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昂特讓他們開槍的時候,秦陽的反應比那幫人可要快多了,順勢抓起旁邊的茶几,朝著昂特的手下就揮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是太快。
只聽見少有的幾聲槍響,然後就只剩下慘嚎了。
就昂特帶來的那幫人,現在就已經沒了大半。
可這還沒完呢。
秦陽一步上前,抓住茶几的腿,直接將這純大理石打造而成的茶几給提在了手裡,並且用這茶几指著昂特剩下的那點人,樣子說不出來的囂張:「就踏馬你們還想對我開槍啊?」
好傢夥。
這傢伙還踏馬是人嗎?
太狠了!
試問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到的嗎?
這也太恐怖了些吧?
他們面對這樣的怪物,哪兒還有開槍的勇氣啊?
他們之中膽子最小的一個傢伙當場就把槍丟了,並且雙手高高的舉國頭頂,顫顫巍巍的道:「哥,跟我沒關係。」
「喊爸爸!」
「……」
臥槽?
這麼羞辱人的嗎?
看來他是真的被氣到了啊。
跟在秦陽身後的刀疤眼等人聽到秦陽的話,本來被秦陽這震撼的一幕給嚇了一跳的人,現在都有些繃不住了啊。
這也太能搞事情了吧?
被救下來的紅玲此時也站在了刀疤眼他們的身邊,美目死死的盯著秦陽的背影,可謂是異彩連連。
就是這個男人!
這個讓人心醉的男人!
特別是她看到秦陽現在那霸氣的一幕,感覺自己都潮了。
若不是因為現在的場面不適合的話,她恨不得現在就好好的潤潤秦陽啊。
同時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個男人的勇猛。
話說回來。
那最先丟掉槍的玩意兒一臉憋屈的看著秦陽,憤憤的道:「你……你別欺人太甚了,只要你不殺了我,我就叫你爸爸!」
「爸爸,饒了我!」
說著。
這哥們已經跪下了。
最關鍵的是,他的臉上還有些桀驁不馴。
這還真是用最狠的語氣,說出最慫的話啊。
其餘的人見狀,雖然心裡也有些不岔,但也紛紛丟下槍,跪在秦陽的面前,一口一個爸爸的叫著,不敢鬧騰一句。
秦陽冷冷的喝道:「去!」
「旁邊跪成一排!」
「向宇,去教他們唱我們的國歌!」
「刀疤眼你也盯著,教了三遍之後,要是有誰不會的話,就給我斃了他!」
向宇等人都是一臉的懵逼。
還得是他啊。
他是真會玩兒啊。
國歌都來了。
果然。
你還真是個合格的少先隊員啊。
不過向宇跟刀疤眼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兒了。
秦陽此時擰著重達數百斤的茶几,指著昂特的腦袋,冷冷的喝問道:「小爺再問你最後一遍,就踏馬你叫昂特啊?」
昂特此刻早就已經被嚇傻眼了。
心裡那叫一個震撼啊。
這踏馬絕對不是個人啊!
絕對不是!
太踏馬狠了!
事情都鬧到這個份兒上了,他現在要是不認慫的話,就這玩意兒要是真拍到自己腦袋上的話,就算是自己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啊。
所以他急忙點頭道:「是。」
「爸爸,我就是昂特。」
「我是昂特。」
秦陽將茶几丟在地上,然後一步跨出,就直接坐在了茶几上,面對跪在地上的昂特,甩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沒好氣的冷聲喝道:「既然你是的話,那小爺踏馬之前問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昂特可是出了名的怕死。
面對秦陽這樣的狠人,他也認識到了一件事兒,那就是自己的命在秦陽的面前,還真比螞蟻的命硬不了多少啊。
這還不得好好的配合?
所以他急忙訕笑道:「爸爸,都是兒子的錯,是兒子不孝啊。」
「都怪自己長了一身的反骨。」
「不過爸爸您放心,兒子我現在老實了。」
「再也不敢了。」
「啪!」
又是一個嘴巴子抽了過去:「誰踏馬給你的勇氣喊我爸爸的?」
「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也配?」
「老子這麼瘦,你長得缺這麼肥,你讓他們說說,你像我兒子嗎?」
昂特這貨為了活下去,那真的是什麼都可以拋棄的人。
所以不等旁邊的那些人開口,他就急忙諂媚的道:「爸啊,您看您長得這麼瘦,我長得這麼肥,那只能說您太愛我了。」
「把所有好吃的都給我吃,您自己都捨不得吃。」
「所以把我養得白白胖胖的。」
說到此。
他情緒還上來了,一把就抱住了秦陽的腿,淚眼汪汪的道:「爸啊,這些年您為了我,實在是太辛苦了啊,兒子錯了。」
「是兒子不孝,也是兒子不懂事兒,這麼多年以來,都沒有想過爸爸你的辛苦。」
「爸。」
「求您了,再給兒子一個機會,兒子保證以後好好的孝順您,什麼都聽您的,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反骨了,可以嗎爸爸?」
尼瑪!
秦陽目瞪口呆的看著昂特。
這踏馬是個什麼玩意兒?
就他這樣的竟然也能跑到綿國邊境這麼重要的城市來當管理者?
咋滴?
綿國沒人了啊?
都已經隨意到這個份兒上了嗎?
這也太操蛋了吧?
秦陽表情有些古怪的看著他,試探的問道:「你叫昂特對吧?」
「是的。」
「爸爸,就是兒子我啊!」
「您終於願意原諒我了嗎?」
「滾!」
秦陽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身上,冷漠的嗤笑道:「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綿國會讓你這麼個玩意兒來這邊罷了。」
「除此之外。」
「我也就想不通了,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個膽兒啊?」
「霸占我的莊園,搶我的產業,甚至還敢對我的女人有想法?」
「呵。」
聞言。
昂特的心裡都『咯噔』了一下,心裡更是說不出來的後悔。
他本以為自己夠穩健了,結果這一次怎麼就飄了呢?
都怪綿國!
他大爺的,自己苟著也挺好啊,非要來詔安自己,還一來就給了這麼大的誘惑,讓他來到這裡的時候,自己的穩健都被拋之腦後,導致自己飄起來了。
竟然沒有提前好好的打聽打聽就去把這位爺的莊園給占了。
自己這不是作死嗎?
所以想到此。
他再也繃不住了,嗷的了一聲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