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比賽即將開始,請雙方選手做好準備。」
當兩人回到競技場內,正好廣播裡響起了森羅的聲音。
兼一一臉認真地說道:「回來的正好,第二場已經開始了啊,我一定要趁這個機會仔細觀察對手才行。」
一旁,美羽笑道:「阿拉啦,兼一桑突然就變得讓人感覺可靠起來了呢?」
明明此時的美羽只是以看著不成器的弟弟突然有所成長所以感到高興的這種心態說出了這番話,但是聽在兼一耳中卻已經變成了認可自己的話語。
只見他一邊扭頭看向場中,一邊說道:「聽說這次的獎金有5000W美刀,有了這筆錢我,相信梁山泊的經濟狀況也不會再拮据了,美羽桑也就不用再為了生計勞心勞力,我已經答應了長老要獲得比賽優勝,所以當然不能有絲毫的放。。。松。。。Σ(?Д?;)哇呀!!!」
話還沒說完,兼一看到進入場中的選手後突然怪叫了起來。
此時的場中,兩方對戰選手已經全都走上了擂台,對戰雙方一方是一名身著泰拳手服飾的年輕人,而另一方,卻是一個一身松綠色和服配金色長髮,身材魁梧高大,還帶著一個假面騎士面具的怪人,除了臉上的面具,別的就和剛才闖入擂台的風林寺隼人一毛一樣,連衣服都不帶換的。
觀眾看著場中的兩人立馬竊竊私語了起來
「喂,那不是剛才的那個老者嗎?他怎麼會作為選手上場的?」
「不知道,可能是主辦方那裡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吧,咱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說的也是,這一次的比賽看來驚喜甚多啊。」
廣播裡,森羅自顧自的介紹道:「第二場,首先要進行對戰的是颶風泰拳館的大衫凱炎選手和自稱神秘青年括號20歲的我流X選手,當然,因為我流X選手的隊伍中只有他一個人,所以要是輸了的話,就代表他的隊伍失去了晉級資格。」
聽到這裡,兼一憤慨的衝著場中的我流X怒吼道:「我信你個鬼!長老!你在那裡幹什麼啊!我算是明白了,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贏得優勝是不是!」
我流X裝模作樣的歪了歪腦袋:「啊咧?這位小哥,以前我們有在什麼地方遇見過嗎?不會是你認錯人了吧?」
「(〃>皿<)你這傢伙!!!還裝是不是?」
一邊說著,憤怒的兼一就要衝上擂台,可剛一踏出觀眾席範圍,兼一就被兩個守衛拿著長槍叉了回去。
其中一個守衛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怎麼又是你,就你意見多,你再這樣妨礙比賽的進度就取消你的比賽資格了啊!」
兼一不甘心的扒著守衛的長槍,對解說台上的森羅叫道:「裁判,你們是怎麼做事的?這比賽可以吐槽的地方已經多到我不知從何說起了!」
森羅面色不悅的看向了觀眾席上的兼一:「小子,你在教我做事?我過說了,這比賽我就是規。。。」
「(╬ ̄皿 ̄)給我閉嘴!你別想再用這個說辭矇混過去,這場大賽不是只允許不超過20歲的人參加嗎?台上那個戴面具的怎麼看都是老頭子吧!」
這一次,一直以來總是唯唯諾諾的兼一難得的強勢了起來,甚至都不給森羅把話說完的機會就直接懟了回去。
「你這傢伙,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森羅少爺無禮,你是不想活了嗎?」
森羅身旁的羅貝爾特見狀就要拔槍,卻被森羅攔了下來,只見森羅拿出一張參賽申請單,也不管在兼一看不看得見,捏在手裡晃了晃,然後說道:「可是我流X選手申報的參賽年齡就是20歲啊。」
兼一不依不饒的叫道:「哈?你的眼睛是玻璃彈珠做的嗎?難道你看不到他的鬍子嗎?20歲的人哪裡來的這麼長的鬍子!」
森羅兩手一攤:「可是他當時說那是面具的一部分啊。」
「這麼明顯的謊話你聽不出來嗎!」
這次,森羅選擇直接無視了還在嚎叫的兼一:「咳咳,經過了剛才的小意外之後,讓我們回到比賽,第二場比賽,現在正式開始!」
同在解說台上的弗特納饒有興致的看著場中的兩人笑道:「哈哈哈,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無敵超人的戰鬥之姿,這次你們【黑暗】給我的驚喜可是不小啊。可是,就此放任那個怪物亂來,大賽不會被他搞的亂七八糟吧?」
森羅點了點頭:「放心,我有分寸,這是我深思熟慮後的判斷,你只管享受比賽就行。」
與此同時,台上的大衫凱炎絲毫沒有理解到自己正在與什麼樣的人物對峙,豪言道:「雖然不知道主辦方是怎麼想的,但是只要打死一個老頭子就可以晉級下一輪比賽,我們還真是抽到了上上籤啊,老頭,你怎麼還不過來送死,難道還要我費事過來嗎?」
大衫凱炎的話音落下,我流X的雙眼精光大放,就連面具都難以遮擋。
「這位青年,你要叫我大哥哥才對!」
大衫凱炎冷哼一聲先發制人的沖了過去。
「你這行將就木的老傢伙,看我一腳送你進棺材!」
說著,大衫凱炎抬腳一記前踢就向著我流X踢了過去。
與他相對應的,我流X則是擺好了防禦架勢以逸待勞,可誰都沒想到,大衫凱炎衝到離我流X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絆,整個人「噗」的一聲以臉著地摔到了我流X的面前,還磕掉了幾顆門牙。
廣播裡,森羅看到這一幕打趣道:「哦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大衫凱炎選手好像自己摔到了,這可是平地摔啊!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不該出現在男生身上的萌點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全場爆發出了嘲笑般的音浪
有些莫名其妙的大衫凱炎看了看空無一物的擂台,感覺自己面子有些掛不住了,於是立刻想要翻身站起來,可是還沒等他站直,只覺腳踝一震,整個人又再次摔在了地上。
「啊咧?怎麼我又摔倒了?」
不信邪的大衫凱炎又接著嘗試了幾次,可始終無法起身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