要怕……我告訴你一招!你在外面偷吃,被她發現的話,就和她提分手,斷了她的零花錢,把給她的副卡都凍結住!不出三天,她就乖乖地找你道歉了!她要是不道歉,那就分手換一個啊!」
「內地不是有句話嗎?下一個更好,下一個更乖!」
秦守苦笑了起來,這個飛哥知道的還真多。
「我單身……我這個人很傳統的。」
飛哥翻了翻白眼,朝著秦守胸口拍了幾下。
「老弟不是吧?都什麼年代了?你傳統?」
「你現在也算是商界新星了,過兩年,你就是商界大佬了!比你大哥都有錢了!你不浪!那些漂亮女人怎麼賺錢啊?」
「拜託,那些女孩很可憐的!她們漂亮身材好……你不希望她們為了一個月一兩萬塊,去上班吧?」
「你就當做善事,聽我的安排,讓她們有機會多賺一些!」
秦守沒想到阿飛這麼能說!
現在的他和飯桌上的他,簡直是兩個人。
「阿飛,你別帶壞我弟弟,你不用招呼他,讓他自己招呼自己就行!習武之人,不近女色的。」
龍峰幫著秦守說了一句。
阿飛愣了一下。
「對啊,你是練武的人,你們這些怪物,克制力都強得嚇人,我手下那兩個傢伙也是這樣!一個月都不碰一次女人!」
「算了,那你自己招呼自己,多喝點!」
阿飛說完,就起身去門口,接那些進來的女孩了。
秦守苦笑著搖了搖頭,坐到了最裡面的沙發角落裡。
他靠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他不想找妹子?想……但想和做是兩回事。
做人嘛,要麼就是沒有底線,什麼事都去做。
要麼就是有底線,不該做的,一定不去做。
秦守現在就屬於後者。
他可以做個多情的人,但不能做個四處播種的人。
秦守正在心裡給自己鼓勵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女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猛地睜開眼看了一眼。
「臥槽,你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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