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宋莊主的手臂有兩天沒察看了,既然來了,那就順便為您施針吧。」林初意話鋒一轉,想糊弄過去。
宋千流沒有為難她,帶她進了盛天行。
宋千流一邊針灸,一邊詢問:「你還沒回答我,為何躲我?」
宋千流話剛問出來,林初意手抖了一下。
「嘶……」宋千流倒吸了口氣。
「不好意思,下手重了!」林初意對他的態度,明顯比之前謹慎許多。
宋千流擰了擰眉:「林初意,你這個樣子,一點也不正常。」
林初意施完針,長舒了口氣,坐在一旁喝茶:「那宋莊主今日出入皇宮的事,就正常嗎?」
宋千流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林初意會問這話。
「皇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你一介商賈,到底為何能進宮面聖?」林初意試探性地問道。
宋千流輕笑了一聲:「我是皇商啊。」
林初意將信將疑地望著他,好像也只有這個身份比較能讓人接受。
「當真?」
「不然呢!我還能是皇室中人嗎?」宋千流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感覺後背冒細汗。
林初意笑著拍了下他的後背:「你不早說,我還真以為你是皇室中人呢!」
「那怎麼可能?」
林初意一臉正色道:「你若真是皇室中人,那我自是要遠離,畢竟家兄家父都在朝為官,一不留神就會留下話柄。」
宋千流似笑非笑:「難道最受影響的,不該是顧呀辭嗎?」
林初意擺手:「他的死活我管不著!」
「林初意!你又在這胡言亂語!」
林初意剛喝下一口茶,看見來人,一口水又噴了出來。
「你不是去御史台了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顧硯辭斜睨著宋千流:「你倒是在這聊得很開心,我不來,你都不知道回去嗎?」
林初意一臉正色地倒了杯茶,邊喝邊道:「我答應了宋莊主,要替他治療手臂舊傷。」
「宋莊主,初意畢竟也是我顧硯辭的妻子,在外拋頭露面給別的男子治病終究是不妥,宋莊主還是另尋高明。」顧硯辭在宋千流對面坐下,周身透著一股寒意。
宋千流並沒有被顧硯辭身上的那股上位者氣息所震懾,看上去很平靜:「初意的醫術我了解,我只信任她!」
顧硯辭臉色一沉:「她那點三腳貓的醫術,還是別來丟人現眼了,宋莊主若是需要,我倒是可以為宋莊主推薦太醫。」
林初意沒好氣地瞥了眼顧硯辭:「喂,你以為人人跟你似的,對我的醫術存有偏見嗎?宋莊主願意讓我治,是對我醫術的認可,宋莊主都沒說什麼,輪得到你來給我做主?」
「林初意!你個蠢婦!他那是看上你的醫術嗎?他分明是……」顧硯辭怒瞪著林初意,氣的說不出話。
「是什麼?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宋莊主才沒有你想的那般蠅營狗苟!」林初意不屑道。
顧硯辭冷哼:「我蠅營狗苟?」
「宋千流,你今日敢當著我和林初意的面,明說你對她毫無心思?」