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眼神閃過一瞬間的慌亂,卻被迅速被壓下。
林初意冷嗤了一聲:「我知道問你也是白問,有這功夫我還不如直接去問影末和衛時。」
「刺客抓到了?」林初雪側目。
「已經送去京兆府審訊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林初意斜睨了眼林初雪,大步走出了房間。
林初意去問了衛時那邊的情況,知曉這兩日京兆府會嚴加看守刺客,心裡便放心了。
京兆府那邊,八成是要等到顧硯辭親自前往審訊。
畢竟是當朝首輔遇刺,這事兒不是小事,京兆府是一定要給出一個交代的。
忙活了小半天,林初意累得不行,準備回院裡休息。
衛時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少夫人,屬下有件事想問你。」
「你說吧。」
「少夫人在外面到底招惹了什麼人?這幫人好像是衝著你來的。」衛時道。
林初意淡淡道:「本姑娘你還不知道嗎?平日裡人緣向來不太行,你問我還不如問問你家大人到底私下有多少愛慕者,做夢都想除去我這根眼中釘。」
衛時:「……」
「一切還是等京兆府審訊結果吧,其他說再多也是無用。」林初意說完,徑直回了萃月軒。
次日一早,天剛蒙蒙亮。
林初意被素月叫醒了。
「姑娘!姑爺那邊來人了,說姑爺喊著要見你呢!」
「他有病嗎?一大早不睡覺,見我作甚!」林初意翻了個身,不耐煩地用枕頭蓋住了頭,「不是還有林初雪嗎?老娘要睡覺,沒事別來煩我!」
林初意發了一通火,門外沒聲音了。
快到晌午時分,林初意方才優哉游哉、不情不願地去看了顧硯辭。
「要不是看在你是為救我受傷的份上,老娘才不費這功夫!」林初意起床氣還沒散,一路上只犯嘀咕。
一進門,她就看見林初雪趴在顧硯辭的背上哭,後背的傷口猙獰可怖。
林初意翻了個白眼,走上前:「誰讓你隨便動他傷口?萬一把線弄斷了,回頭我又得重新縫!」
「我……我只是想給夫君上藥,這藥塗上不會留疤,大夫說效果極好!」林初雪沉聲道。
「男人身上留點疤怎麼了?哪那麼嬌氣?起開!」林初意揮了揮手。
林初雪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可她又不如林初意懂醫書,只好退到一旁。
顧硯辭雖然沒出聲,可自始至終目光一直追隨著林初意,眼底帶著寵溺。
林初意察看了傷口,先將金瘡藥給塗上去,然後開口道:「這兩日傷口別碰水,七天後我會給你拆線。」
林初意忙完後,就想回院裡休息,可顧硯辭一會兒說這不舒服,一會兒說那不舒服,弄得林初意來回跑了好幾趟,最後她索性不跑了,直接在顧硯辭旁邊的房間住下來。
「該死的顧硯辭!要不是看在他救過我的份上,我才懶得管她!」林初意連續伺候了顧硯辭兩天,累的腰酸背痛。
回到房中,她從素玉手中接過祛疤膏,給膝蓋上的傷口上好藥。
剛上好藥,衛時來了:「少夫人……」
「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